十分钟后，叶菲开车带着三人赶到芯片厂。
张昊推开厂房大门，三台光刻机赫然出现在眼前。倪光楠快步走过去，围着机器转了两圈，眉头越皱越紧：“这就是光刻机？这么小？”
他伸手戳了戳机器外壳，语气带着嘲讽：“张总，你拿玩具糊弄我呢？国外的光刻机比这大十倍！”
“倪老，试试就知道了。”张昊也来了脾气，“您不是带了龙芯的设计图吗？输进去试试。”
“试就试！”倪光楠冷哼一声，拉着胡炜武走到机器前，手指在操作屏上飞快地输入参数。
叶家的芯片厂虽然设备旧，但光刻胶、晶圆这些耗材倒是齐全。胡炜武把一片晶圆放进进料口，按下激活键。
光刻机的指示灯亮起，发出轻微的“嗡嗡”声。不到十分钟，屏幕上就跳出“suess”的字样。
“成……成功了？”胡炜武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国外的光刻机试产，十次有八次会失败，这台机器竟然一次就成了？
等芯片封装好，胡炜武立刻连接计算机测试。半小时后，他猛地站起来，声音都在发抖：“倪老！是真的！这枚龙芯的性能，比我设计的还要好！功耗还低了三成！”
倪光楠凑到计算机前，看着屏幕上的数据，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这……这不可能！”
他研究芯片几十年，从没见过这么“离谱”的光刻机，体积小、速度快、良品率还百分之百。
张昊笑着走过来：“倪老，现在信了吧？”
倪光楠猛地转头，紧紧握住他的手：“张总！我服了！明天我就回联想辞职，后天就来报道！”
“我也来！”胡炜武连忙表态。
“好！”张昊拍了拍手，“以后这芯片厂，就靠你们两位了！争取早日量产龙芯，咱们去国外抢市场！”
倪光楠和胡炜武被说得热血沸腾，连连点头：“一定！”
离开芯片厂后，倪光楠和胡炜武急匆匆地回了京城，他们要赶紧辞职，生怕晚一步就错过这个“改变中国芯片行业”的机会。
张昊则回了波鞋厂，和渣皮一起安排全自动生产线的安装。生产线一激活，产量直接翻了五倍，从日产五千双涨到两万五千双。
“大佬，这样算下来，一年能产九百多万双！”渣皮激动得搓手，“要是三班倒，还能更多！”
张昊看着运转的生产线，嘴角扬起笑容，波鞋厂，终于成了他最稳的“现金奶牛”。
处理完所有事，张昊和叶菲一起返回港岛。
车子驶进熟悉的街道，张昊望着窗外的霓虹灯，轻轻叹了口气，不过离开几天，却觉得象过了很久。
铜锣湾，大沃尓沃酒吧。
霓虹灯在天花板上旋转，映得吧台的威士忌泛着琥珀色的光。张昊刚推门进来，就看到猜fg瘫在沙发上，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
“猜fg，又在愁什么？”
听到声音，猜fg猛地抬头，眼里瞬间有了光：“大佬！您可回来了！”
他冲过来想抱张昊，被张昊笑着按回沙发：“慢慢说，出什么事了？”
“还不是濠江那事儿！”猜fg苦着脸，端起酒杯灌了一大口，“上次咱们跟陈浩南把三联赌场都快拆了，也没找到雷功。现在倒好，赌场被丁瑶和山鸡接管了，蒋先生天天催咱们再去濠江！”
张昊指尖在沙发扶手上轻轻敲着，丁瑶算是他的人，赌场在她手里，总比被蒋天生收回去强。蒋天生就算拿回赌场，也不会分他一杯羹，这趟浑水，没必要深蹚。
“陈浩南那边怎么说？”他突然问道。
猜fg挠了挠头：“他最近磨磨蹭蹭的，好象不想去。”
“哦？”张昊有些意外，“为什么？”
“谁知道呢！”猜fg撇撇嘴，“咱们和他手下的人向来不对付，他们也不跟咱说实话。”
张昊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行了，我回来了，这事交给我。你啊，还是适合去斩人，动脑子的事不用你操心。”
“嘿嘿，还是大佬懂我！”猜fg立刻眉开眼笑，“那我去昊天电影公司盯着《开心鬼》的票房？”
“去吧，看看这小成本电影能拿多少票房。”
打发走猜fg，张昊在酒吧里处理了几天堆积的文档，直到傍晚才离开。他驱车前往阿娇的别墅，最近陪她太少，心里总有些过意不去。
别墅里静悄悄的，阿娇正蜷在沙发上看电视，手里的遥控器漫无目的地按着。
“在想什么？”张昊走过去，从身后抱住她。
阿娇身子一僵，随即放松下来，靠在他怀里：“你好久没来了。”
“是我不好。”张昊吻了吻她的发顶，“天天在家待着，闷不闷？”
“还好。”
“不行，总在家待着会憋坏的。”张昊松开她，认真地说，“要么去上学，要么去拍戏，选一个？”
阿娇愣了愣：“上学就算了，拍戏……我能行吗？”
“当然能！”张昊打量着她，“你的条件比tvb好多女明星都好。”
他想起蓝银戒里的《开心鬼2》剧本：“我让吴雨森他们改改剧本，给你个本色出演的角色，我亲自教你。”
阿娇尤豫了一下，点了点头：“好。”
第二天下午，张昊在大沃尓沃酒吧召见了吉米仔。
吉米仔穿着一身西装，精神奕奕地走进来：“大佬，找我有事？”
自从投靠张昊，他就没再管过社团的打打杀杀，一门心思打理波鞋生意，铜锣湾、北角、湾仔的旗舰店都快装修好了，深水埗的靓妈还主动开了三家加盟店。
“波鞋厂的全自动生产线已经投产，很快就能供货。”张昊开门见山，“旗舰店什么时候开业？”
“就等您一句话了！”吉米仔眼睛一亮，又很快皱起眉，“不过……港岛人还不知道椰子鞋，直接开业怕是没热度。”
“所以找你，就是说营销的事。”张昊笑了笑，“想要椰子鞋爆火，得让名人带货。”
“带货？”吉米仔一脸疑惑。
“就是让邹润发、张国容他们穿咱们的鞋上电视、出通告。”张昊解释道，“再配合电视台和线下gg，保证一下子就能引爆热度。”
吉米仔听得连连点头，眼里满是佩服：“大佬，我这就去办！送几双鞋给他们，让他们帮忙宣传。”
“去吧，好好干。”张昊看着他的背影，满意地点了点头，吉米仔的商业头脑，确实比猜fg他们强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