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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身法入手 修行入门(1 / 1)

次日一早,安若便来告知韩青,管家王伯有事找他。韩青目光微动,心中已然猜到是王传的事情有了着落,当即前往管家房询问:“王伯,可是王闯的事情有了进展?”

王伯颔首回道:“回少爷,您提供的信息十分准确。那王传家境只能算一般,全靠他母亲在城内经营的杂货店维持生计。几年前他拜入霸天门时花费不少,如今家中本就拮据,而习武之道又极耗钱财,最近天气转冷其母又生病导致日子就过得颇为艰难。”

韩青闻言眼中一亮,连忙问道:“王伯,府中护院一月俸禄是多少银两?”

王伯回道:“回少爷,每月 15两,随着任职年数会逐步递增。”

韩青略一思忖,吩咐道:“给我准备 50两银子。”说罢,又让人去门房叫上马护院和石护院,一行人径直前往王传家中。

抵达王传家门口,敲门后却无人应答。身旁随行的下人见状道:“少爷,这个时辰,王传或许在他母亲的杂货店里帮忙。”

韩青闻言稍一思索,点头称是,随即带着人赶往杂货店。刚踏入店内,便见王传的母亲正一边咳嗽,一边整理着手工活计,而王传则在一旁打下手,眼神中满是心疼。

见状,韩青不再尤豫,迈步上前。王传察觉到有人上门,抬头望去,见韩青一行人气度不凡地向自己走来,脸色顿时渐渐严肃起来,下意识地将母亲护在了身后。

诸位来此,有何事情?”王传神色依旧谨慎,目光在韩青一行人间扫过,沉声问道。

韩青笑着回礼,开门见山道:“王兄,冒昧打扰。我是韩府韩青,昨日受霸天门之邀前往观礼,在擂台上有幸见识到王兄的身手——你那套身法灵动飘逸,闪避之间颇具章法,心中十分佩服。”

他顿了顿,语气诚恳道:“我对武艺本是一窍不通,也无意舞刀弄剑,只是想着学一套实用的身法用于自保。今日特地前来,是想恳请王兄屈就,成为我韩府的教习,传授我这套步法,不知王兄可否应允?”

王传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讶异与迟疑,连忙摆手推辞:“小公子过誉了!这套步伐并非什么高深武学,只是我前些年上山采药时意外所学的粗浅法门,只懂些皮毛,尚未练至大成,不过是用来躲闪的粗鄙伎俩罢了,实在担不起‘教习’二字。”

韩青见他面露尤豫,心中暗喜,温声劝道:“王兄不必过谦,昨日擂台之上,我亲眼见你这套步伐闪避腾挪,精妙之处远非寻常武道可比。我知晓你家中尚有伯母需要照料,眼下或许有难处——你若愿意每日到韩府教导我一个时辰,每月便付你十五两纹银,我还可先预支三个月的费用,助王兄渡过眼前难关。日后我若学有所成,另有重谢。”

说罢,他示意身旁护院打开银钱盒,五十两银子的光泽映入眼帘。

王传见状连忙摆手,神色略显局促:“公子赠礼太厚了!我只教一套步法,断不敢收这么多银两。”

韩青闻言笑了笑,语气诚恳:“我见王兄也是性情爽直之人,这银两既是酬劳,也是我一片诚意。伯母身体不适,正需钱财调理,王兄不必推辞——你教我身法,我解你燃眉之急,这本就是两全其美之事,何乐而不为?”

王传望着韩青诚恳的眼神,身后又传来母亲抑制不住的咳嗽声,心中的防线渐渐松动。他深吸一口气,对着韩青深深一揖:“公子既有如此诚意,又不嫌弃我这粗浅步伐,我便却之不恭了。日后定当尽全力教导公子!”

“王兄不必多礼。”韩青连忙扶起他,将银钱递了过去,“我知王兄此刻正是用钱之际,这些银两还请先行收下,好生照料伯母。”

王传接过银两,心中百感交集,连声致谢。

韩青当即吩咐身后随行的下人准备好练习步伐所需之物,随后便起身告辞,离开了王传家中。

次日一早,韩青从修行中醒来,洗漱完毕后,便听安若前来禀报:“公子,前院练武场那边,有人说昨日与您有约,特地前来找您。”

韩青心中一动,料到是王传来了,当即直奔前院练武场。只见场内已按昨日王传的要求布置妥当——十数根木桩错落排布,一旁还悬挂着数个沙袋,正适合身法练习。

“公子。”王传见他到来,上前见礼,随即开始讲解,“这套步伐讲究一个‘灵动’,重巧劲而非蛮力,全靠肉身协调与脚下韵律。”说罢,他纵身跃至木桩之间,脚步轻点、转身腾挪,动作流畅丝毫不显滞涩,“你先试试在木桩间穿行,记住落脚要轻,转身要快,用馀光感知周围空隙,切勿刻意使劲,越僵硬越容易出错。”

此后数日,韩青每日雷打不动地练习一个时辰步法。这套身法看似简单,实则对身形协调与反应力要求极高,加之他武道天赋平平,练得磕磕绊绊,足足一周才堪堪摸到入门门坎,能在木桩间缓慢穿行而不磕碰。

日子悄然流逝,半月时光转瞬即逝。韩青并未因武道进展缓慢而懈迨,除了每日的步法练习,其馀五个时辰以上的时间,尽数用在《燃木诀》的修行上。这日清早,当他再次盘膝运功时,脑海中的属性面板上,《燃木诀》的进度终于跳到了“99”。

韩青心中一动,当即起身前往静室,盘膝坐定后全力催动功法。内视之下,往日里在经脉中星星点点的灵力,此刻如同受到感召般汇聚起来,渐渐凝成一道微弱却凝练的红光,循着《燃木诀》的功法路线流畅运转。

与此前运转功法时泛起的星星点点不同,这道红光裹挟着一丝炽热之意。韩青将红光顺着经脉运转功法,经络间顿时传来一阵轻微的灼烧感,宛如细针轻轻刮擦般细密刺痛。他强忍着不适,接连运转功法三遍才缓缓收功,额角已沁出细微冷汗,头顶甚至冒出丝丝白烟。

迫不及待打开属性面板,只见【燃木诀】后赫然显示“第一层(1)”,丹田之内,那道红光正稳稳沉寂,偶尔顺着经脉缓缓流转。韩青心中一喜,转身便向院中跑去——远远便见爷爷韩田在几位侍女的服侍下,斜倚在软榻上听着小曲,神色惬意。

见到韩青到来,几位侍女纷纷行礼问安:“小少爷好。”

韩田听闻,眼睛都未睁开,淡淡问道:“找爷爷可有什么事?”

韩青上前一步,语气难掩郑重:“爷爷,我似乎已经入门了。”

这话一出,韩田猛地睁开眼睛,抬手挥退了一众侍女。待侍女们躬身退下,花园中便只剩祖孙二人。

“你且到我跟前来。”韩田沉声道。

韩青依言上前,刚站定,韩田便伸手搭在他的手臂脉门之上,吩咐道:“运行你的功法。”

韩青凝神静气,默默运转起燃木诀。片刻后,韩田原本平静的脸上骤然绽开大喜之色,连连拍着他的手背,声音都带着几分激动:“好小子!好小子啊!这般勤勉克苦,仅一月便修成练气一重,实属罕见!想当年老夫修行时,可比你慢多了,若有你这般劲头,或许早已不是如今的境界。”韩青闻言,同样欣喜不已。

韩青闻言亦是欣喜不已,顿了顿,便将自己修行时经脉隐隐传来的刺痛感告诉了爷爷。

韩田听后解释道:“这是燃木诀的后遗症。之前你功法尚未入门,故而未曾察觉,如今功法已成,修行时自然会伴有微微刺痛。本想再过一两个月再为你准备药物,既然如此,你吩咐府中管家,让他去城中医馆按方子抓些温养经脉的药物即可。你现在修为尚浅,用凡间普通药物便足够了。”

说到这里,韩田皱了皱眉头,补充道:“等你修为上去后,恐怕就需要委托霸天门帮忙查找上年头的药物了。”

韩青闻言不禁问道:“爷爷,此事竟如此麻烦吗?”

韩田摇了摇头,轻叹一声:“这里终究是凡人地界,灵物稀缺,这也是必然之事。等你将来境界提升,终究是要离开凡间,前往修仙界修行的,若能拜入大宗门,自然再好不过。”说罢,他脸上又掠过一丝怅然。

“既然你已正式踏入修行界,”韩田缓缓说道,“去书房右下角,挪开书架下的那块青砖,下面藏着些修仙界常用的法术典籍,你如今也可以翻阅研习了,书房左边的书架下右间密室适合练习。只是切记,修行之道,仍需以稳固修为为根本,不可本末倒置。”

韩青听闻爷爷的话,顿时对那些修仙法术生出极浓的兴趣,匆匆向韩田道别后,便迫不及待地朝着书房快步跑去。

韩田望着他略显急切的背影,先是微微摇了摇头,眼底随即泛起欣慰的笑意,轻声呢喃道:“不愧为真灵根资质,不过月馀便已正式入门,果然不凡。”

踏入书房,韩青依照爷爷的指引,果然在书架下方的青石砖下找到了一处暗格。他小心挪开青石,暗格中静静躺着几本薄薄的秘籍,封面字迹清淅——正是修仙界最基础却实用的火弹术、轻身术、控物术与护盾术。

韩青心中一喜,随手将秘籍取出,快步走到爷爷平日所用的案桌前坐下,迫不及待地翻看起来。待将四本秘籍匆匆过目一遍后,他的目光最终落在了火弹术秘籍上,将火弹术秘籍研读几遍,大致摸清修炼门道后,韩青起身来到左侧书架下,按爷爷暗中提及的机关打开密室门,迈步走了进去。密室深处另有一间房室,里面整齐摆放着数个木质假人,正是专门用于法术演练的靶具。韩青见状,眼中顿时闪过一丝兴奋,攥了攥手中的秘籍,已然按捺不住想要尝试的心思。

“试试。”韩青心中暗想开始运转《燃木诀》。体内那道凝练的红光缓缓流动,他引动灵力汇聚于右手掌心,过程却比预想中费力几分——刚入练气期,灵力操控尚显生涩,足足调息片刻,才将微薄的灵力凝聚成形。暖意渐渐升腾,片刻后,一团约莫拳头大小的火焰凭空燃起,橘红色的火光映亮了他的脸庞。

他按秘籍所载,凝神压缩灵力,火焰渐渐收束,颜色转为炽热的赤红,表面跳动着细微的火星,却不再向外蔓延。待火焰凝聚得坚实凝练,韩青低喝一声,猛地将手掌向前一推。

抛出的瞬间,脑海中竟本能闪过一句前世的玩笑话“fire the hole”,随即只见那枚火弹带着呼啸之声破空而出,精准轰击在木质假人身上。

“嘭!”

一声沉闷的爆鸣响起,火弹炸开,烈焰瞬间席卷假人,木质纤维在高温下迅速碳化、燃烧。不过呼吸之间,那尊假人便化为一堆焦黑的灰烬,空气中弥漫着灼热的烟火气。

韩青怔怔望着那堆灰烬,心中掀起惊涛骇浪——这便是修仙者的力量!若是打在凡人武夫身上,定然一击毙命,毫无生还可能。他欣喜不已,同时内视自身,却发现体内本就微薄的灵力,竟被这一击耗去了三成有馀。

“刚入练气期,灵力果然匮乏,照这样算,最多只能再释放两次便会耗尽。”韩青暗自思忖,随即又察觉到异样——方才火弹的威力,似乎比秘籍中描述的练气一重标准威力,足足强了两成有馀。秘籍中说练气一重的火弹仅能造成“轻微灼烧”,可他这一击竟能直接炸碎假人、燃起明火,威力远超预期。

他握紧拳头,眼中闪过一丝笃定:“看来我选择《燃木诀》果然没错!这功法的刚烈属性,竟能让基础法术的威力天然增幅,日后随着修为精进,这份优势定然更明显。”

虽然灵力消耗巨大,且初次操控灵力时略感生涩,但首试便有如此成效,韩青心中满是振奋。

韩青在密室中运转《燃木诀》,花了约莫一刻钟才将耗去的灵力补满。他收好秘籍,沿着石阶走出密室,石板缓缓合拢,将隐蔽的修炼之地再次藏起。此刻,他脑海中早已熟记《轻身术》的要诀,心中盘算着找个地方试试效果——这门法术若能与柳絮步结合,保命能力定然能再上一个台阶。

他直奔府内的练武场,远远望见四下无人,只有错落的木桩与悬挂的沙袋静静矗立。韩青确认周遭无虞,便停下脚步,开始引动灵力。与火弹术一样,轻身术的灵力引导也颇为费力,刚入练气期的他,操控灵力时仍显生涩,足足调整了数次呼吸,才将微薄的灵力均匀散布到四肢百骸。

随着法诀运转,韩青忽然觉得浑身一轻,仿佛身上的重物尽数卸下,连脚步都变得飘忽起来。他试着向前一步跨出,竟直接跃出近丈距离,比平日的步幅大了足足三倍有馀!心中一喜,他索性迈开步子绕着练武场奔跑,身形如风,速度比平常快了五成不止;又试着向上一跃,竟轻松跳过半人高的木桩,落地时也轻飘飘的,毫无滞涩之感。

“好厉害的轻身术!”韩青心中振奋,随即想起王传教的柳絮步身法。他心念一动,同时催动轻身术与柳絮步,想将二者融合——柳絮步飘忽不定、变幻莫测,宛如凌波微步;可轻身术带来的却是直线加速的迅捷,两者一柔一刚、一巧一疾,顿时产生了冲突。

他刚踏出柳絮步的“旋身”动作,轻身术的冲力便让他身形失控,脚步不受控制地向前冲去,肩膀狠狠撞在木桩上;又试着左闪右避,却因速度过快,反应跟不上身形变化,接连碰倒了两袋沙袋,额头也被木桩蹭出一道红痕。短短片刻,韩青便弄得狼狈不堪,虽不至于鼻青脸肿,却也浑身酸痛,动作愈发僵硬。

“果然没那么容易。”韩青停下脚步,揉了揉被撞的肩膀,暗自思忖,“柳絮步重节奏与变幻,轻身术重速度与轻盈,二者的发力方式完全不同,强行融合只会相互拖累。”

他刚踏出柳絮步的“旋身”动作,轻身术的冲力便让他身形失控,脚步不受控制地向前冲去,肩膀狠狠撞在木桩上;又试着左闪右避,却因速度过快,反应跟不上身形变化,接连碰倒了两袋沙袋,额头也被木桩蹭出一道红痕。短短片刻,韩青便弄得狼狈不堪,虽不至于鼻青脸肿,却也浑身酸痛,动作愈发僵硬。

“果然没那么容易。”韩青停下脚步,揉了揉被撞的肩膀,暗自思忖,“柳絮步重节奏与变幻,轻身术重速度与轻盈,二者的发力方式完全不同,强行融合只会相互拖累。”

他没有气馁,反而耐下心来,不急于求成。此后数日,韩青每日雷打不动地练习:上午跟着王传打磨柳絮步的基础韵律,下午便要么在密室练习火弹术、轻身术等等基础法术,要么在练武场尝试协调二者的节奏,哪怕仍是不时磕碰,却也渐渐摸到了些许门道,傍晚就打坐练气。

这日傍晚,韩青再度修行完燃木决,正欲休息,想了想,唤出面板看着面板上的变化,韩青脸上有了喜色,清淅呈现出如下条目:

看着面板上的进度,韩青随后又叹了口气,燃木诀修行变慢了,不过不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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