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过一旁绿色药膏,默默向的胸前抹上,这般情形春枝之前不知道,但就在女郎沐浴时,春枝见到了她身上的痕迹。
触目惊心,不比第一次来得少。
胸口传来的刺痒,纪姝心里默默将裴砚之骂了个狗血淋头,但是真正让她害怕的是,避子药。
她不知道那人还会不会象今日这般,随时随地的发疯,他须求旺盛的让她简直实?难招架,尤其是每次恨不得将她嚼碎咽下,更是让她又慌又怕。
若是自己不随身背着避子药,后果不堪设想。
春枝见女郎一直不说话,担忧着问道:“女郎,可是有什么心事?”
“枝儿。”纪姝压低声音,“你等会趁没人的时候,去药馆问问有没有那种可以做成随身携带的避子药,不要熬成汤药的那种。”
春枝惊慌地看了眼四周:“女郎,这要是被君侯知道……”那人的雷霆之怒,她实在是怕娘子经受不住啊。
这几日她能够看得出来燕侯对待女郎时有多宠爱,可以说女郎要天上的星星,只怕他都会想尽办法去摘下来。
若是此刻被发现,春枝简直不敢想象。
屋内的气氛骤然凝滞,纪姝看着镜子里的春枝不言,春枝自知失言,只好低低说了声是。
就在此时,大门从外面被打开,裴砚之迈着沉稳的步伐走了进来。
好似没察觉到屋内的气氛不一样,兀自给自己倒了杯茶,往椅子一靠阖眸养神,眉宇间带着几分疲惫,
春枝见头发已经绞干,便悄无声息的去办事情,轻轻的掩上房门。
纪姝默不作声的拿过话本子,歪靠软枕上看着手里的书,裴砚之歇息了片刻。
睁开双眼看了过去,灯光下看美人,果然别有一番意味。
康州比起茺州气温要高上些许,在烛火的映照下,她面庞显得越发浓艳昳丽。
此刻纪姝穿着薄薄的绫白里衣,寝衣边缘绣着典雅的牡丹样式
下摆则是着绿色的撒花裈,露出半截奶酪般雪白光润的小腿。
他那打量似的眼神从上到下,纪姝一度怀疑自己被他的眼神剥完了衣裳,赤裸裸站在他眼前。
软红底的绣花鞋被她随意扔在脚下,她坐在软榻上,一双玉足无意识地垂落出来。
那六寸肤圆,光致如玉,裴砚之只觉一时心念意动,几乎要难以不能自持。
不想让自己显得如登徒子那般变态,错开视线,掩饰性的连喝了几口茶。
纪姝感觉到前面如狼似虎的眼神,内心翻了个白眼,不想搭理他,佯装不出声。
裴砚之放下茶盅,走到软榻上,一屁股坐下,凑到她发边,深嗅了一口:“好香!”
纪姝闻着他凑近的酒味,拧紧了细眉,“你身上好大的酒味。”
裴砚之讪讪的起身,抬起袖子闻了闻,自觉酒气并未很重,但看着纪姝嫌弃得不得了的模样。
他不由暗叹:真是被这小女子拿捏住了。
随即大声吩咐道:“备水,沐浴!”
待他洗漱完,屋内没其他人,他索性从浴房竟就这么敞着胸口走了出来。
脸颊上还带着微红,金刀阔斧地坐在罗汉床上,不知从哪里变出来的一个银白小盒子。
那盒子款式普通,但一打开有一股清香夹杂着药味,纪姝斜睨了眼:“这是什么?”
裴砚之略挑眉看着她:“你不是说不舒服?特意从雷军医那里配的药。”
纪姝眉心止不住的跳,什么意思,该不会是她想要的那个药?
她抿了抿下唇,语气微沉道:“你特意去找军医配的?”
裴砚之颔首,看出她的不自在,打趣道:“男女调和,乃人的本性,这有什么好羞的。”
如此不要脸的话,也只有从他这张混不吝的嘴中说出来,紧接着他语气颇为认真道:“这药,你上不好,过来,我帮你上。”
纪姝听了,慌乱地直摇头,不断说着说:“我不要……刚刚春枝已经给我上过药了……已经好了……”
裴砚之故意道:“你说了好了,我不信,那我可要检查……”
纪姝和他不过几步的距离,烛芯摇晃的明明灭灭,但那双幽暗的眸子泛着噬人的光芒,死死地看着眼前的猎物。
纪姝急忙起身,道:“是真的!其实……我泡了澡已经好很多了,就不必劳烦君侯了。”
好似知道她会这般说,裴砚之靠在床沿上,扬眉笑道:“姝儿,你要是不过来让我给你上药,那今晚咱们就在这里耗着。”
“你……你不要脸!”纪姝气得满脸绯红。
裴砚之扬扬眉梢,还不忘将手里的药盒放在床榻上,骨节分明的手点了点床榻,示意她过来。
纪姝猜测到他现在多半是喝多了酒,才会如此肆无忌惮,只怕自己要是不如他的意,他真的会坐在这等着她。
她深吸了一口气,手指无意识的掐着自己,想到他是如何去找的雷军医配的药,对方面上又是何等的惊愕,有那么一瞬间真的想撞墙。
最终,还是脚步迟缓的走了过去。
纪姝飞快地蹬掉脚上的软底鞋,飞快地上了床,拿过药盒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只馀了一双漂亮的杏眼在外面。
裴砚之轻笑一声,直接用手掀开她的被子,躬身拿过药,纪姝看着他高大的身影,身体本能地想要抗拒,想要后退。
但他一手握住她的脚踝拉住她往自己跟前带,解开松散的撒花裤。
他喉结微动,声音幽暗:“怕什么?一回生二回熟,你年纪小,若是不上药,日后伤了身子如何是好?”
纪姝眼前雾蒙蒙一片,觉得难挨,又觉得是屈辱,自己彷佛成了他掌中的玩物。
不能有自己的想法,他一旦决定要干什么,就非得做,丝毫不顾及自己感受。
今日本就不适,也不知他是有意还是无意,惹得纪姝忍不住出声。
却听到下方裴砚之轻笑出声,纪姝死死地咬住嘴唇,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声音沙哑:“好了没?”
裴砚之到底是顾忌着她的身子,也不想用个几回就用坏了,最后竟认认真真的再给她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