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张韦垠将u盘塞进西装内袋时，指尖触到林芝眉留下的那枚玉佩，冰凉的触感让他瞬间清醒。王欣蕊今早刚发来消息，说周海娜已按计划进一步跟进，让他安心处理公司的正常业务。
他摩挲着玉佩边缘的纹路，突然想起飞天娱乐的范雨沫便想顺道去看看，也算给她个惊喜。驱车抵达时已是傍晚，飞天娱乐的写字楼亮着零星灯火，前台却告知范雨沫在外景地拍戏，要三天后才回。
他正准备离开，刚进大堂就被一阵香风围住。几个穿露背礼服、短裙的小明星和网红正围在前台补妆，看见张韦垠进来，女孩们瞬间噤声，接着像发现新大陆似的涌上来。“张总好呀！我是苏晨，上次您夸我v眼神有戏呢！”扎着高马尾的女孩往前凑了凑，胸前的水钻项链晃得人眼晕，顺手将签名照塞进他西装口袋，指尖故意在他掌心轻轻挠了下。
旁边穿渔网袜的网红举着手机对准他：“张总要不要合个影？粉丝都说您比我们家签约艺人还帅！”叽叽喳喳的调笑声里，有人踮脚假装整理头发，肩膀若有似无蹭过他的胳膊，张韦垠下意识后退半步，耳根红得能滴出血，手足无措地摆手：“别、别这样，还有工作呢。”
“都散了，明天赶早班机拍综艺，黑眼圈重了化妆师都救不回来。”一道清亮又带着慵懒笑意的女声穿过喧闹，冯如是踩着十公分细高跟从电梯口走来，酒红色丝绒西装包裹着玲珑身段，颈间珍珠项链随步伐轻轻晃动，与她眼角若有似无的细纹相映，透着熟女独有的风情。
她自然地挽住张韦垠的胳膊，指尖在他手腕内侧敏感处轻轻一按——那是“有监控”的暗号，掌心的温度却透过西装面料传过来，“张总特意过来视察，你们这群小丫头片子就这点规矩？把我们张总都围得脸红了。”说罢朝张韦垠挑眉一笑，语气里带着点护犊子的亲昵。
小明星们吐着舌头散去，路过张韦垠时，苏晨还回头抛了个媚眼：“张总下次指导工作可要单独叫我呀！”冯如是这才松开手，指尖带着笑意划过他西装上沾着的亮片，指甲不经意蹭过他的胸口：“我们张总还是这么容易害羞，当年第一次来公司，被实习生堵着要签名都能结巴。
”她转身时，酒红色西装下摆扫过张韦垠的鞋面，带着淡淡的木质香混着玫瑰香水味，“既然来了，就陪我去趟录音棚吧，妮妮新练了首情歌，缺个懂感觉的听众，你这‘金耳朵’可得帮忙掌掌眼。”张韦垠刚要推辞：“我又不懂音乐”冯如是已拉着他往走廊走：“就当听个新鲜，谈谈直观感受总行了吧？”路过转角的绿植旁，她瞥见郑妮妮捏着乐谱本候在那里，便不动声色递了个眼神，唇形轻动：“按计划来，拿出你的本事。”郑妮妮眼底闪过一丝狡黠，轻轻点了点头。
录音棚的隔音门缓缓关上，外界的喧嚣瞬间隔绝。冯如是按下播放键，舒缓缠绵的爵士乐流淌出来，她从角落的酒柜里拿出两只水晶杯，倒上琥珀色的威士忌，冰块在杯壁撞出清脆的声响。“王医生的保温桶、林秘书的玉佩，张总身边从不缺为你着想的女人。”
她将杯子递给他，指尖故意与他相碰，停留两秒才松开，酒液沾湿的杯口泛着暧昧的光，“不过刚才大堂那阵仗，我倒不知道我们张总这么受小姑娘欢迎，连躲都不会躲。”话音刚落，敲门声响起，郑妮妮抱着乐谱本走进来，银色吊带裙衬得她肌肤胜雪，颈间细链随着步伐轻轻晃动，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羞涩：“冯总，您让我改的和声部分弄好了，刚好张总也在，想请两位指点一下。”
张韦垠靠在调音台边，指尖摩挲着冰凉的推子。录音棚的镜子映出三人的身影，他的西装内袋鼓鼓囊囊，装着u盘，也装着对林芝眉的托付。郑妮妮趁机走到调音台另一侧，将乐谱本摊开，刻意俯身时，发丝不经意扫过张韦垠的手背，带着淡淡的栀子花香：“张总您看这里，我把转音改得更柔和了，您觉得怎么样？”她的声音软糯，肩膀若有似无蹭过他的胳膊，吊带裙的肩带不知何时滑落到上臂，露出一小片白皙肌肤。
冯如是轻笑一声，走到镜子前整理珍珠项链，故意侧过身让倒影框住她和张韦垠：“三十岁的男人，该懂‘护周全’不是把所有人都圈在羽翼下。”她转身时脚步极慢，走到张韦垠面前不足半米，发间香气萦绕：“王医生要坦诚，林秘书要信任，至于这些小丫头”她突然抬手擦了下他的耳根，“下次再脸红，她们只会更得寸进尺。”张韦垠浑身一僵，后退时撞在调音台，发出闷响。冯如是笑得更欢，眼波流转间满是戏谑。郑妮妮在一旁抿嘴笑，手指悄悄将音响音量调大，爵士乐的旋律越发缠绵，带着勾人的节奏。
窗外突然划过一道闪电，照亮冯如是眼底的锐利，又瞬间柔化。她将自己的酒杯递到张韦垠唇边，带着唇温的杯口贴着他的嘴角：“尝尝？比你平时喝的茅台酒顺嘴。”张韦垠犹豫着抿了一口，辛辣中带着果香，刚要说话，她却收回杯子自己对着刚才的位置喝了一口，动作自然又暧昧。
“当年我接手飞天时比这乱十倍，情妇闹场、明星罢演、总监监守自盗，我没杀没剐，只给每个人画了线。”她指尖划过他的领口，“妮妮是我最看好的新人，悟性高，就是缺人点拨。”郑妮妮适时补充，声音带着崇拜：“冯总教我很多，不过上次张总指导我广告眼神戏，我才真正开窍呢。”说着拿起张韦垠的杯子，给他续了半杯酒，指尖故意碰了碰他的虎口。
张韦垠握着杯子，指尖触到杯壁凉意。“谢谢你，冯姐。”这声称呼带着几分真诚。冯如是笑了，眼角细纹藏着算计：“跟我客气什么？”她踮脚在他耳边低语：“楼上备了套房，有你爱喝的茅台，隔壁是我的房间。”温热气息拂过耳尖，张韦垠浑身一僵。等他反应过来，冯如是已拍了拍郑妮妮的肩：“妮妮陪张总多聊聊音乐，我去技术部一趟。”她转身离开时特意留了道缝，心里暗叹：自己年近四十，再风情也抵不过年轻女孩的鲜活，得让郑妮妮把张韦垠绑在飞天。
张韦垠侧头避开门口方向，却对上郑妮妮含笑的眼眸，心跳漏了一拍。“我得等冯总回来谈正事。”他起身要走，却被郑妮妮按住手腕，她的指尖温热柔软：“张总急什么？冯总处理技术问题至少半小时。这曲子副歌我总找不到感觉，您帮我听听好不好？”她拉着他走到录音棚中央，顺手按了播放键，爵士乐节奏比之前更显暧昧，带着蛊惑人心的力量。
张韦垠喝了口酒，酒意渐渐上涌。“音乐我不太懂”他话没说完，就被郑妮妮晃着胳膊打断，声音娇憨：“张总就凭感觉说嘛，上次您一句话就点醒我了。”她故意往他身上靠了靠，吊带裙肩带彻底滑落，露出圆润肩头，肌肤在灯光下泛着细腻光泽：“张总，我这样站，是不是更有情歌的感觉？”
冯如是这时推门进来，脸上带着歉意：“技术部出了点问题，我得过去盯阵。”她走到张韦垠身边整理领带，呼吸拂过耳廓：“累了就去楼上套房休息，房卡让妮妮给你。”她将房卡递给郑妮妮，眼神示意“把握机会”，便匆匆离开，将门彻底关上。
门关上的瞬间，暧昧气息在录音棚里炸开。郑妮妮握着房卡走到他面前，眼神含着期待：“张总，冯总说您喝了酒，楼上套房安静，我送您上去吧？上去我再唱给您听，好不好？”她拉着他往门口走，力气不大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娇憨：“张总就当帮我个忙，不然冯总该说我办事不力了。”张韦垠本想拒绝，却被她眼底的水光打动，加上酒意上涌，竟鬼使神差地跟着走了。
电梯直达25层，套房门打开，暖黄灯光漫出，落地窗正对着城市夜景，酒柜上摆着开封的茅台和青花瓷杯。郑妮妮先走进房间，熟练倒了两杯酒，仰头喝了大半，脸颊泛起红晕，更显娇俏：“张总，这是冯总特意为您准备的。”她走到音响旁按下播放键，爵士乐缓缓流出，转身时已随着旋律动了起来：“张总，我跳支舞给您助助兴，这是我特意为这首曲子学的。”
张韦垠刚要开口，郑妮妮已随着节奏起舞。她的腰肢像水蛇般灵活，银色吊带裙在灯光下泛着流光，裙摆扫过他的鞋面时带着一阵清醒清香。起初舞步还带着矜持，渐渐越发大胆，转身时故意甩动长发，发梢拂过他的脸颊；俯身时腰背线条流畅优美，吊带裙下滑露出精致锁骨。
她走到他面前，眼神炽热如火焰：“张总，我跳得好不好？”不等他回答，抬手轻轻褪下另一条肩带，裙子松垮地挂在腰间，肌肤在灯光下白得晃眼。张韦垠浑身一僵，下意识别开眼：“你把衣服穿好，我要走了。”
郑妮妮却拦住他的去路，眼神满是委屈，声音带着哽咽：“张总，我知道您身边有优秀的女人，但我是真心崇拜您。”她手指搭在腰间裙扣上，指尖微用力，裙扣弹开，银色吊带裙顺着肌肤缓缓滑落，堆在脚边，只余贴身内搭。她的身体微微颤抖，像受惊的小鹿：“我不会纠缠您，也不会给您添麻烦，只要您愿意”说罢弯腰要捡裙子，肩膀轻轻一颤，泪珠似要滚落。
张韦垠的脑子嗡嗡作响，茅台酒后劲上来，眼前人影开始模糊。他想起林芝眉的托付、王欣蕊的信任，刚要转身，却被郑妮妮从身后抱住腰。她的身体紧贴他的后背，温热柔软，呼吸带着酒气拂过脖颈：“张总，别走”触感透过衬衫传来，他的理智在酒意和温柔攻势下节节败退。他想推开她，手却落在她细腻的手臂上；想开口，却被她转身按住嘴唇。“张总，别想那么多。”她声音细细的，软软的，踮脚在他脸颊轻轻一个草莓，栀子花香混着酒气萦绕鼻尖，“就当是我感谢您的指导，好不好？”
这一下彻底击溃了张韦垠的防线，他反身将郑妮妮扔在沙发上，动作顿了顿，郑妮妮香气袭人，轻轻娇嗔道：“张总，我是自愿的”她的手轻轻牵引着他，引导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