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志远不知道这里面的事,他提前下班去找冉秋叶,现在张志远俩兜空空,买不了自行车,只能步行。
赵军伟倒是挺想得开,告诉张志远买自行车的钱他可以帮忙,但自行车票就算了,他也搞不到。
冉秋叶见到张志远在等自己,围脖下的嘴角立刻露出笑容,推着自行车快步朝着张志远走过去:“你出差回来了?”
“昨天回来的,没过来打扰你,和柱哥一块吃了点东西,就去睡觉了。”
张志远张开双手,笑着说道:“怎么样,是不是精神饱满?”
“是。”
冉秋叶也很开心,对张志远说道:“走吧,我们去逛街,我请你吃东西。”
一直是张志远花钱,冉秋叶也有些不好意思,很平常的把自行车交到张志远手中,然后坐在车后座上,手抓住张志远的衣服,很开心。
吃过饭,冉秋叶说起了阎埠贵和她说的话,然后又赶忙加了一句:“这件事你就当不知道,我和他还是同事呢,闹起来就不太好了。”
听到冉秋叶的提醒,张志远苦笑着说道:“怎么,你男朋友就这么情绪不稳定啊?”
这种反问,更象是在诉说自己的委屈。
原来我在你眼中,竟然是这种人。
“啊?”
冉秋叶没想到张志远会这么说,一时有些不知所措:“不、不是,我担心你会因此找阎老师麻烦。”
“我们只是无妄之灾,罪魁祸首另有他人。”
张志远摇头苦笑,一副被人误解后的委屈,但还是告诉了冉秋叶经过:“我们院有个厨子,今年29了还没结婚,知道我和你相亲后,也想找个老师当老婆,所以就拜托了阎老师,哦~阎老师是我们院管事的三大爷,他这个人吧,我不方便在背后评价,但在你面前我还是说了,这个人很抠门,很喜欢算计、占便宜,那天早上出门的时候,我碰到了柱哥……也就是那个厨子,提着大包小包的礼物去找阎老师,你懂我意思吧?你在学校听说阎老师帮人介绍对象的事情了吗?”
冉秋叶听的很认真,听完后明白了张志远的意思:“你是说,阎老师收了你说的那个师傅的礼物,却没帮他介绍对象,也不想还礼物……因为你和那位何师傅关系好,他担心你会找我来询问,所以就想着拆散我们?”
“对。”
张志远点点头,“他这么做,犯了忌讳,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传出去,他身败名裂。”
冉秋叶不知道怎么评价张志远的观点,只是觉得是生活环境的不同,张志远更接地气一些,随后对张志远说道:“志远,我向你道歉,之前还担心你知道后会情绪不稳定,我发现是我多虑了。”
张志远又换成了委屈的表情:“只是多虑了么?”
看着张志远委屈的表情,冉秋叶放弃了:“好吧,我承认,是我小瞧你了,你是一个情绪稳定的人,比我想象中的还要成熟。”
在冉秋叶说完话后,张志远看着冉秋叶,缓缓地靠近,嘴角露出憨中带坏的笑容:“我接受你的道歉,但我需要补偿,你准备怎么补偿我?”
冉秋叶忽地小鹿乱撞、心中狂跳:“志远,你……”
她还以为张志远要亲她呢,谁知道张志远逐渐靠近的脸庞,却缓缓地再向后退去,在冉秋叶不明所以的时候,张志远抬起没推车子的右手:“秋叶,做我女朋友吧,你如果同意,过年的时候我去提亲,怎么样?”
“啊……这个……”
冉秋叶有些猝不及防,可在思考一番后,也缓缓地把手抬起,交到张志远手中:“……好。”
然后两人就缓缓地在昏黄的路灯下,慢慢的朝远方走去。
……
这个时代的女人,还太拘束,张志远手里有很多招还施展不出来,这就很难办。
无用武之地啊!
空间里签到奖励无处安放。
咦,对啊。
张志远的眼睛亮了起来,面粉不想散卖,但那黑白灰红、渔网的各种嗨丝,不一样可以卖?
还有tt!
玩具、雄风丸……
这玩意放在五十年后也是暴利,现在更是有价无市。
自己签到大半年,囤积了不少好货!
把这玩意卖出去,钱不就来了吗?
自己也能回一口血,过个好年!
越想越开心,只是踏进95号院的大门,迈步走进前院,张志远的好心情立刻消失。
阎埠贵,就你这个老毕登坏我好事是吧?
张志远不是什么胸怀宽广的人,他知恩图报,却也有仇必报。
情绪稳定不假,但他报仇从来都不隔夜!
在地上捡起一块转头,直接朝着阎埠贵家的玻璃上扔了过去。
一块不过瘾,再多来几块。
寒冬腊月玻璃坏了好几块,你们还想好好睡觉?
想什么好事呢?
而且这件事,阎埠贵向冉秋叶告状张志远也不怕,是他先拆散我们的,我没给他宣扬出去已经不错了,砸几块玻璃就是便宜他!
阎埠贵家为了省电,所以睡觉很早,玻璃被砸碎,寒风呼呼的灌进屋里。
“谁?谁砸我们家玻璃?”
阎家老大阎解成正和媳妇卿卿我我呢,正在兴头上,直接软了,气的他当即就爬出被窝,批上棉袄拿着炉钩子打开门就往外走。
呜呜……
寒风一吹,让阎解成不由得打了个寒颤:“谁,谁砸我们家玻璃?你特……张志远?”
阎解成想过许大茂、想过何雨柱、想过棒梗,甚至连刘海中都想过,但唯独没想过会是张志远。
“你、你砸我们家玻璃干什么?我们又没得罪你!”
想一展雄风,可现在寒风簌簌,再加之他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不是张志远对手,所以坚决的选择服软:“你这么做,过分了哈。”
张志远没搭理他,站在院里,态度很明确。
我就是过分了,你能奈我何?
“老大,你回去。”
后面阎埠贵脸色很难看,却也很忐忑,他不能让阎解成知道他做的事,只能自己找张志远谈。
“爸,您……”
“我说了,回去!”
这个时候,阎埠贵不能多说,而阎解成也不是傻子,看出自家亲爹似乎是得罪了张志远。
他想知道是什么事,可亲爹不让他靠近,他只能回屋,趴在门口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