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现在的牛大力还有系统给的身体强化,力气比以前更胜一筹。
只见他左手死死拧着傻柱的右手,不管傻柱怎么挣扎、伸手去抓,都纹丝不动,反而越拧越紧,疼得傻柱额头直冒冷汗,嘴里不停骂着不堪入耳的脏话。
牛大力充耳不闻,右手攥成拳头,一拳就砸在傻柱的肋骨上。
“闷哼!”傻柱疼得身子一弓,接着牛大力不再客气,拳头如雨点般擂在他身上,每一拳都带着十足的力道。
贾东旭一看这情况,想也不想就顺手抄起旁边闫埠贵家柴火堆上的一根柴火棍,想学昨天晚上的偷袭,照着牛大力的后背就想砸下去。
说时迟那时快,他刚把柴火棍举起来,还没等落下去,牛大力家的屋门猛地拉开了!
只见老大、老二跟两个小老虎似的,“噌”地蹿了出来,手里都攥着半截铁锹的锹把,啥也不说,照着贾东旭就是噼里啪啦一顿乱打。
“嗷嗷!”贾东旭顿时惨叫起来,他哪想到还有这一出,被打得左躲右闪,可那坚硬的锹把就跟雨点似的,根本躲不过来,身上瞬间添了好几道红肿的痕迹,疼得他直咧嘴。
这时易中海急眼了,扯着嗓子喊:“别打了!都给我住手!老闫、老刘,你们还傻站着干啥?赶紧把人拉开!”
闫埠贵这老东西早就回来了,听杨翠华说了牛大力打了贾张氏的事,就觉得事情不对头——没往他们设想的方向发展,不光没把牛大力一家摁下去,这老实人竟然还敢反抗了!
以前牛大力在院子里别说打人,就连骂街都没过,更别提打贾张氏这种没事找事的赖货。
他此时正悄咪咪地站在自家门口观望,听到易中海的喊叫,又和刚进院的刘海中对视一眼,立马指挥着自家几个小子:“都别愣着!上前把他们分开!”
刘海中也不含糊,招呼着自家儿子一起冲了上去。
这两家子人表面上是拉架,实际上还是想帮傻柱和贾东旭,跟昨天晚上一样,想把牛大力父子仨给按住。
可屋里头,老三、老四、老五、老六早就准备好了,见他们动手,立马冲了出来。
按照之前商量好的,二话不说直接把闫、刘两家人给拽住,死死拦着不让他们靠近拉架。
易中海在旁边吆喝半天,根本没人听,看着两家人都被拉扯住,没办法,只能自己上前拉架。
他看了看局势,直接冲着老大、老二奔了过去——毕竟贾东旭比傻柱更亲近,先把贾东旭解救出来再说。
他一把拉住牛家老二的骼膊,使劲往后拽,想让他停手。
就在这时,老七、老八从屋里冲了出来,手里都拿着半米长的钢管。
他俩也不含糊,照着爹吩咐的,直接跑到易中海跟前,在其他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照着易中海的膝盖“咣咣”就砸了下去,一边打还一边喊:“叫你欺负我爹!叫你欺负我们家!”
老七老八攥着钢管,照着易中海的膝盖——那半月板所在的位置,狠狠砸了下去!
“咔嚓!”
清脆又刺耳的骨裂声,第一棍落下时牛大力就听得真切。
两个小家伙记着老爹的嘱咐,报仇的念头在心里烧得旺,手里的钢管挥得又快又狠,都带出了残影,棍棍不离易中海的膝盖。
不过片刻,易中海的工装裤就被砸烂了,膝盖处血肉模糊,鲜红的血顺着裤管往下淌,在地上积出一小滩。
“啊——!”
易中海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整个人直挺挺倒在地上,抱着膝盖左右打滚,疼得浑身抽搐,脸上的青筋暴起,眼泪鼻涕混着冷汗往下淌。
这惨叫声把在场的人都吓傻了,闫埠贵家的小子们忘了动,刘海中一家也僵在原地,谁也没见过这么狠的阵仗。
可牛家老七老八没打算停手,又狠狠补了两棍,直到听见老爹的喊声才罢手。
“你们两个小兔崽子!赶紧回家!”牛大力故意板起脸,声音透着怒气,“就算大家欺负咱们家,也轮不到你们两个八岁的小孩子动手!你爹我还没死呢,用得着你们出头?赶紧滚!”
老七老八一听这话,立马收起钢管,象一阵旋风似的,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时,“噔噔噔”跑回牛家屋,“哐当”一声关上了门,把自己藏得严严实实。
易中海的惨状把院里的人都给看蒙了,没人敢上前,也没人敢说话,整个前院只剩下易中海的哀嚎和傻柱的喘气声。
趁着这股子愣神的功夫,牛大力一个箭步蹿到傻柱跟前。
傻柱还没从刚才的惨叫声里缓过神,没搞懂眼前这阵仗,牛大力已经扬起拳头,对着他的左手手腕“哐”地就是一拳!接着顺势抬腿,冲着傻柱的裆部来了一记狠辣的撩阴腿!
“咔嚓!”
又是一声脆响,混着傻柱凄厉的惨叫。
他双腿使劲夹着裆部,整个人畏缩在地上,两只大腿不由自主地磨蹭着,疼得浑身发抖,右手死死攥着被砸伤的左手手腕,额头直往地上撞,那模样要多惨有多惨,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老易!老易你怎么样?”
月亮门那边,易大妈一直扒着门框看前院的打斗,瞧见自家男人被砸得血肉模糊,立马哭喊着跑过来,蹲在易中海身边,手抖得不敢碰他的膝盖,“快!快叫人送他去医院!”
易中海疼得意识都快模糊了,却死死咬着牙——他知道自己的膝盖废了,再不去医院,这辈子就彻底瘫了!
他还没找到能给自个儿养老送终的人,要是成了瘫子,死了都不知道埋在哪儿!
“快!快送我去医院!”易中海扯着嗓子嘶吼,哪怕疼得浑身打颤,还在强撑着指挥,“老闫、老刘!叫你们家小子赶紧找板车!把我和傻柱一起送医院!快!”
闫埠贵和刘海中这才反应过来,院子里出了天大的事!两人额头上豆大的汗珠直往下滚,不敢有半点怠慢。
“解放!你赶紧去借板车!”闫埠贵冲着自家儿子喊,又转头吩咐,“解成、光天、光福、解矿!你们四个快去傻柱家拿两床被子,铺到板车上,让他们躺得舒服点,别眈误了!”
就在大家忙乱着要抬人时,牛大力突然开口,声音洪亮得盖过了所有嘈杂:“不行!谁也不能去医院!”
所有人都愣住了,齐刷刷看向他。
牛大力冷笑一声,指着地上的易中海和傻柱:“昨天晚上,傻柱和贾东旭把我打晕过去,脑袋开花、要害挨踹,那么严重我都没去医院,他们俩凭啥能去?
想治病?
咱们要把话说清楚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