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男人,绑不住,也不必绑。真正的好,是让你觉得自由,却心甘情愿靠近。
她悄悄给苏向东发了条消息:
“东哥,樊姐她……真知道咱俩的事了。今晚吃饭,要叫上她吗?”
苏向东回得干脆:“你说了算。”
她尤豫了下,又补了一句:
“但她跟个灯泡似的,杵在中间,有点扎眼……要不,就这一次?带她吃顿饭,让她看清楚,你是我男朋友,不是她的幻想对象。下次,就不带了,行不?”
他秒回:“好。”
关雎尔笑了,转头对樊胜美说:“晚上我和东哥吃饭,一起来?”
樊胜美手指自己,一脸错愕:“我?”
“对啊,你呀,怎么了?”
“我……合适吗?会不会打扰你们俩?”
“怎么会?”关雎尔眨眨眼,“人多才热闹。”
“那……那我就不客气啦!”樊胜美笑得象捡了金元宝。
……
时间溜得比快递小哥还快,一晃就到中午。
苏向东推开门,屋里静悄悄的。
一抬头,樊胜美正低头帮他脱鞋。
鞋一脱,她仰起脸,声音甜得发腻:“您回来啦~”
卧槽……这姐们儿什么时候开窍这么快了?
这叫什么?
这叫本能。
她早把这个角色,当成了呼吸一样自然的事。
“站住。”
她乖乖定住。
她直接脸贴地,四肢收拢,连尾巴都安分地垂在身后。
她毫不尤豫,伸舌头舔他鞋尖,动作熟练得象做过一万遍。
两个小时后,他推门离开。
屋里只剩瘫在地毯上。
苏向东站在门口,回头瞥了眼,满意得象验收了满分作业。
他已经三年没亲手调教过人了。
今天这趟,居然一点没生疏。
不是他厉害。
是他知道,早就自己偷偷练了千百遍。
她今天连叫了八次,每次语气都不一样。
她却把它,当成了爱。
苏向东心里舒坦得很,临走前又给那姑娘转了八千八,附了句:“继续加油。”
下午收工。
他推门进了一家高档酒店,刚踏进大堂,就撞见好几天没见的关雎尔。
还有那个下午刚被他收拾过的,樊胜美。
关雎尔笑眯眯地拉过人:“樊姐,这是我对象,苏向东。”
又转头对苏向东说:“东哥,这是我室友,樊胜美,你见过的吧?”
“都熟。”
苏向东盯着樊胜美,嘴角一挑,没说话。
他嘴上没吭声,心里门儿清。
樊胜美哪儿能听不出来?脸皮立马绷紧了,眼神飘忽,嘴巴张了又合。
她干笑两声:“东哥……我可太仰慕您了,最近满耳朵都是您的事儿。”
话一出口,差点把俩字顺溜地吐出来,她赶紧捂嘴,心里直打鼓。
关雎尔笑着拉两人往里走。
这才几个钟头,又碰上了。
这事儿搁谁身上都怪。
她握手时故意捏了苏向东一把,力道不轻不重,象在试探。
苏向东眉一扬,心照不宣地笑了。
这女人,真懂事儿。
明明怕得要命,还敢撩他。
他那笑,樊胜美看得真真儿的,没嫌她,没躲她,反而……挺受用。
关雎尔在一旁打圆场:“都碰几回了,还跟见外人似的?”
苏向东也笑着点头:“对啊,樊姐,别拘着。”
樊胜美干笑:“不是拘着……就是觉得,您真成关关男朋友了?”
“我之前还以为是传闻,现在亲眼瞅见,还是觉得离谱。”
苏向东差点笑岔气。
这姐们儿演得真象!
那天关雎尔换了新车回宿舍,樊胜美一眼就看出不对劲,车是苏向东送的,人也变了味儿。
她当时就猜透了,问都没敢明问,苏向东也没否认。
这会儿倒好,装得一脸懵,跟头回听说似的。
真逗。
樊胜美转头拉住关雎尔:“关关,你真是牛到天上了!网上一堆妹子天天喊要追东哥,结果呢?”
“人默默就成你对象了!你这手速,绝了!”
关雎尔听得脸蛋通红,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了。
心里头那个美啊,跟偷了蜂蜜的熊似的。
可不是嘛,满屏都是想追东哥的人,可最后,他偏偏只属于她。
她不好意思地摆摆手:“哪有那么神,要不是东哥愿意拉我一把,我哪敢开口啊。”
苏向东攥住她的小手,轻轻一捏:“我觉得,是你胆子够大。你要不先撩,咱俩这事儿,怕是连个泡都不会冒。”
关雎尔心里咯噔一下,狠狠松了口气。
还好,那天她鼓足了勇气。
不然,真就错过了。
现在,挨着东哥坐的,就是她。
樊胜美一看这场景,嘴直接开了闸。
“关关,东哥说得对,你们能走到一起,真全靠你敢拼敢闯。”
“东哥你也牛,一堆人里硬是把你挑出来了,眼力见儿没得说。”
“关关啊,”
从酒店大堂走到包厢这段路,樊胜美的嘴就没停过,话跟糖豆似的噼里啪啦往外蹦。
苏向东呢?面不改色,心里明镜似的,樊胜美是他养着的人,嘴甜点不是天经地义?。
男的女的,一个锅里吃饭,谁还不给主子脸上贴点金?
她这么卖力,图啥?不就是中午那红包,红得她心口发烫嘛。
她盘算着,照这势头,一个月十万不是梦。
一句好话,哄得东哥开心,钱自然哗哗来。这钱,是她拿笑容、拿眼神、拿膝盖换的,没一分是躺着得的。
跟苏向东混久了,她早摸透了他脾性,表面上云淡风轻,其实最吃这一套。
可关雎尔不一样。
她被夸得脸都红了,笑得嘴角快翘到耳根,连筷子夹菜都夹歪了。
“哪有你说的那么神啊樊姐,我就是……就是单纯想追东哥,哪敢想那么多。”
“必须有!”樊胜美一摆手,斩钉截铁,“你要是没这个胆,现在能坐这儿?做梦吧你。”
仨人落座,包间里热气腾腾。
关雎尔上午来过,菜都尝了个遍,这回点单直接闭眼抄作业,好吃的全往桌上堆。
苏向东的手就没停过。
指尖从她大腿外侧轻轻一滑,凉凉的,滑滑的,像摸了一条刚出炉的丝绸。
这腿,细得象笔,白得象雪,再配上那双踩着高跟的脚,整个人就是行走的磁铁,他眼睛都舍不得挪。
关雎尔一边报菜名,一边脸红得快冒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