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桃恍然大悟,脸上露出狡黠的笑容:&34;奴婢明白了!这就去找可靠的牙行!
萧砚舟满意地点点头,目光落在那几箱封存的首饰上,眼神柔和了几分。
这些母亲留下的物件,他会好好保存,等将来或许能亲手戴在心爱之人身上。
翌日。
初夏的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进书房,萧砚舟一身月白锦袍,懒散地靠在太师椅上。
案几上摆着新沏的龙井,茶香袅袅。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着紫檀木桌面,发出沉闷的声响。
萧砚舟端起茶盏,慢条斯理地撇去浮沫:&34;等三皇子那边事情一了,我就会离京。
萧砚舟望向窗外,阳光在他俊美的侧脸投下斑驳的光影:&34;记住,手脚干净些。
萧砚舟满意地点头,端起茶盏轻啜一口。
茶香在唇齿间蔓延,却掩不住他眼中冰冷的杀意。
柳姨娘这些年私吞母亲的嫁妆,也是时候让她付些利息了。
接连几日,柳姨娘府中的掌柜们如丧考妣般前来报丧。
她那张保养得宜的脸此刻扭曲得可怕:&34;查!给我查清楚到底是谁在背后搞鬼!
自从前些日子萧砚舟强行讨回那笔嫁妆,侯府账上已经捉襟见肘。
下人们的月钱都发不出来,厨房更是连新鲜的肉食都少见了。
如今她苦心经营多年的私产又接连出事,简直是在她心头剜肉。
她胸口剧烈起伏,眼前一阵发黑。
这几日他本就因嫁妆之事气郁在胸,此刻见母亲这般模样,更是急火攻心,突然&34;哇&34;地吐出一口鲜血,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府中顿时乱作一团。丫鬟们手忙脚乱地将少爷抬回房中,小厮飞奔去请大夫。
柳姨娘瘫坐在太师椅上,精心梳妆的发髻散乱了几缕,衬得她面色更加惨白。
柳姨娘一把打翻茶盏,滚烫的茶水溅在春桃手上,小丫鬟疼得直抽气却不敢出声。
掌柜们连滚带爬地退下后,柳姨娘强撑着去看了昏迷中的儿子。
一进门,就见三小姐萧韵怡已经守在床前,正用湿帕子轻轻擦拭着萧砚水额头的冷汗。
萧韵怡乖巧地点点头,却又忍不住问道:&34;娘,是不是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要不我去找大哥说说?
正说着,床上的萧砚水突然咳嗽起来,嘴角又溢出一丝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