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寂。
连那无处不在的、令人烦躁的低语声，似乎都在张起灵抽出络？
这个联想让他自己都打了个寒颤。
吴邪也打量着玉脉，眉头微蹙：“这光芒好像能一定程度上抑制那种低语？”
他侧耳倾听，发现那搅得人心神不宁的混乱感，在玉脉光芒笼罩的范围内，确实减弱了不少，虽然依旧存在，但不再那么具有侵略性。
张启灵用刀尖极其轻微地碰触了一下地面的一条光脉，发出清脆的“叮”一声。
他感受着刀尖传来的反馈，又看了看刀身，确认没有沾染什么异常物质，才低声道：“是某种共生矿物，能量稳定，暂时安全。”
得到他的确认，众人才真正松了口气。
有了这玉脉微光的照明，虽然依旧昏暗，但至少不再完全依赖手电，视野开阔了不少，心理压力也减轻了许多。
队伍继续前行，脚步都轻快了一些。
王胖子又开始活泛起来，指着岩壁上一条特别粗壮的光脉说：“你们说，西王母会不会是拿这玩意儿当灯管用？地下宫殿节能环保，理念很超前嘛！”
黑瞎子接茬：“然后搭配精神污染当背景音乐，营造沉浸式恐怖体验？这西王母要是活到现在，绝对是搞密室逃脱的一把好手，票价肯定卖得飞起。”
连张悦都被他们逗笑了，紧张感消退后，孩子的天性又冒了出来。她拉着张煦的胳膊，指着不同形状的光脉：“哥，你看那块像小兔子！那块嗯，像胖子叔叔的肚子！”
王胖子：“小悦悦，胖爷我这叫将军肚！富态的象征！”
张煦也忍不住笑了，但笑着笑着，他的目光被前方玉脉光芒汇聚处，一个隐约的、巨大的轮廓吸引了。
那轮廓似乎是一扇门，或者一个洞口，比他们之前经过的任何地方都要庞大，玉脉的光辉到了那里，仿佛被吞噬了一般，变得愈发黯淡。
而张起灵，正径首朝着那个方向走去。他怀中的玉佩，以及张煦张悦的玉佩，在那轮廓方向传来的牵引力下，变得前所未有的灼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