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处理好两个土豆后,他将这些土豆薄片卷起切丝。
这精湛的刀工让整个后厨鸦雀无声。
“师父太神了!”
“去把水烧开,准备汆烫土豆丝。”
诶,师父。”
马华立马去生火烧水。
马华忙着照看铁锅里的水,何雨柱则另起一口锅准备浇头的汤汁。
水滚后,何雨柱将土豆丝焯熟装盘,再将熬好的汤汁淋在土豆面上。
滋啦滋啦
热油浇在面条上发出悦耳的声响,一盘色香味俱全的土豆面就完成了。
倪师傅,尝尝这土豆面?何雨柱递过筷子。
倪章青已收起先前的倨傲。
他郑重地夹起一筷子送入口中,表情顿时凝固。
这份手艺当得起组长之位,我倪章青心服口服。
后厨众人纷纷上前问好。
马华瞧着众人崇敬的模样,不禁与有荣焉。
何雨柱摆手道:厨艺都是日积月累的功夫,大伙勤加练习都能达到。
对对,抓紧备菜!
后厨很快忙碌起来。
民族饭店这次真是捡到宝了。
与此同时,四合院里贾张氏正低头缝补衣裳。
贾张氏靠缝补衣服的手艺维持生计,从年轻时就做这行当。
她刚收好针线准备歇息,院外忽然传来叫骂:“秦淮茹!滚出来!坑娘家人不怕天打雷劈?今天不跟我们回去,腿给你打折!”
贾张氏心头一紧,扒着窗缝瞧见秦家四人提着木棍冲进四合院。
“哐!哐!”
这事得从半月前说起——秦淮安因堂姐的骗局丢了工作,彩礼钱被没收,媳妇气得回了娘家。
“人不在家!要闹去别处闹!”
“放屁!公安来了咱也不怕!”
屋里贾张氏冷汗涔涔。
(秦家人如今压根不惧贾张氏拿报警威胁。
即便真报了警又如何?他们咬定秦淮茹收了聘礼却悔婚不嫁,必须退还彩礼。
为了这次顺利带走秦淮茹,秦家早有准备。
村里开的证明白纸黑字写着秦淮茹收彩礼的事,上头还有方大福和媒婆的画押,容不得她抵赖。
就算闹到派出所,大不了让京城警方去查证,他们无所畏惧。
见唬不住秦家人,贾张氏彻底慌了神。
门外杵着三个凶神恶煞的汉子,贾家没个顶事的男人,本就吃了大亏。
再加上最近和街坊四邻闹得僵,根本没人肯搭手。
这可咋办?
开门!
哐哐的踹门声震得房梁落灰,眼瞅着门闩就要断裂。
贾张氏一咬牙,把家底银钱往裤腰里一塞,推开后窗翻了出去。
五分钟后。
秦淮安一脚踹开摇摇欲坠的屋门。
秦淮茹!给老子滚出来!他抡着棍子满屋搜查,却连个人影都没见着。
娘!那老虔婆跳窗跑了!他冲到院里急赤白脸地嚷道。
秦母进屋扫了两眼便冷笑:大肚婆翻不了窗,棒梗带着伤更不可能。
淮茹准是带孩子串门去了,赶紧分头找!要让她先找着人,指不定躲哪个耗子洞!
三个男人闻言箭一般冲了出去。
贾家门前,看热闹的窃窃私语:
秦淮茹这是把娘家得罪狠了?
连家伙事儿都抄上了,事不小啊!
贾家自作孽要不是贾张氏作妖,一大爷能进去?
傻柱当初多实心听说搅黄了好几次相亲
散了散了,报应!
秦母在贾家灶间忙活起来,米缸面袋翻得哗哗响。
她铺好被褥,摆明要打持久战——不带回闺女决不罢休。
退款?没门!他们只要人。
一日不归,骗婚的罪名就永远在秦淮茹头上扣着。
许家屋里,娄晓娥支着耳朵听动静:贾家又摊上事了?
活该!许大茂吐着瓜子皮,先操心咱自个儿!粤语单词背几个了?
路上学也来得及
屁!早一天到香江早踏实!
最近和你朋友聊得越多,我心里越发没底。
许大茂扶着额头叹气。
上次他说把房子交给何雨柱管理,其实就是想用房子抵押借钱。
蛾子,我发现你好像一点都不为钱发愁?你们女人心可真大。”
许大茂看着娄晓娥满不在乎的样子就来气。
谁说我不急?我还从娘家借了一百多呢!出嫁的女儿能借到这么多,你还想怎样?娄晓娥假装生气。
实际上她去娘家借钱时,父亲直接把瑞士银行的本票都给了她,足足一百万。
其实她床头还藏着金条首饰,在香江都是硬通货。
唉,看来还得找我爸妈借点。”
许大茂叹息道。
听说要去公婆家借钱,娄晓娥立刻兴奋起来:对对对!就说我怀孕要钱养娃。
见娄晓娥这么激动,许大茂不由多看了她几眼。
许大茂干咳一声:没别的意思,走吧,今天非从他们那儿榨出几十块不可。”
娄晓娥连连点头。
两人出门时,看见谭映茹带着何雨水在何雨柱家门口嗑瓜子看贾家的热闹。
秦淮茹老家来的几个男人在外搜寻无果后返回四合院。
冯同志!我们可没招惹他们,是他们蛮不讲理闯进我家,还赖着不走,简直无法无天!贾张氏边走边说,脸上却不见多少焦急。
原来秦淮茹带着棒梗去街道医院换药,贾张氏趁机去报信并交出了钱款和银镯子。
冯大海听着贾张氏绘声绘色地描述秦家人如何吸血城里亲家,对这种常见的纠纷并未起疑。
屋内秦家人仍旧悠闲喝茶,对门外的叫嚣置若罔闻。
冯大海进屋普法,强调私闯民宅的违法性。
冯大海看完纸条内容,眉头紧锁地质疑:这上面写的都是真的?
赵小妹见贾张氏探头想看纸上的内容,迅速将纸张抽回,冷冷地瞥了对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