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直接联系当地派出所查证，方大福当年确实报过案，所里有完整记录。”
赵小妹语气笃定，看不出半点心虚。
冯大海闻言掏出记事本，抄录纸上地址准备核实。
贾张氏眼见冯大海要抽身离去，顿时慌了神。
同志您别急走！贾张氏急忙掏出张皱巴巴的借据，是他们秦家先昧了我们的救命钱，淮茹去讨债无果才出此下策！
赵小妹当即高声反驳：借钱总有个还款期限，可骗婚是刑事罪！派出所开过证明，要么回去成亲，要么等着坐牢！她又亮出一张盖着公章的文书，显然早有准备。
赵小妹早已识破贾张氏拖延的伎俩，但她此刻只想尽快带秦淮茹离开，索性顺着对方的话往下说：我们稀罕孩子做什么？人家看中的就是秦淮茹这个人。
这番话说得难听，却让在场的秦家人都暗暗点头。
见贾张氏还在踌躇，赵小妹又添了把火：您要是舍不得，我们秦家也不勉强。
话音未落，贾张氏突然发难：要带人走可以！先把骗走的三百块还来！她扯着嗓子朝门外喊：冯大海同志，我要自首！上回报案说钱被抢是假的，分明是他们秦家骗走了我儿的卖命钱！
说着冲进厨房，将蒸笼里的窝头尽数打包，扭头就往派出所跑。
院里顿时安静下来。
嫂子！何雨水哭笑不得，哪有追到派出所看热闹的？
知道啦！谭映茹拍拍围裙起身，回去磨辣椒吧，爹那边的酱不够用了。”
这些天她们确实忙得脚不沾地。
此刻的何雨柱正在后厨清点食材。
夜幕降临时，何雨柱正在擦拭厨具。
傍晚，轧钢厂没什么活计，何雨柱早早回到四合院。
刚跨进院子，何雨水就蹦跳着迎上来，绘声绘色地讲起贾家今天闹出的动静。
哥！贾家今天可热闹了妹妹连珠炮似地说完，何雨柱把布兜往桌上一搁，抬脚就往外走：媳妇，我去找映雄说事，晚饭给我热着。”
谭家小院里飘着油烟香。
谭映雄正在灶台前颠勺。
尤其是看见父亲谭辉靠着厨艺当上京城饭店主厨，妹夫何雨柱也在民族饭店升任组长，自己这个街道办副主任倒显得逊色——主任吴兴国正值壮年，想升职怕是要熬上十年八年。
眼下倒有条捷径：重拾厨艺。
咚咚咚——
谭映雄擦了把手跑去开门，见是妹夫立刻眉开眼笑：是不是又有什么立功门路？上回按你说的拆穿刘岚爹妈碰瓷，派出所都来要人了！不过我最近正经在研究厨艺，你快尝尝这
何雨柱摆手打断：贾家捞着钱了。
就这事？谭映雄举着锅铲愣住。
麻利办！何雨柱眼睛一瞪。
成成成谭映雄边应声边把筷子塞妹夫手里：先评价下这熘肝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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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尝了两筷子：火候还行，配上我那佐料，够格在国营饭店掌勺。”
见大舅子美滋滋的模样，他突然皱眉：怎么？街道办的铁饭碗不想要了？
师兄！谭映雄神色突然严肃起来：我这阵子很彷徨，不知该做什么！以前总以为厨师就是伺候人的行当，但昨天去京城饭店看望父亲时才发现，原来掌勺也能赢得尊重，那些领导都客气地称他谭大厨。
何雨柱摇着脑袋劝道：要我说还是继续走仕途合适，把街道办当作跳板。
听完这番话，谭映雄眼中迷雾渐渐散开。
明白了。”
谭映雄说着就要拉何雨柱进屋小酌。
今晚真不行，师父要的辣椒酱和其他调料都得现磨，耽误了你妹妹该闹脾气了。”
何雨柱果断回绝。
目送何雨柱离开时，谭映雄没敢再挽留。
盘算着可行方案，不觉已回到四合院。
娄晓娥关门时眼角眉梢都是掩不住的喜色，显然有好事发生。
“傻柱，我明天准备动身了，今天去父母那儿筹了些钱，现在手头总共有将近两千块，应该足够用了。
“十三香没问题，你把上次那个奶粉罐子给我，我去给你装一罐。”
听到何雨柱答应给一罐，许大茂只是暗自高兴，娄晓娥却兴奋不已。
开口就要十三香，其实是娄晓娥的主意，并非许大茂本意。
娄晓娥从前在娘家没怎么下过厨，出嫁后厨艺不佳一直是她的短板。
所以今早娄晓娥就叮嘱许大茂，临走前务必要弄一罐十三香。
如今心愿达成，娄晓娥自然喜不自胜。
何雨柱接过娄晓娥递来的罐子，目光又不由自主在她身上停留了几秒。
许大茂见状十分不悦，但想着明天就要离开，也就忍住了火气。
“许大茂，你刚才说凑了近两千块？哪来这么多钱？该不会是……”
“呸呸呸！打住！你把我许大茂当什么人了？这钱干干净净！我俩卖了工作，蛾子把嫁妆也卖了，她还回娘家借了些，我今天又去父母那儿……要了一点，加上你给的，这才凑齐两千。”
听说娄晓娥也出了钱，何雨柱便不再追问。
这女人家底厚得很。
等到了香江，有许大茂吃惊的时候。
“你们等着，我回去给你们弄十三香。”
何雨柱抱着奶粉罐回家后，便开始为许大茂研磨十三香。
小石磨上原本在磨辣椒粉，他只得让谭映茹停下，自己动手磨制香料。
此刻何家堂屋里弥漫着浓郁的调料味，夹杂着辣椒的呛人气味。
何雨柱边磨边想，明天许大茂去了香江，房子就归他管，到时候可以在许家磨这些。
琢磨片刻，他又从床底抽出张百元钞票。
许大茂父母可不好说话，要用他家的房子，光靠口头承诺可不够稳妥，得让许大茂写个租赁凭证。
他打算租两年，一百块足矣。
估计两年后，他自己就不住这儿了。
作为民族饭店后厨组长，分房时肯定有他的份。
何雨柱早有打算——等何大清在乡下种两年地回来，这房子就留给他爹住，自己搬去单位分的房子。
今天田主任还跟他提过分房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