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知道该如何效忠了吗?”他低声在她耳边说道,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廓。
云栖月羞得无地自容,将滚烫的脸颊埋入他坚实的胸膛,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既己选择入世,这身体便也随他去吧。
或许,这也是勘破红尘、历练道心的一环?她只能如此安慰自己。
张玄夜轻笑一声,拦腰将她抱起,走向内室。
这一夜,悦来客栈天字一号房内,道家圣女放下了清修,坠入了红尘。
在帝王的霸道与强势下,完成了从身心到灵魂的彻底烙印。
而与此同时,客栈另一间上房内。
魔道妖女白素素,正对着铜镜,仔细地描绘着眉眼。
她己知晓那位“主人”的真正身份,心中的震撼与兴奋难以言表。
若能牢牢抱住这根擎天巨柱,何愁魔道不兴?何愁大业不成?
她看着镜中自己娇艳绝伦的容颜和火爆的身段,嘴角勾起一抹势在必得的笑容。
圣女又如何?终究是青涩果子。
今夜,她便要让陛下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蚀骨销魂。
她整理好那身愈发显得身段勾魂的火红色纱裙,悄然出门,向着天字一号房的方向走去。
夜色渐深,苏州城温柔的水乡之夜,注定不会平静。
悦来客栈天字一号房内,烛火被窗外潜入的夜风吹得摇曳不定,在墙壁上投下纠缠晃动的影。
云栖月被放在柔软的床榻上,身下是冰凉滑腻的苏绣锦被,
触感与她此刻滚烫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
她仰望着俯身而来的张玄夜,那双深邃的眼眸在跳动的烛光下更显幽暗,
仿佛两口深不见底的寒潭,要将她的魂魄都吸进去。
清修多年的道心在这一刻乱成了一团麻。
羞愤、恐惧,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被强势碾压而产生的奇异悸动,交织在一起,
让她浑身抑制不住地微微颤抖。
“可否容贫道循序渐进”
张玄夜却没有丝毫停顿,单手便轻易制住了她试图推拒的纤腕,将其固定在头顶。
衣袖拂过她雪白的皓腕,带来一阵战栗。
另一只手则慢条斯理地,开始解她腰间那根象征着清规戒律的白色丝绦。
“道法自然,何来循序渐进?”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戏谑,气息拂过她敏感的耳廓,“顺应本心,便是道。”
丝绦散开,宽松的道袍瞬间失去了束缚,微微敞露开来。
隐约可见其下细腻如玉的肌肤和精致的锁骨。
云栖月惊呼一声,羞得紧紧闭上了眼睛,
长长的睫毛如同受惊的蝶翼般剧烈颤动,两行清泪终是忍不住从眼角滑落。
她感觉到那带着薄茧的灼热手指,抚上了她的脸颊,拭去泪痕。
举止算不上温柔,却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霸道。
随即,那手指顺着颈项的优美曲线缓缓下滑,所过之处,仿佛点燃了一簇簇陌生的火焰。
体内精纯的道门真气本能地想要运转护体,
却在接触到张玄夜周身那无形无质、却磅礴浩瀚的人道国运威压时,
如同溪流汇入大海,瞬间便被同化、消融,提不起半分力道。
她就像一只被剥离了所有防护的羔羊,暴露在猎食者的爪牙之下,只能无助地承受。
道袍被一层层剥落,如同雪莲花瓣被寒风无情吹开,露出其下那具冰肌玉骨、清瘦却玲珑有致的娇躯。
烛光映照下,肌肤泛着莹润的光泽,因羞愤和紧张而透出淡淡的粉色。
张玄夜的眸光暗沉了几分,眼前的景象确实赏心悦目。
这位天宗圣女,如同雪山之巅最纯净的莲花,此刻却在他掌中无助绽放。
这种将清冷孤高彻底打碎、染上尘世欲望的过程,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征服感。
他俯下身,不再满足于浅尝辄止的亲吻,而是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
在她光洁的额头、颤抖的眼睑、挺翘的鼻梁,最后再次覆上那微肿的唇瓣上,烙下细密而灼热的印记。
他的吻霸道而深入,带着掠夺一切的气息,吞噬了她所有微弱抗议和呜咽。
云栖月只觉得头脑一片空白,所有的坚守、所有的清规,在这一刻都被这狂风暴雨般的侵袭碾得粉碎。
她试图固守灵台的最后一丝清明,但那陌生而强烈的男性气息,
那充满力量与掌控的怀抱,那在她身体上点燃奇异火焰的大手,
都在不断地将她拖入沉沦的深渊。
忽然,她像是受到刺激般猛地睁开了眼睛,美眸中充满了濒临危险的恐惧和哀求。
“不陛下不要”她摇着头,泪水涟涟。
张玄夜顿了一下,看着她布满泪痕的小脸,那双澄澈的眸子此刻写满了无助与恐慌。
他伸出手指,摩挲着她湿润的眼角,声音低沉却充满磁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志:
“月儿,看着朕。”他命令道。
云栖月被迫与他对视,在那双深邃如渊的眸子里,她看到了自己的倒影,是那么的渺小和狼狈。
“记住这一刻,”他的声音如同魔咒,一字一句敲打在她濒临破碎的道心上,
“记住是谁,让你从虚无的‘天道’落入真实的‘人道’。
从此,你的道,在朕这里。”
话音未落,云栖月身体如同即将被折断的弓弦般猛地绷紧,
指甲深深掐入了他臂膀的肌肉之中,留下几道清晰的红痕。
张玄夜没有给她任何拒绝的机会,征伐之道在于一鼓作气。
与云栖月清修时感受到的天地灵气不同,一种源于本能、更原始的悸动不知不觉萦绕心头。
她紧咬的唇瓣松开,破碎的音节不受控制地溢出喉咙。
她想压下这突如其来的音节,却发现自己根本无能为力。
只能任由这惊涛骇浪不断冲刷着她的神智,将她所有的理智和矜持都撞得七零八落。
从而被动地感受着张玄夜那霸道至极地宣示主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