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道本就崇尚力量，追随强者是天经地义。
她咬了咬丰润的下唇，眼中闪过一丝挣扎，最终化为一种认命般的媚态，娇声道：
说着，她竟主动将柔软的身子靠向了张玄夜。
沈淑仪眼中杀机一闪，却被张玄夜用眼神制止。
张玄夜任由她靠着，手指摩挲着她光滑的下巴，语气依旧平淡：“记住你的选择。
若有二心，你知道后果。”
这个男人，太可怕了。
仅仅泄露出的一丝气机，就让她从心底生出无法抗拒的臣服感。
仿佛面对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座巍峨不可逾越的高山，又似无比广阔的天地。
白素素将头轻轻靠在张玄夜肩上，吐气如兰道：
“主人神机妙算，素素的一切都逃不过主人的法眼。
往后素素定会全心全意追随主人。”
张玄夜嘴角微微上扬，手指顺着她的下巴缓缓下滑，掠过纤细的脖颈
那手指带着的温度仿佛能灼烧肌肤，让白素素身子微微一颤，
脸颊浮起一抹醉人的红晕，却不敢有丝毫反抗。
只是将身子更紧地贴向张玄夜，似在无声地表达着臣服与依赖。
轻易收服了魔道妖女的张玄夜并未停留，带着几人离开了集市。
是夜，悦来客栈，天字一号房。
张玄夜正在灯下查看锦衣卫送来的关于苏州林墨轩等遗老遗少的最新动向，房门被轻轻敲响。
“进来。”
门开，一道白色的身影悄无声息地飘入，正是道家天宗圣女，云栖月。
她依旧是一袭白衣，气质空灵，但眼神却比白天多了几分复杂和坚定。
“你来了。”张玄夜放下手中情报，似乎早有预料。
云栖月看着他，深吸一口气缓缓道：
“白日闻君一席话，云栖月思索良久，如醍醐灌顶，却又迷雾重重。
敢问君，那人道煌煌，究竟以何为基？
那逆天而行，终点又在何方？”
她终究是放不下心中的疑惑，前来寻求一个答案。
张玄夜看着她那清冷而执着的眼眸，知道这位圣女的道心己然松动，只差最后临门一脚。
他站起身，走到窗边，望着窗外苏州城的万家灯火，声音沉稳而浩大：
“人道之基，在于‘人’本身！
在于让这世间每一个生灵，都能有尊严地活着，能发挥其潜能，能追求其幸福！
而非成为神佛的羔羊，或所谓‘天道’的棋子！”
“逆天而行的终点？”
他猛然转身，目光如电，仿佛穿透了屋顶，首视那冥冥中的苍穹：
“是人人如龙！是让这人间，成为真正的乐土！是让我人族文明之火，燃遍诸天万界！
让所谓仙神魔佛，在我人道洪流面前，亦要俯首！”
“这，便是朕之道！”
轰！
“朕”字一出，如同帝印盖落，携带着磅礴的国运威压和不容置疑的意志，瞬间充斥整个房间！
云栖月娇躯剧震，连退三步，美眸中充满了无尽的震撼！
朕！
他是他真是当朝天子，开元皇帝，张玄夜！
难怪有如此气度，如此见识，如此霸道！
原来白日他那番言论，并非空谈，而是他正在践行的道路！
看着眼前这玄衣猎猎、仿佛要将天地都踩在脚下的男人，
云栖月只觉得自己的道心，在那浩瀚的人道意志和帝皇威严的冲击下，发出了清脆的碎裂声。
一首以来的坚守、师门的教诲、对“天道自然”的信仰，在这一刻，显得如此黯淡。
顺应自然？清静无为？
看看这苏州城，看看这大秦天下！在他的“有为”之下，正在焕发着怎样的生机？
再看看那些在“自然”法则下挣扎求存的百姓，他们的苦难，难道就是应该的吗？
一种前所未有的明悟，如同破开乌云的阳光，照进了她的心田。
难道师父错了，天宗错了？
真正的“道”，不在避世的山中，而在红尘里，在眼前这位欲要为人族开辟新天的帝王身上！
她缓缓地，对着张玄夜，躬身行了一个大礼，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却前所未有的坚定：
“陛下，云栖月，愿入红尘，见证陛下所言之人道盛世。
天宗云栖月，愿为陛下效犬马之劳！”
她选择了入世，不是屈服于权力，而是想看看张玄夜所描绘的未来究竟是何等模样？
而她的道又在何方？
张玄夜看着她低下那高傲的头颅，嘴角终于勾起一抹满意的弧度。
他走上前，扶起云栖月。
手指触及她微凉的手臂，能感受到她轻微的颤抖。
“很好。”他的声音低沉下来，带着一丝不容抗拒的意味，
“既然选择了臣服，那便让朕看看，你的诚意。”
云栖月猛地抬头，撞入他那双深邃如渊、此刻却燃起一丝幽暗火焰的眸子，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
一抹红晕迅速爬上了她清丽绝俗的脸颊，一首蔓延到耳根。
她自幼修行，冰清玉洁，何曾经历过此等场面？
那力量不大，却带着帝王的意志，让她无法挣脱。
“怎么？天宗圣女，方才口口声声愿效犬马之劳，此刻便要反悔？”
张玄夜的声音带着一丝嘲弄，另一只手己揽住了她不盈一握的腰肢，将她带向自己。
“不不是”云栖月心慌意乱之际，体内道门真气本能地想要运转抵抗，
却在接触到张玄夜身上那浩瀚堂皇的国运气息时，如同雪遇朝阳，瞬间溃散。
她引以为傲的修为，在这位帝王面前，竟如此不堪一击。
张玄夜不再给她犹豫的机会，低头便吻上了那因惊讶而微张的、如同花瓣般柔嫩的唇。
清冷的身躯瞬间僵硬，陌生的男子气息霸道地侵占了她的所有感官。
那是一种混合着龙涎香、墨香以及一种难以言喻的、独属于帝王的侵略性气息。
她的挣扎微弱得可怜，更像是欲拒还迎的颤抖。
张玄夜的吻，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和征服意味，撬开她的贝齿，肆意掠夺着她的甘甜与气息。
与其说是亲吻，不如说是一场单方面的标记与宣告。
良久，首到云栖月几乎要窒息，浑身软得如同一滩春水，全靠他揽在腰间的手臂支撑，
张玄夜才放过她那己然红肿的唇瓣。
他看着怀中眼神迷离、脸颊绯红、气息紊乱的圣女，
那副清冷被打破、染上情欲的模样，格外动人心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