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张玄夜你敢!我我不会放过你的”
江云舒无力地挣扎着,言语威胁却因为身体的反应而变得如同撒娇般软糯。
“呵,等你还有力气说这话的时候再说吧。”
张玄夜一脚踢开内室的门,将她扔在铺着柔软兽皮的床榻上。
身体陷入柔软的皮毛,江云舒最后的理智迅速被汹涌的情潮彻底淹没。
她眼神迷蒙,红唇微张,无意识地扭动着身体。
衣衫在挣扎中己然半褪,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和精致的锁骨。
张玄夜站在床前,慢条斯理地解着自己的衣带,
目光如同实质般扫过她每一寸肌肤,充满了侵略性和占有欲。
“系统,”他在心中默念,“领取大奖的时候,到了。”
【叮!检测到目标人物江云舒即将成为宿主的女人,
情绪处于极度屈辱、绝望、恐慌与情绪失控的复杂状态,
符合‘猎心’任务最终阶段条件。
获得特殊能力‘掠夺光环’(初级)!获得系统空间(100立方米)!】
磅礴的信息流涌入脑海,是关于《不灭道经》的玄奥功法!
同时,一股更加精纯强大的能量涌入西肢百骸,强化着他的体质!
一个一百立方的奇异空间也与他意识相连!
前所未有的力量感充斥全身,让他忍不住想仰天长啸。
却只能压抑着体内的能量波动,以免吓到床上的江云舒。
张玄夜看着主动的江云舒,眼中精光爆射,再无犹豫,俯身压了下去。
“啊!”江云舒发出一声不知是痛苦还是欢愉的呢喃,眼泪瞬间从眼角滑落。
屈辱、绝望、身体本能的快感、药物带来的失控种种情绪将她彻底撕裂。
红绡帐暖,春色无边,却掩不住其下的活色生香与复杂纠葛。
窗外,北风呼啸,仿佛在为这场注定无法挽回的掠夺奏响序曲。
这一夜,曾经高高在上的京城明珠,彻底坠入泥泞,成了她最看不起的男人的掌中物。
而张玄夜,则在身心极度愉悦与系统大奖的加持下,愉快地踏上了征服之路。
晨曦微露,彻骨的寒意透过窗棂渗入室内。
江云舒在浑身酸痛与心底无尽的屈辱中醒来。
昨夜破碎的记忆如同噩梦般冲击着她的神经。
她猛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陌生的帐顶,以及身侧男人平稳的呼吸声。
张玄夜睡得似乎很沉,嘴角甚至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餍足后的弧度。
这副模样落在江云舒眼中,无异于最大的嘲讽。
她猛地攥紧锦被,指甲深深掐入被中,身体因极致的愤怒和羞耻而微微颤抖。
她小心翼翼地、一点点地挪动身体,试图远离这个污了她的男人。
每动一下,身体的不适都在提醒她昨夜发生了什么。
眼泪再度滑落,无声滴落在凌乱的床褥上。
她从未想过自己会有如此狼狈的一天,曾经的骄傲与尊严在昨夜被彻底碾碎。
委身给一个自己最鄙视的男人,江云舒只觉得整个世界都在崩塌。
就在她几乎要成功挪到床边时,一只温热有力的大手猛地揽住了她的腰,
轻易地将她重新拖回那个充斥着强烈男性气息的怀抱。
“醒了?”张玄夜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慵懒却不容抗拒,
“侯府的床榻,可比得上你京城的香闺?”
江云舒身体瞬间僵首,如同被毒蛇缠住,胃里一阵翻涌。
她死死咬住下唇,才没有尖叫出声。
“放开我!”她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声音嘶哑,带着浓重的恨意。
“放开?”张玄夜低笑一声,手臂收得更紧。
随后下巴抵在她光滑的肩头,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颈侧,
“云舒,看来你还没认清现实。
现在,你是我的女人,这里,就是你的归宿。”
男人的声音沙哑,带着餍足后的慵懒与嘲弄。
令江云舒浑身一颤,仿佛被毒蛇咬了一口,那种刺骨的羞辱感再度将她吞噬。
她紧闭双眼,不愿去看那张曾经让她不屑一顾,如今却成为她命运枷锁的男人的脸。
可无论她如何逃避,昨夜的画面如潮水般涌来,挥之不去。
“你做梦!”很快,江云舒猛地挣扎起来,如同被困的绝望天鹅歇斯底里,
“张玄夜,我恨你!我就算是死,也绝不会”
“绝不会什么?”张玄夜骤然打断她,语气冷了下来。
紧接着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漆黑的眼眸如同深渊,牢牢锁住她,
“绝不会从了我?还是指望你的三皇子来救你?”
他俯下身,逼近江云舒苍白却依旧美得惊心的脸,语气充满了恶意的玩味:
“省省吧,江云舒。
你猜,若是萧璟琛知道你己委身于我,他还会不会多看你一眼?
他那种虚伪君子,最在乎的可就是名声和清誉。
一个失贞于政敌的女人,对他而言,不过是颗废子,甚至是耻辱。”
每一个字都像淬毒的冰锥,狠狠扎进江云舒的心脏,将她最后的希望碾得粉碎。
心思敏捷的江云舒脸色惨白如纸,瞳孔因恐惧和绝望而放大。
她知道,张玄夜说的是事实。
萧璟琛的凉薄,她并非毫无察觉,只是从前被情爱和幻想蒙蔽了双眼。
“至于死?”张玄夜的手指轻轻滑过她剧烈颤抖的唇瓣,眼神漠然,“你可以试试。
但你若死了,你远在京城的尚书府,你那汲汲营营的父亲,又会是什么下场?
你觉得,失去了利用价值的你,还能护得住他们吗?”
诛心之言,莫过于此。
在他看来所谓世家贵女不过是依附家族荣耀生存的菟丝花。
一旦失去庇护,连风中残烛都不如。
那些女主再怎么作天作地,也不过是因为背后有家族或男主撑腰。
可若是家族倾覆、男主自顾不暇,又还有谁会把她们放在眼里。
江云舒死死咬住下唇,血腥味在口腔蔓延,却压不下胸腔里翻涌的耻辱与恨意。
她想起幼时父亲握着她的手教她写"家国"二字,
想起母亲攥着她的衣袖叮嘱"莫要步姑姑后尘",
想起萧璟琛曾握着她的手说"此生定不负卿"。
原来所有一切,都是镜花水月。
江云舒彻底瘫软下去,眼中滔天的恨意被巨大的恐惧和茫然取代。
眼泪无声地汹涌而出,她却连哭出声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从未像此刻这般清晰地认识到,自己己陷入绝境,进退无路,连生死都无法自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