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怎么突然就变了脸?”人群中,一个布衣百姓张大了嘴,疑问道:“方才还听那姑娘夸彦卿小英雄剑术好,彦卿也热络地要送她去安全地方,怎么转眼就提‘幽囚狱’?这哪是待客,分明是拿人啊!”
旁边一个妇人声音里满是疑惑:“是啊是啊,前一刻还客客气气的,怎么说翻就翻?彦卿公子先前还和她一路同行,怎的到了码头就突然要把人关起来?”
“”
虽说有人对这种情况有所预料,但各处的人群中,仍然不可避免的出现很多不明所以的百姓们。
对于二人突然翻脸的情况,惊讶、不解等情绪西起,开始热议起来。
不过当有人站出来解释镜流表现的种种不对劲,以及拥有目盲辩剑这种本事,绝非普通人后,议论声渐渐变了风向,从“翻脸无情”变成了“彦卿机警”。
有人望着天幕中赞道:“彦卿公子这是明着热络,暗里早就防着一手呢!这心思,佩服佩服!”
“可不是嘛,换作是我,怕是还被蒙在鼓里呢!”
“”
人群的议论声里,惊讶渐渐变成了了然,偶尔夹杂着几声对彦卿的赞叹。
“并非眼盲?”
刘备听着天幕中二人的对话,面露惊愕,“先前见镜流黑纱遮眼,又言‘能听闻’剑声,当她是目不能视,但这竟是装的?”
张飞也瞪大了眼,拍着大腿道:“难怪她先前听风辨剑那般厉害!某还当是盲者耳力异于常人,原来是根本没瞎!彦卿公子这眼力,真是厉害,竟能从步子看出破绽!”
诸葛亮目光落在天幕中镜流平静的面容上,语气多了几分凝重,“先前天幕曾一闪而过她双眸模样——那眼神凌厉如剑,满是杀意,绝非盲者该有的浑浊之态。当时便觉异样,如今想来,那层黑纱哪里是遮眼,分明是遮其锋芒,掩其真实目的。”
关羽抚着长髯,丹凤眼微眯,声音沉厚:“既非盲者,又有辨剑识数的本事,却装成柔弱盲女同行,其心定然难测。”
说完,关羽庆幸着继续道:“彦卿能从她‘步子轻捷无盲态’看出破绽,心思缜密,所幸未被表象蒙骗。”
“现在的名字?”刘邦听着镜流的话,眉头一挑,捻须的手顿了顿,喃喃道,“莫非这「刃」先前还有别的名号?难不成他是改了姓名,故意遮掩过往?”
他望着天幕中镜流冷笑的模样,皱眉道:“‘弃身锋刃,刀剑研心’,听着倒像是这名字背后藏着什么苦楚,或是一段不堪的过往。”
想了想,刘邦摇摇头,好奇道:
“虽不知刃过往如何,但他究竟是犯了何等过错?如今连这镜流也专为捉他而来。”
刘邦手捻须髯,望着天幕里彦卿与镜流的对话,自语道:“同是那什么‘星核猎手’,那卡芙卡怎对仙舟便无关紧要,偏就他成了众矢之的?”
“难不成是「刃」做了什么得罪镜流之事?”
说罢,他目光沉沉,继续盯着天幕,等着看这后续的走向。
“这话也太瞧不起人了!”
一位身着素雅襦裙的小姐猛地攥紧手中团扇,声音里满是不服,“彦卿公子能一息控六柄飞剑,剑艺那般精妙,怎就不是对手了?这镜流姑娘就算厉害,也不该这般轻慢人!”
旁边贴身侍女也跟着点头,附和道:“小姐说得是!先前彦卿公子一眼就识破镜流姑娘不是盲人,心思又细,剑术又高,哪会像她说的那样‘枉送性命’?依奴婢看,是镜流姑娘太自负了!”
那小姐轻轻扇动团扇,目光落在天幕中彦卿坚定的身影上,语气愈发笃定:“‘剑芒未出,怎知胜负’?彦卿公子这话太对了!刀剑相向的事,哪能凭一句话就定输赢?说不定等真遇上「刃」,反倒是彦卿公子的剑更快一筹呢!”
说完,她继续痴迷地看着天幕,又道:“看彦卿公子面对镜流的轻视,半点不慌,还敢首言反驳,这份底气就不是普通人能有。镜流只凭自己的判断就下结论,也太不把彦卿公子的本事放在眼里了!”
“彦卿公子可要教训教训‘自负’的镜流啊,让她见识见识天骄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