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初五下午，我跟柳山虎在公司办公室，刘新的电话打了进来："阿辰，我刚刚到莞城，你在哪呢？
二十分钟后，手机再次响起。刘新说他已经到了星河湾楼下。我乘电梯下去接他，电梯门一开就看见他站在大堂，黑色风衣衬得身形格外挺拔。
我带着刘新将会所里外逛了个遍。不时点头："没想到你能想出这种经营模式。
我招呼刘新在办公室的沙发上坐下，给他泡了杯热茶："新哥，明天的赌局你也参加？
我跟着过去，按下开机键。计算机激活后，刘新从西装内袋掏出张磁盘和折叠的纸条。他把磁盘插入主机，熟练地打开流览器，手指在键盘上敲出一串复杂的网址。
磁盘转动发出轻微的嗡鸣，屏幕上跳出个加密登录界面。刘新对照着纸条输入密码，输入密码后，流览器跳转到一个黑底金字的网站，中央显示着"皇冠"两个大字。
刘新指了指屏幕上显示的账户信息，上面赫然标注着一亿美金的信用额度："我想让你当我的下线。你要多少额度，我现在就开个账户给你。
柳山虎默不作声地掏出手机，走到走廊上拨号。
十五分钟后，李建南和林小凡赶到办公室。这是刘总，你好好跟他学学。
半小时后，刘新讲解完毕。林小凡确实天生是这块料，很快就掌握了流程。阿辰，给你开多少额度？
林小凡迅速抄下信息，刘新随手关闭网页，拔出磁盘。
我们几人回到沙发坐下。年轻人，还有四个月时间才到世界波，世界波开赛前，你尽量多揽些客户。杯抿了一口，"重点去市内笼络足球爱好者，那些业馀足球队的成员，个个都是好客户。
我送他到电梯口，看着金属门缓缓合上。电梯下行的指示灯亮起，我转身回到办公室。
话音未落，李建南和柳山虎的脸色同时阴沉下来。老板，要不我去？他抬手在脖子上比划了个割喉的手势。
你以为我是天生杀人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