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初六中午,我睡到十二点才醒。简单洗漱后,直接去了柳山虎他们的住处。
推开门就闻到阵阵香气,柳山虎正在厨房忙活。哟,柳营长还会做饭?
我在餐厅坐下,不一会儿柳山虎就叫郑东元和姜海镇进去帮忙端菜。,柳山虎指着中间那盘菜:"老板尝尝,恩芹炒腊肉。
我夹了一筷子,尝了一口,说不出是什么味道。,金志勇问我:"老板觉得怎么样?
饭后,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拿起一个金灿灿的忠橙慢慢剥开。橙皮的清香立刻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说完我起身要走。李建南连忙拿起外套递过来,柳山虎已经先一步打开了大门。
傍晚时分,我和方萍在星河湾餐厅用完晚餐后回到办公室。窗外天色已暗,城市的霓虹灯渐次亮起。
办公室的灯光将我们的影子投在墙上。着她摇头的动作轻轻晃动:"你就不怕我把四千万都输光?
我和方萍走到楼下,柳山虎和李建南已经在门口等侯多时。夜风微凉,柳山虎的黑西装被风吹得微微鼓起,李建南则不停地看表。
四人沿着人行道向马路对面走去。方萍的高跟鞋在人行道上敲出清脆的声响,柳山虎走在我左侧,目光警剔地扫视着四周;李建南跟在方萍身后。
我们乘电梯直达八楼,侍者引领我们进入一间宽敞的包间。约三百平的空间里,十几位熟悉的面孔正在闲聊,刘新、黄金城、洪震等人都在其中。我向他们点头致意。
我没搭理他,径直走到沙发区坐下,和几位老板寒喧。,故意提高音量:"老公,谢谢你~"她亲昵地挽住我的手臂,"要不是你,我这辈子都体会不到做女人的快乐。地瞥了眼蒋天武,"之前那个男人啊,跟牙签似的。
包间里顿时响起几声憋笑。蒋天武的脸色瞬间铁青,手中的酒杯捏得咯吱作响。
站在蒋天武身旁的光头男人突然开口,对方萍恶狠狠道:"贱人,信不信我把你男人的腿再打断一次?
话音未落,柳山虎已经一个箭步冲上前,抄起吧台上的水晶烟灰缸,他照着光头的嘴就是狠狠一下。的一声闷响,碎裂的牙齿混着鲜血飞溅而出,几滴血珠甩在蒋天武苍白的脸上。
光头瘫倒在地,捂着嘴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声。蒋天武阴沉着擦了擦脸,对另一个手下摆摆手:"把他拖出去,别在这丢人现眼。
我微微点头,柳山虎已经退回我身后,指节上还沾着血迹。侍者迅速上前清理地面,水晶烟灰缸的碎片被扫进簸箕,发出清脆的碰撞声。方萍的手紧紧攥着我的衣袖,指节发白,但脸上还保持着得体的微笑。
蒋天武用手帕擦着脸颊的血迹,眼神阴鸷地盯着我们。包间里的音乐不知被谁调大了音量,盖过了这短暂的骚动。几位老板默契地转移话题,仿佛刚才的冲突从未发生。
九点整,包厢门再次打开,陆续进来十来个人。各位老板,人差不多到齐了,咱们开始吧。今年还是我坐庄,玩百家乐。规矩大家都懂,现在开始换筹码。
他指了指站在角落的一个年轻男子,众人纷纷向那人走去。城哥,先给我拿四千万筹码,输赢明天再结算。
不一会儿,小弟端着一个装满筹码的托盘过来。我将沉甸甸的筹码盒交给方萍,她接过筹码,径直走向赌桌优雅落座。
赌桌上的灯光格外明亮,方萍动作娴熟地将筹码整齐地码放在面前。蒋天武坐在对面,阴鸷的目光不时扫过来。荷官已经开始洗牌,崭新的扑克在他手中翻飞,发出清脆的声响。包厢里的其他人都围拢过来,空气中弥漫着紧张而兴奋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