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阿姨的哭诉，如同平地惊雷。
在直播间和现场同时炸响！
【卧槽！！！！！！代孕？！阿姨去代孕了？！】
【我的妈呀！这什么神展开！】
【为了给儿子还房贷去代孕？？？这……】
【虽然但是，违法了啊阿姨！】
【泪目了，又觉得她可恨又觉得她可怜……】
【豆包的疑惑解开了吗？好象没有啊！】
【对啊！阿姨代孕了别人的孩子，跟豆包对孙子的困惑有什么关系？】
【信息量过大，我cpu烧了！】
【主播！快分析啊！到底怎么回事！】
弹幕彻底疯了。
各种礼物特效几乎将屏幕淹没。
现场，小斌和小雅如遭雷击，僵在原地。
小斌声音干涩：“妈……你……你去代孕？就为了……钱？”
小雅则抿着嘴唇，眼神复杂地看着婆婆。
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张阿姨只是哭。
悔恨、羞愧、委屈交织，让她几乎喘不上气。
就在这时，林凡开口，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家人们，张阿姨承认了她代孕的事实。”林凡语气平静，
“这解释了她那段时间‘身体不适’、‘肚子变大’、‘不敢见人’的原因。”
他话锋一转。
“但是，这依然无法解释豆包最内核的困惑。”
“豆包困惑的，是宝宝——这个它的小主人——身上气味来源的‘结构性异常’。”
“张阿姨代孕生下的是‘别人的孩子’，理论上，那个孩子的气味与张阿姨自身，以及我们这个家庭，应该是毫无关联的。”
“可豆包的反应明确告诉我们，它感知到的并非如此。”
“它感知到宝宝的气味与张阿姨高度‘同源’，甚至连接比与父母更直接。”
林凡的语速不快，每个字都清淅无比，敲打在人们的心上。
【对啊！逻辑不通！】
【如果阿姨代孕的是别人家的孩子，那孩子跟我们家就没关系啊！豆包困惑什么？】
【难道是……】
【我好象猜到了一点，但我不敢信！】
【主播别卖关子了！求求了！
小斌也猛地反应过来。
他看向林凡：“林医生，您的意思是……”
林凡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将目光投向了小雅。
“小雅女士，张阿姨代孕的事情，你们事先完全不知情，对吗？”
小雅用力点头：“不知道！我们真的不知道！如果知道，我们怎么可能让她去做这种事！”
“好。”林凡微微颔首，“那么，回到我之前的问题。你们的孩子，是试管婴儿。”
“我想再确认一次，仅仅是试管婴儿吗？”
“有没有一种可能，你们选择的，并不仅仅是体外受精。”
“而是……借助了第三方的子宫？”
轰！
这句话，比刚才张阿姨的坦白更具冲击力！
小雅的身体猛地一晃，差点没抱住孩子。
小斌眼疾手快地扶住她。
他们夫妻二人对视一眼。
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几分慌乱。
【！！！第三方子宫？！】
【代孕？！夫妻俩也是代孕？！】
【我靠！我靠！我靠！套娃呢？！】
【所以阿姨代孕的是……不可能吧！！！】
【细思极恐！我好象有点眉头了……】
【天啊啊啊啊！小说都不敢这么写！】
【弹幕护体！我汗毛都竖起来了！】
直播间的弹幕出现了瞬间的真空，
随即以更疯狂的速度爆发出来！
巨大的心理压力下。
他们最终颓然地低下头，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承认：
“……是……我们……我们也是找了代孕……”
【承认了！夫妻俩也代孕了！】
【果然！】
【那……那阿姨代孕的那个孩子……】
【不……不会那么巧吧？！】
【豆包！豆包早就知道了！】
【怪不得它那么困惑！这气味它能不困惑吗？！】
张阿姨也停止了哭泣，抬起头，茫然地看着儿子和儿媳：
“小斌……小雅……你们……你们说什么？你们的孩子……也是……”
她似乎还没能把两条信息联系起来。
林凡在这一片混乱和震惊中，缓缓开口。
“现在，所有的线索都串联起来了。”
“张阿姨，您为了赚钱……。”
“小斌先生，小雅女士，你们……并且对家人隐瞒了此事。”
“而豆包，凭借它超越人类的敏锐嗅觉，发现了最关键的问题——”
林凡顿了顿。
目光扫过几人，
说出了那个石破天惊的结论：
“二位……生下的这个儿子”
“恐怕……”
他没有把话说清楚，但意思已然明确。
“虽然这孩子，在血缘上千真万确是你们夫妻二人的亲生骨肉。”
“但是……”
“正是因此，导致了孩子身上携带的气味产生了极其特殊的组合。”
“这种其为组合在自然界中是几乎不可能出现的，”
“也是导致豆包长久以来陷入巨大困惑和迷茫的根本原因！”
“这就是真相。”
林凡说完，便不再言语。
现场，死一般的寂静。
张阿姨张大了嘴巴，眼睛瞪得滚圆。
仿佛无法理解林凡话语中的含义。
“我……我……”
她喃喃自语，声音破碎不堪。
充满了极致的荒谬和恐惧。
小斌和小雅也彻底僵住了。
她终于明白，为什么中介那边一直强调“绝对保密”、“捐赠者信息不可透露”
原来……原来那个所谓的“志愿者”、“爱心妈妈”，就是……
【我的天啊！！！】
【这画面太美，我不敢看！】
【虽然是亲生的，但这……这太……】
【这伦理关系怎么算啊？！】
【豆包牛逼！早就发现了！】
【这谁能想到啊！太离谱了！】
【心疼孩子，这以后……】
【这一家子……唉……】
直播间的弹幕在经历了短暂的停滞后，再次以排山倒海之势涌来。
有震惊，有感慨，有同情，也有对豆包神奇直觉的赞叹。
礼物更是刷得飞起，几乎卡死了直播间。
林凡坐在镜头前，面色依旧沉静。
——省略号自己脑补，不能写出来，不然发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