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的话，如同平地惊雷，在直播间炸开！
每一个字，都象一把冰冷的匕首，狠狠刺向张济世最见不得光的秘密！
【卧槽！！！！！！】
【意外火灾？！老记者？！工程师坠楼？！】
【主播在说什么？！这些都是张济世干的？！】
【我的天啊！信息量巨大！】
【这是直播能听的内容吗？！】
【主播你怎么知道的？！】
【难道之前那些都不是巧合？主播早就查过张济世？！】
【细思极恐！张济世是披着羊皮的狼？！】
弹幕瞬间爆炸，密密麻麻的质疑、震惊、愤怒几乎将屏幕淹没！
在线人数疯狂飙升，三十万、四十万……
平台服务器发出不堪重负的警告！
张济世脸上的血色“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
金丝眼镜后的瞳孔缩成了针尖，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骇！
他放在猎豹恺撒背上的手，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斗起来。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张济世猛地站起身，声音尖利刺耳，彻底失了方寸，“林凡！你竟敢污蔑我！诽谤！这是赤裸裸的诽谤！”
他指着镜头，气得浑身发抖，试图用愤怒掩盖恐慌。
“我张济世行得正坐得直，是合法商人，纳税大户！你一个兽医，为了哗众取宠，竟然编造这种恶毒的谣言！”
“什么火灾？什么记者工程师？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等着！我的律师团会立刻给你发函！我要告到你倾家荡产！告到你牢底坐穿！”
他声色俱厉，倒打一耙，试图用法律威胁压垮林凡。
【呵……笨笨两脚兽慌了……每次一说谎声音就会变尖……】
恺撒被主人的动作吓了一跳，不安地扭动，心声带着不屑。
弹幕看到张济世这激烈的反应，反而更加确信林凡说中了要害！
【急了！他急了！】
【一看就是被戳到痛处的反应！】
【要是真没干过，反应会这么大？】
【还律师函？吓唬谁呢！】
【主播别怕！我们几千万网友给你作证！】
【张济世你敢动林医生一下试试！】
“污蔑？”林凡面对威胁，反而彻底平静下来。
他甚至悠闲地拿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眼神锐利如刀，通过屏幕锁定张济世。
“张总，别急着扣帽子。”
“我什么时候指名道姓说这些事是您干的了？”
“我只是……根据一些偶然听到的、零零碎碎的信息，做了个合理的推测罢了。”
他语气平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就象我能通过动物的行为推测它们的状态一样。”
“有些‘气味’，是藏不住的。”
【对对对！坏两脚兽身上的味道可难闻了！又腥又臭！】
恺撒的心声适时响起，带着动物最原始的厌恶。
林凡继续开口，语速不快，却字字诛心：
“您说您不知道？”
“那为什么我一提到‘城西老仓库区’、‘冷冻库’，您的表情会那么不自然？”
“为什么我一说‘意外火灾’，您的第一反应不是疑惑，而是暴怒和威胁？”
他根本不给张济世思考的机会，步步紧逼。
“还有那位记者……他失踪前，最后调查的报道，好象就是关于济世药业某款新药的审批疑点吧？”
“至于那位工程师……”
林凡顿了顿，目光中带着一丝凛冽的寒意。
“他‘意外’坠楼前一周，还在内部会议上坚决反对将未经处理的废水直接排入河道，据说……还保留了证据？”
【证据！那个小本本！疤脸找了好久都没找到！气得好几天没给我肉吃！】
恺撒的心声再次补充了关键细节！
林凡根据心声，巧妙地将信息转化为合理的“推测”和“公开信息”的组合。
“这些，难道都是巧合吗？”
“张总，您不觉得，围绕在您和济世药业身边的‘意外’，未免太多了一点吗？”
“你……你血口喷人！”张济世脸色惨白如纸，冷汗已经浸湿了衬衫领口。
他感觉呼吸困难，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他的喉咙。
林凡说的每一件事，都精准地命中了他的命门！
尤其是“证据”、“小本本”，这让他魂飞魄散！
那个工程师临死前，确实藏起了一个记录着关键数据的笔记本！一直没找到！
“巧合！都是巧合！”张济世几乎是在嘶吼，眼神慌乱地四处瞟，似乎在查找救命稻草。
“林凡！你背后是谁？是谁指使你来陷害我的？！是竞争对手对不对？”
“你收了多少钱？啊？！”
他开始胡乱攀咬，试图转移焦点。
【呸！又来了！每次被说中就怪别人！】
恺撒不满地咕噜着，
【那个笔记本……好象被工程师藏在他女儿那个旧泰迪熊里了……疤脸他们肯定想不到……】
林凡心中一震！
笔记本藏在工程师女儿的旧泰迪熊里！
这可是极其关键的信息！
但他不能直接说出来，需要引导。
他看着状若疯狂的张济世，摇了摇头，语气带着一丝怜悯。
“张总，到现在，您还在想着怎么掩盖吗？”
“您以为，毁掉所有明面上的证据，就万事大吉了？”
“您有没有想过，为什么我会知道这些？”
林凡故意卖了个关子，目光再次落到恺撒身上。
“有时候，最不起眼的‘旁观者’，反而能看到最内核的真相。”
“比如，您身边最亲近的……‘伙伴’。”
他意有所指。
张济世猛地低头，看向怀里的猎豹恺撒，眼神中第一次露出了惊疑不定的神色。
难道……是这只畜生？
不可能！它只是个畜生！它懂什么！
【看什么看！笨笨两脚兽！就是你干的！还有那个疤脸！你们在冷库里面弄的那些小瓶瓶，害得我闻到就想吐！】
恺撒被张济世的眼神激怒，龇了龇牙，心声更加愤怒。
冷库？小瓶瓶？
林凡捕捉到关键词，立刻顺着说了下去，仿佛是在推理。
“张总，您那个城西老仓库区的冷冻库，除了存放一些‘普通’货物，是不是还藏着些别的东西？”
“比如……一些不敢见光的‘小瓶瓶’？”
“里面装的，该不会是那些……未经处理就打算排掉的废水样本？或者，更危险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