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济世如遭雷击，整个人僵在原地，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林凡连这个都知道？！
那个秘密实验室和样本仓库，除了他和疤脸等内核几人，绝无外人知晓！
这林凡……到底是人是鬼？！
看着张济世那副见了鬼的表情，直播间的观众全都明白了！
【实锤了！绝对实锤了！】
【张济世的表情说明了一切！】
【人皮畜生！衣冠禽兽！】
【表面光鲜，背地里竟然干了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
【杀人放火！污染环境！罪大恶极！】
【警察呢？快抓他啊！】
礼物特效再次刷屏，但这次不再是打赏，而是各种“愤怒”、“炸弹”的表情礼物，表达着观众的怒火。
“看来，我说对了。”林凡看着彻底失魂落魄的张济世，缓缓站起身。
他的身影在镜头前显得无比高大。
“张总，收手吧。”
“你以为你掌控一切，可以随意决定他人的生死，掩盖所有的罪恶。”
“但你忘了，举头三尺有神明，世间万物，皆有灵性。”
“你做的每一件恶事，都有眼睛看着，有耳朵听着。”
林凡的话，如同最终的审判，在寂静的直播间里回荡。
张济世脸上的肌肉剧烈抽搐着，眼神从惊骇转为一种穷途末路的疯狂。
他猛地将怀里的猎豹恺撒往旁边沙发上一扔。
恺撒受惊，发出一声低吼，敏捷地跳开，躲到角落，
警剔又不满地看着失控的主人。
【坏两脚兽！自己不行就扔我！呸！】
“林凡！你找死！”张济世彻底撕下了所有伪装，
“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一个靠运气火起来的兽医！真以为在网上有几个人捧着你，就能跟我斗？！”
他胸口剧烈起伏，唾沫星子几乎要喷到摄象头上。
“污蔑！全都是污蔑！你有证据吗？啊？拿出来啊！拿不出来，我就是倾家荡产，也要告死你！让你把牢底坐穿！”
直播间弹幕彻底疯了。
【还嘴硬！证据都甩脸上了！】
【看他那狗急跳墙的样子！分明是心虚！】
【报警！快报警抓他！】
【张济世你完了！全国人民都看着你呢！】
礼物和弹幕如同海啸，几乎要将直播平台淹没。
在线人数疯狂飙升，突破五十万、六十万……朝着百万大关冲击！
平台技术人员全力维护，才勉强保证直播间不崩溃。
面对张济世的垂死挣扎和疯狂威胁，林凡却异常平静。
他甚至缓缓坐回了椅子，拿起桌上的水杯，又喝了一口水，动作从容不迫。
与张济世的气急败坏形成了鲜明对比。
“张总，别激动。”林凡放下水杯，语气平淡，“激动解决不了问题，也掩盖不了事实。”
他目光清澈，通过屏幕，仿佛能直视张济世的灵魂。
“您要证据？”
林凡微微歪了歪头，露出一丝似笑非笑的表情。
“我当然没有您藏在城西老仓库区冷冻库暗门里的那些帐本、废水样本、还有那些来历不明的‘小瓶瓶’直接。”
这话一出，张济世如同被掐住脖子的公鸡，嘶吼声戛然而止，
眼睛瞪得如同铜铃，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恐惧。
他……他怎么连暗门都知道？！
那是他最大的秘密！
连疤脸都不知道具体位置！
只有他自己用特制钥匙才能打开！
林凡没有理会他的震惊，继续慢条斯理地说道。
“我也没有那位不幸‘意外’坠楼的工程师，留给他女儿的、藏在一只旧泰迪熊肚子里的记录本。”
张济世身体一晃，差点瘫倒在地，幸亏扶住了身后的书桌。
冷汗如同瀑布般从他额头滚落，瞬间浸透了他的高档西装。
泰迪熊……女儿……他派人几乎把工程师家翻了个底朝天，唯独漏了那个小女孩房间里的破玩具！
“我更没有能力，让那位坚持原则、不肯给你的问题药品批文盖章后就‘被调离’甚至‘消失’的官员重新站出来说话。”
林凡每说出一件事，张济世的脸色就惨白一分，身体就颤斗得更加厉害。
这些……这些都是他埋藏最深、自以为天衣无缝的秘密！
这个林凡，他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难道他真的是鬼？！
能通灵不成？！
直播间的观众虽然不清楚林凡信息的具体来源，但看张济世那副如同见了阎王的反应，就知道林凡说的全是真的！
【实锤了！锤得死死的！】
【主播牛逼！这都知道！】
【张济世瘫了！你看他站都站不稳了！】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正义或许会迟到，但绝不会缺席！】
“至于您问谁指使我？”林凡摊了摊手，表情带着一丝嘲讽，“没人指使我。硬要说有，那可能就是……天意吧。”
“是那些被你的废水污染的河流里再也发不出声音的鱼虾。”
“是那个因为你的问题药品而失去亲人的家庭无声的哭泣。”
“是那只被你囚禁在豪宅里，失去了草原和自由的猎豹，本能的反抗和倾诉。”
林凡的目光再次投向角落里警剔的恺撒。
“动物不会说谎，张总。它们的恐惧、不安、甚至无意中听到看到的一切，都会通过最直接的方式表达出来。”
“只是大多数人，听不懂，或者不愿意去听懂罢了。”
【主播说的太好了！】
【万物有灵！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张济世，你听听！你造的孽，连动物都看不下去了！】
【支持林医生！张济世就是个畜生！】
【林医生加油啊，我们都在看着！】
“你……你胡说！妖言惑众！”张济世做着最后的挣扎，
“林凡！你别以为你这样就能扳倒我！我在滨海经营几十年，根深蒂固！上面有的是人！你动不了我！”
“今天你让我下不来台，我告诉你，就算我进去了，我也有一万种方法让你生不如死！”
“你的家人，你的朋友，你这个破诊所，都别想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