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卸车吧!!”
“行,卸哪儿?”老者问道。
“堆那边角上不碍事。”工头指了指离蓄水池最近的墙角。
来了,来了。
神念异能之下,何雨柱已经看到了那个熟悉的箱子。
水厂内果然有内应。
随后,两名拌水泥工人上前帮忙卸车,老者也搭手。
卸完车后,老者离开了。
何雨柱也离开了,他又去汇报了。
汇报完,再次回来盯梢。
时间悄然流逝,夕阳西下,金辉洒满杨树林,树影拉得绵长。
水厂下班人声渐远,工人们骑车离去,大门“哐当”落锁,厂区陷入沉寂。
何雨柱与赶来埋伏同事碰头,交换信息确认抓捕方案后,再度返回隐蔽点等侯。
夜色渐浓,林间晚风凉爽,吹散白日燥热。
何雨柱在黑暗中整个人如耐心等侯猎物的猎手。
他在等,等团伙成员齐聚,等收网的关键时刻。
晚上一点。
有人来了。
一道佝偻着的人影从厂房后墙的阴影里绕出。
何雨柱一眼认出,正是白天的内应工头。
这家伙走路蹑手蹑脚,脑袋像偷油的老鼠般左右张望,嘴角却抑制不住地上扬,透着一股残忍的兴奋。
“妈的,总算熬到点了。”
工头低声咒骂,语气里掺着等待的焦躁与即将得手的兴奋。
他麻利地掏出铁钳,试了试钳口的松紧。
然后来到铁丝网门前,借着夜色夹住了锈迹斑斑的锁头。
他深吸一口气,双臂猛地发力,“咔嚓”一声脆响,锁头断裂落地,发出“当啷”的轻响。
就在他伸手去推铁丝门的刹那,一道身影尤如鬼魅般出现在工头的身后。
下一瞬,一记手刀劈在脖颈间。
工头连哼都来不及哼一声,身体便象烂泥般软倒在地,手电筒也滑落出去,滚出老远。
何雨柱迅速将老赵拖进灌木丛藏好,然后捡起地上的帆布包。
拉开拉链一看,里面除了铁钳,还有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一捆拇指粗的麻绳和一个备用的手电。
何雨柱拎着包躲藏了起来,静静等待着工头的同伙。
没过多久,远处又传来了脚步声。
这次不止一个人,两道声响一前一后。
两道人影从厂房拐角走了出来。
正是杨树和其中一个搬运工。
“老孙怎么还没来?”
“不是说好了一点碰头吗?”
杨树皱着眉四处张望,没见到老赵的身影,便不耐烦地挥挥手:“管他呢,估计是路上耽搁了。”
“别等了,先干活。”
两人快步走到木箱子前,开始拆木箱子。
“二位,忙着呢?”
何雨柱的声音平静无波,却象一颗石子投入湖面,在死寂的夜里格外清淅,震得两人浑身一僵。
杨树和搬运工猛地回头,看清来人后,“你、你怎么会在这儿?给我死!”
说着,就掏出了枪。
但,何雨柱更快。
“砰!砰!砰!砰”
不止是何雨柱,还有郑为民等人,数十道枪声响起,直接就把杨树和搬运工打成了筛子。
就在郑为民等人冲过来的时候。
何雨柱又把毒物给换了回去。
“柱子,没事吧?你有些莽撞了。”
郑为民跑到他身边,锐利的目光扫视着现场,见他安然无恙才松了口气。
何雨柱摇了摇头,“郑科长,这就是毒物。”
郑为民脸色一凛,示意手下人退后保持安全距离,自己则小心翼翼地上前查看。
当看到骷髅头标志时,他的脸色变得无比凝重,额头渗出了冷汗:“好险……真是太险了……要是这些东西投进蓄水池,全城的水源都会被污染,后果不堪设想。”
“郑科长,还有一个船夫,一个搬运工,没来。”
郑为民点了点头,神色严肃地对身后的手下吩咐道:“立刻去搜捕。”
手下人齐声应命,立刻分头行动。
有的去追捕逃犯,有的处理现场的毒剂与俘虏。
“你这两天辛苦了,先回去休息吧。”郑为民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
“好!”
何雨柱回家了。
翌日。
何雨柱一大早就来到了军管会。
郑为民坐在办公室里,脸上带着掩不住的倦意,眼框下泛着淡淡的青黑。
看到何雨柱进门,他点了点头,声音有些沙哑道:“都抓住了,一共有七个人。”
“此次,你立了大功,你应该会获得一个二等功。”
何雨柱微微点头,心里也是松了口气。
不得不说,真专业啊。
同时,对于自己能被记功,也是不出所料。
郑科长还有很多事情要忙,何雨柱便没有再打扰。
踏出大门时,太阳已升得老高,金色的阳光洒满大地。
他路过街角的早点摊时,阵阵香气扑鼻而来。
是刚出锅的糖油饼散发的焦香,混着葱花的清香。
停下脚步,朝忙得热火朝天的摊主喊道:“老板,来四个糖油饼,要刚炸的!”
摊主是个四十来岁的汉子,脸上满是汗珠,闻言立刻应道:“好嘞!同志稍等!”
说着便从油锅里捞出四个金黄酥脆的糖油饼,放在铺着油纸的盘子里沥油。
“同志,还要别的不?刚熬好的豆浆,甜口咸口都有,热乎着呢!”
“不用了。”
何雨柱笑了笑,接过摊主递来的油纸包,油星子通过油纸渗出来,留下点点油痕,诱人的香气不断溢出,引得肚子咕咕叫了两声。
回到四合院时,何雨水正在洗衣服。
小姑娘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碎花布衫,小小的身子随着手臂的动作晃来晃去,额头上渗着细密的汗珠,模样却格外认真。
“哥!”
一看见他进院,何雨水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立刻放下手里的衣服,像只欢快的小鸟般朝他跑过来。
“恩。”
何雨柱将糖油饼与桃酥递过去,声音放得柔和,“刚买的,趁热吃。”
何雨水欢喜地接过,先迫不及待地拆开装着桃酥的油纸包,拿起一块咬了下去。
甜香瞬间在口中弥漫开来,酥松的口感让她满足地眯起眼睛,晃了晃脑袋,含糊不清地说:“真甜!哥,你也吃一块,可好吃了!”
“你吃吧,哥不饿。”
何雨柱揉了揉她的头发,指尖触到柔软的发丝,看着妹妹雀跃的笑容,心底也泛起一股暖意。
他走进自己的房间,轻轻带上门,将外界的喧嚣隔绝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