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真的觉得这工作真不错。
既能光明正大给新社会出力,得领导同事认可。
还能顺带捞些金银财宝,两全其美。
空间里的宝贝越来越多,单是金银就够他舒舒服服过几辈子,往后的日子差不了,说不定还能过上人上人的生活。
此时剧情也有了进展。
贾东旭已正式拜易中海为师。
易中海对这徒弟真是没话说,比亲爹还上心。
不光手柄手教活,还忙着托媒婆给贾东旭说亲,恨不得立马让他成家立业。
可惜贾张氏那泼辣性子太误事。
当年独自拉扯贾东旭养成的强势刻薄,硬是搅黄了好几门亲事。
有的女方家看贾家房子又小又旧,扭头就走。
有的看中贾东旭长得周正,愿意相处试试。
可女方家来南锣鼓巷一打听,知道贾张氏是出了名的不好惹,爱占便宜还嘴碎,吓得立马打了退堂鼓。
最后没办法,只好把眼光投向农村,托了好几层关系找到秦家村。
没错,就是秦淮如所在的村子。
一来二去,秦淮如和贾东旭还真搭上了线,两人也算一拍即合。
彩礼很快谈妥,易中海还赞助了台崭新的缝纴机,这师傅做得很爹。
不过何雨柱心里清楚,易中海控制欲太强,啥都想管,贾东旭又是没主见的软性子,这师徒俩将来迟早得闹矛盾,只是时间问题。
相比之下。
他跟后妈的关系倒处得不错。
后妈是个老实本分的女人,话不多手脚勤快。
平日里他们基本一起吃饭,东跨院的厨房极少用,省得麻烦。
卫生间也开放给何大清和后妈用,互相方便。
当然,贾张氏那样爱占便宜、说话尖酸的人可没这待遇,他没好脾气惯着。
用何雨柱的话说,就是“我没道德,你别想拿道德绑架我”,谁也别想欺负他。
至于悄悄用。
不可能的,卫生间锁门的。
暑假里。
何雨柱本想教后妈认几个字,可转念一想,她年纪不小了,硬逼着学反而不好。
别做毁人童年的蠢事,顺其自然就好。
平时他常给家里加餐,红烧肉、炖鸡啥的,都是在空间武馆的厨房做好。
用食盒装好假装从东跨院厨房拿出来,做得神不知鬼不觉。
毕竟院里邻居太没道德了,谁家做了好吃的都能传得满院皆知。
一旦发现他异常,指不定闹出啥乱子,还是小心为妙。
何雨柱在街边缓缓停车。
单脚支在滚烫地面,鞋底接触的瞬间传来灼热,他下意识踮了踮脚。
另一条腿随意搭在车座上,目光看似慵懒地扫过对面第九废品收购站。
收购站门面灰扑扑的,墙皮一块块脱落,像蒙着洗不掉的尘垢。
门口破烂山落满厚灰,风一吹簌簌掉渣,迷得人眼睛发酸。
几个锈迹斑斑的铁件丢在墙角,有的生了暗红铁锈,表面坑坑洼洼。
一捆捆旧报纸用麻绳捆着,堆得歪歪斜斜,似要随时坍塌。
两个穿打补丁蓝布褂的伙计慢吞吞搬废铁,赤着脚、脚底沾泥,动作磨蹭得急人,搬块铁疙瘩就歇三回。
何雨柱把自行车推到墙根阴影处,这里能避毒辣日头,稍凉快些。
他摸出烟盒,是“飞马”牌,不是不想抽‘大前门’,只是那太高调了。
他弹出一根叼在唇边,却不急着点燃,眯眼靠在车把上,眼皮半耷拉着,看似打盹小憩,实则已经开启了神念异能。
收购站柜台后坐着位戴眼镜的帐房先生,四十出头,梳着油亮分头,发丝根根分明,显然抹了头油。
穿件洗得发白的灰布衫,领口沾着些许墨水印,袖口卷到小臂,露出细瘦手腕。
他垂着头,手指在算盘上飞速拨动。
“噼里啪啦”的声响清脆密集,和门外伙计慢吞吞的动作形成极鲜明反差。
何雨柱终于划亮火柴,火苗“噌”地窜起。
他凑过去点燃香烟,猛吸一口,烟雾从鼻腔缓缓吐出。
随后慢悠悠踱步过去,斜靠在门框上,一只手插在裤兜里,烟圈从嘴角袅袅升起,在闷热空气中散开,形成淡淡烟幕。
帐房先生闻声抬头,推了推滑到鼻尖的眼镜,镜片反射着门外刺眼阳光,让人看不清眼神。
他脸上瞬间堆起职业性笑容,有些僵硬,透着刻意的客套:“同志,你有什么事?”
“我民政局的,来做房屋登记。”
何雨柱掏出工作证晃了晃,“你们的这房子有些年头了吧?我瞧着墙皮都掉得差不多了,风一吹怕是要掉渣,万一塌了伤着人就不好了。”
“可不是嘛,实打实的老房子了。”
帐房连忙起身,动作有些仓促,顺手柄算盘往柜台里推了推,“这是解放前盖的,年头太久,一直没好好修缮,能凑合用就谢天谢地了,我们小本生意,没闲钱修房子。”
何雨柱点点头,脸上露出理解神情。
从帆布包掏出笔记本与钢笔,拧开笔帽,钢笔尖在笔记本上顿了顿,“按规定得登记基本信息,没办法,上面要求的。您贵姓?”
“免贵姓杨,杨树。”
帐房赔着笑,眼角皱纹挤成一团,显得有些谄媚,“同志,我们就是个小废品站。”
“虽说破旧,但墙体结实,墙根打得深,都是实心砖,一时半会儿绝塌不了,您看能不能通融通融,少写点毛病,省得我们麻烦。”
“例行公事,还请多理解。”
何雨柱一边在笔记本上工整写下“第九废品收购站,负责人杨树”,一边看似随意问道:“最近生意怎么样?瞧着门口堆的破烂不少,收的东西挺多。”
“还能怎么样,混口饭吃罢了。”
杨树轻叹了口气,语气满是无奈,抬手擦了擦额头不存在的汗。
“如今国家大搞建设,到处炼钢,废铁废铜成了紧俏货,收价涨了不少。”
“我们小本买卖,就收些散户破烂,赚点辛苦钱糊口,比起大厂差远了。”
何雨柱目光不经意扫过地面。
那泥土地面被往来行人踩得坚实,布满杂乱脚印,但柜台附近几块地砖颜色明显比周遭深些,边缘磨得发亮,显然常被人踩踏。
他不动声色记下这细节,脸上依旧平静,又开口问:“听说最近这一带有些异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