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钱不钱的，为人民服务这点苦算啥。”
何雨柱嘿嘿一笑，露出两排白牙，嘴上应付着，心里却悄悄凝神，开启了神念异能。
神念像张无形的网，悄没声扫过不远处那挂着褪色门帘的小院。
他本没指望有啥发现，这片胡同多是老房子，藏点旧家具、破坛子太寻常。
可神念范围的边缘，赫然发现了一部电台。
他不动声色抬眼，用眼角馀光扫了眼斜对面的小院，心里已然有数。
但何雨柱面上依旧波澜不惊，还拿起老王头的搪瓷缸喝了口凉茶，又扯了几句家长里短。
从胡同口张记糖炒栗子今年涨不涨价，聊到前几日路过的戏班子唱《霸王别姬》有多出彩。
然后才慢悠悠拍了拍沾尘的裤腿起身：“王大爷，我再往前转转，看看前头那几间老房，回头咱接着唠。”
他装着闲逛的样子，慢慢晃到无人的胡同一角，这儿堆着些废弃砖瓦，正好挡住过往行人的视线。
他迅速从怀里掏出小本子和半截铅笔，一笔一划记道：“鼓楼东大街丁五十七号。”
这已是他本月发现的第五个电台。
不得不说，他的神念就是敌特的克星。
当然了，除了电台这类“正经收获”。
他还借着神念扫到不少“意外之财”。
好些废弃院子长期没人住，成了藏东西的好去处，地窖里、墙洞里往往藏着宝贝。
后海边上一个挂着锈铁锁的小院里，他扫到地窖中整整齐齐码着五个红木木箱。
里头全是明黄绸布裹着的大黄鱼，沉甸甸压得手心发沉，掂量着就知道分量十足。
另一个院子的砖缝里塞着个锈铁盒，里面有几十根小巧的小黄鱼，金灿灿的光晃得人眼晕。
不用想，这些钱财来路定然不正。
十有八九是以前大户人家或不法分子藏的，放在这儿也是蒙尘浪费，与其将来被不知谁的人发现，不如自己收着实在。
反正这些院子早没人管，墙皮掉了大半，谁也不知道里头原先藏着啥。
上交？
那万万不能的。
这年头兵荒马乱刚过，手里攥着硬通货才踏实，往后过日子也有底气。
周一。
清晨。
何雨柱去了军管会。
他敲开郑为民办公室的门，把电台的位置一五一十报了上去。
郑为民捏着小本子，手指在纸面上轻点，翻来复去看了半晌，眉头先皱着，随后渐渐舒展。
他抬头盯着何雨柱，眼神里满是赞许，还带着点惊讶：“你小子可以啊！这一个月的工作量，顶得上旁人半年多。”
“真是块干侦查的好料子啊！”
“哪儿啊主任，就是我运气好，碰巧了。”
何雨柱挠挠头，故意装出憨厚模样，脸上带着腼典的笑。
“我这人就是耳朵灵点，走路爱琢磨，看到不对劲的地方多留意几分，不知不觉就发现这些了，真没您说的那么厉害。”
他这话半真半假，既不刻意，又能糊弄过去。
郑为民被他逗乐了，哈哈大笑起来，从抽屉里掏出把锃亮的黄铜钥匙扔过去。
“奖励给你的，永久牌自行车，全新的，刚从供销社调的货！往后跑片区不用光靠腿了，省点力气，也能跑得更快些。”
何雨柱连忙接住钥匙，冰凉的金属触感从指尖传来，低头看着钥匙上刻的“永久”字样，心里乐开了花。
这可比自己买的香多了。
这年头有辆自行车，可比后世开豪华小汽车还风光。
出门走在街上，保准引来一路羡慕的眼光，连找对象都多几分底气。
有了自行车，何雨柱跑得更勤快了。
每天天不亮，院子里公鸡刚打第一遍鸣，他就推着车出门了。
崭新的自行车在晨光里泛着黑亮的光泽，车铃铛“丁铃铃”响遍整条胡同，清脆的声音打破清晨的宁静。
他从西直门晃到鼓楼，再从后海转到积水潭，车座上搭着个帆布包，装着小本子、铅笔和水壶。
街坊邻居渐渐习惯了这个骑永久牌自行车、脸上总带着笑的年轻人，见了面就主动打招呼：“柱子，又去忙活啦？这新车可真精神！”
他笑着回应，心里别提多舒坦。
这日他转到积水潭边上的一片废弃宅院。
这儿从前象是户有钱人家，高高的门坎、青砖灰瓦透着气派，可久无人居，院墙上爬满野草，墙皮剥落不少，大门也歪歪斜斜挂在门框上。
他推着自行车走到院门口，直接开启神念一扫。
这一扫不要紧，眼睛顿时亮了。
东厢房的地窖里，整整齐齐码着三箱钉着木板的箱子，箱上还贴着褪色的封条。
里面全是圆滚滚的银元，看成色都是正经袁大头，少说也有数千枚。
何雨柱直接发动空间异能，收了起来。
如今他的空间仓库已是“家底丰厚”。
大黄鱼和小黄鱼堆在角落组成了金山。
还有银元堆成的银山。
至于玉器古玩，也是有不少。
这可都是他的家底啊。
将来过日子、娶媳妇、做买卖都用得上，多囤些总归没错，手里有粮心里不慌嘛。
除了钱财古董，他还收了些“文雅物件”。
有个院子的墙洞里塞着几本线装古籍，书页虽泛黄、边缘磨损，字迹却依旧清淅，用的是上好宣纸，透着淡淡的墨香，看着像明清刻本。
他虽不太懂古籍价值，但想着留着有用，也收进空间，打算将来闲遐时翻出来品读，沾点文化气息。
路过供销社时，他总不忘买几瓶好酒。
汾酒、西凤、茅台，货架上有就买。
月底总结时。
军管会办公室里坐了不少人。
郑为民拿着何雨柱的报告，感叹道：“你小子真的很可以啊。”
“都是主任领导有方，同事们也帮了不少忙，我就是跟着打打下手。”
何雨柱嘿嘿一笑，嘴上谦虚客套。
“少来这套虚的。”
郑为民摆摆手，笑容渐渐褪去，脸色严肃起来，压低声音说：“你继续盯着那片局域，特别是发现电台的地方，我怀疑背后还有同伙没揪出来，千万别掉以轻心，有情况立刻汇报。”
“明白！保证完成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