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最前面的话:打扰一下大家,第154章的作者有话说里,有一款投票,大家只需要给心仪的路线点赞便好,不必担心剧情的相关问题,因为这两种不同走向的路线,小羊奶酪都已经想好了。
还有请千万千万不要再留言了,我知道大家都很热情,但是过多的留言会把小羊奶酪投票的评论踩下去,后来的想投票的小伙伴要从茫茫评论中找出拉票相关真的很难。而且小羊奶酪没有删评的权限。所以如果可以的话,请已经留过言的大家删除一下自己的评论,让后来的小伙伴方便找一下拉票相关。(路线一,沅沅生子,孩子不早夭。沅沅不生子)
另外不是小羊奶酪不想统一格式,而是“不生子”这条评论压根发不出去,会被系统屏蔽。我试了很多次,才终于发出去了一次,所以导致后期格式无法统一。
谢谢大家对沅沅和阿晦的喜欢,真的谢谢大家!
谢晦掀开了轿帘。
孟沅还在那片“恭迎皇后娘娘”的山呼海啸中没回过神,就被身边的少年紧紧握住了手。
他凑到她耳边,语气轻快:“怎么样,沅沅,我说过会给你个惊喜吧,你不是说想家了吗,今年我们就在这儿过年!”
“你无需太过考虑我的想法,你高兴才是最重要的。”
“高不高兴,意不意外?”
轰的一声,孟沅脑子里最后一根名为“理智”的弦,也彻底崩断了。
高兴那是万分谈不上。
但是,意外倒是真的蛮意外的。
她终于明白了。
她那天晚上因为以为自己即将离去,伤感之下说的“我想家了”,被谢晦这个家伙,自动翻译成了“我太想念孟府那群想要你死,为此把我顺便搞死也没关系的孟家人”了。
所以,他才搞出这么一出惊天动地的“皇后省亲”大戏,就为了满足她那个根本不存在的愿望?
她真是要谢谢他啊,这份大礼真是太惊喜、太特别、太他爹的惊悚了!
她还没来得及组织好脸上的表情,谢晦已经半抱着她,将她带下了软轿。
脚尖刚一沾地,面前跪着的乌泱泱一片人中,为首的几人已经再次深深叩首。
“臣孟献之,叩见陛下,叩见皇后娘娘!”
一个听起来中气十足、沉稳方正的声音响起。
孟沅循声望去,看到了她这具身体名义上的父亲。
孟献之看上去五十出头,面相端方,浓眉大眼,蓄着一部打理得十分整齐的胡须,穿着一身绯色的一品大员官服,整个人看上去就是“忠臣良将”四个字的活体gg牌。
演,接着演。
要不是那日从孟献之老婆郝云口中听见了那番惊天动地的谋反之言,不知道的还真以为这孟献之是哪朝的海瑞包拯呢。
跟在孟献之身边的,便是她的母亲郝云和兄长孟不顾。
郝云穿着一身深紫色的诰命夫人服饰,低眉顺眼,看不清神情。
而孟不顾则依旧是那副见了鬼的表情,嘴巴半张着,显然还没从这场突如其来的巨变中反应过来。
孟家远亲近邻、仆从下人,再一次叩首行礼,礼数周全得挑不出一丝错处。
谢晦显然对这场面十分满意。
他拉着孟沅的手,甚至还心情很好地对着自己的“老丈人”孟献之微微点了点头,算是回礼。
然后,他便牵着还有些腿软的孟沅,堂而皇之地向府内走去。
“都起来吧。”谢晦身姿挺拔,声音不大。
接下来的一幕,更是让孟沅叹为观止。
孟家的老老少少,在起身之后,便如同众星拱月般自然而然地将谢晦簇拥在了最中间。
各种不动声色的马屁、恰到好处的恭维、嘘寒问暖的关切,象是不要钱一样朝着谢晦涌去。
那份亲热、那份忠诚、那份发自肺腑的景仰与爱戴……
演技之精湛,让孟沅都看呆了。
好家伙,这里不是孟府,是金鸡奖颁奖典礼现场吧,人人都是影帝影后级别的。
他们大概做梦也想不到,他们那个周详缜密、自以为天衣无缝的弑君计划,早就被谢晦完完全全地知晓了。
孟献之走在谢晦的另一侧,脸上挂着无比真诚的、慈父般的笑容,对孟沅嘘寒问暖:“娘娘,在宫里住得可还习惯?父母自是日日夜夜都在思念娘娘的,但看着娘娘面色红润,身子养得极好,想来陛下对娘娘也是极为上心的。如此这般,臣也是放心了。”
他又转向谢晦,深深一揖:“陛下圣恩浩荡,不仅不计较我等小过,还肯带娘娘回府团圆,此等天恩,我孟氏一族粉身碎骨亦难报万一!”
跟在孟沅身后的春桃和夏荷几次以为孟沅要扶起孟献之,但每每孟献之作揖,孟沅都面带微笑,目视前方,毫无表示。
孟不顾几次挠着头,想往孟沅身边凑,似乎有话要说,但每次都被他母亲郝云一个严厉的眼神给瞪了回去。
孟沅被谢晦牵着,走在铺着鹅卵石的庭院小径上。
两边的花草树木被冬日打理得依旧齐整,假山流水,亭台楼阁,无一不显露出世家大族的底蕴。
孟沅听着耳边虚伪至极的奉承,只觉得一阵阵的腻烦。
谢晦却是兴致盎然,时不时还指着某处景致,问孟沅是不是她小时候玩耍过的地方。
不行,再待下去她要吐了
孟沅心里盘算着,准备找个由头,就说吃完午膳就回宫。
她正想开口,异变陡生。
一个瘦小的身影突然从旁边一丛半枯的冬青后猛地窜了出来,像只受惊的小鹿,直直地就朝着孟沅的方向撞了过来!
“小心!”
站在谢晦身侧的暗卫桑拓几乎是瞬间就有了动作,他横跨一步,用身体隔开了那道身影。
那个小小的身影躲闪不及,“哎呀”一声,一屁股摔在了冰凉的石子路上。
春桃和夏荷也尖叫一声,连忙护在了孟沅身前。
嘈杂的奉承声戛然而止。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地上那个不速之客身上。
那是一个看上去约莫五六岁的小女孩。
她身上的衣服实在太过寒酸,大冬天的,只穿着一件洗得发白、明显不合身的单薄秋衫,有些地方还打了补丁。
许是摔疼了,她坐不起来,只是揉着眼睛,委屈地扁着嘴,眼看就要哭出来。
可与她破旧的衣衫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她那张粉雕玉琢、仿佛用最上等的羊脂白玉精心雕琢而成的小脸。
孟沅看见这么可爱的玉娃娃要哭了,自是不能坐视不理,她轻轻拂开谢晦一直紧握着她的手,刚想上前一步,问问那小姑娘有没有摔疼,就听到她那位好哥哥孟不顾一声暴躁的呵斥。
“孟知!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谁让你出来的,没规矩的东西,还不快给我回屋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