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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5章 军汉,从来不易啊……(1 / 1)

八剌沙衮,如今已然叫做楚河城,此地将来,许还要叫楚河府。

高昌师子王毕勒哥来了,叩首伏请大都护耶律大石与西征大帅岳飞降罪,便也连连解释,涕泪俱下。耶律大石与岳飞对视一眼,自是岳飞上前,把人扶起来

毕勒哥一边起身,还要一边来说:“实在是小国寡民,胆怯怕事,不敢与大国争锋,还望恕罪才是!”岳飞也说:“唉也知你无奈,起身起身,这边来落座。”

毕勒哥躬身连连,随着岳飞往一旁去落座,屁股坐得半边,腰背坐得直直,依旧是泪眼婆娑岳飞还与耶律大石去说:“大都护不必奇责才是…”

耶律大石却还是个大黑脸,只道一语:“头前,你还派人劫我牧民是何道理?”

岳飞倒是一惊:“还有这事?倒是我带兵来的时候,还多受高昌之助”

不免是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岳飞如今也会了,自是耶律大石指点教授。

就看那毕勒哥猛然站起,又去躬身:“大都护容禀,皆是北地之刁民图财贪心,擅自而为,实非我之授意,我实在是不知啊”

“哼!又不是一个两个贼寇,是你高昌之骑呼啸北来!你还敢在此蒙骗于我?若非你授意,他们岂敢乱来?”耶律大石怎么可能被轻易忽悠?

这事,得给个交代,还真不全是红白脸在做戏,耶律大石是真生气,昔日里,不免是虎落平原被犬欺,更也是墙倒众人推,还好,他没倒。

“那那那那定是有人被黑汗人收买了,所以如此行事!我实不知,我实不知,昔日里,大都护西来的时候,我可是帮衬不少的,大都护定是还记得”

毕勒哥两腿都在颤斗,来的时候,都说此来定是无虞,怎么此时此刻,看这耶律大石,真要吃人了。耶律大石铁青着脸,好似在思索什么。

此时此刻,岳飞便是一语:“师子王此言,当是不作假,他既是帮衬了都护,也就不必再把都护摩下牧民来劫掠,此番来,他也帮衬我不少,师子王定是被那奸人蒙波了”

听得岳飞此言,耶律大石只有一个鼻音:“哼!”

只看那毕勒哥,看去岳飞,两眼泛光,皆是感激不尽,连忙再说:“正是岳大帅之语,正是如此啊,我高昌也世受黑汗之欺压,真是日夜祈祷,只盼大都护能大败黑汗,所以,我才帮衬不断大都护万万不可受黑汗人挑拨之奸计”

耶律大石这才面色好看许多,只道:“若非岳帅与你说项,今日少不得你好果子吃!”

毕勒哥连忙转头与岳飞躬身:“拜谢岳大帅仗义之言,拜谢!”

“诶,不必如此,往后都是一家人,我岂能不记得你之帮衬?我已然往东京去信了,天子册封之文书,想来就在路上,当封你为高昌郡王,如此,岂不美哉?”

岳飞满脸是笑,越学越会,自是为家国开疆拓土,再造汉唐,不遗馀力。

“倒是天子仁德,否则此番,定教你十倍百倍奉还!”耶律大石还有一语怒气难消,这个怒还真不假,谁能不记仇呢?还是在最困难的时候落井下石之仇。

毕勒哥自是连连点头:“当拜谢大燕皇帝陛下隆恩浩荡!当去燕京,当去燕京拜望陛下当面!”“汴京,是汴京!”岳飞是两眼一黑。

“对对对,汴京汴京,当去,定去!”毕勒哥点头不止。

岳飞便道:“你来得也正好,正是时候,我与大都护正在商议南征西征之事,既是自家人,便也不避你了,东黑汗已然在手,西黑汗自不能还留着,日月所照,皆是汉土,还有康里也说那什么突厥强横,自也不能让他再在周遭恃强凌弱,战事还多,要把汉唐之土再归故国,更也鼎定此处万年承平,安居乐业,我辈还需努力才是,你倒是来得巧啊,此番当起十万大军,扫荡周遭,扬我中原大燕之威,还请师子王速速派信往高昌去,拢个一万五千精锐之骑来,如此,共襄盛举,同为皇帝陛下效力!”

这台词,岳飞好似在背一般,倒是背得挺顺畅,听得耶律大石连连点头,表示满意。

“一万五千骑”毕勒哥稍稍一愣,这数目对高昌而言,可真有点多了

高昌国内,步骑加在一起,也不过三四万人,其中还有不少游牧得临时征召,并非常备之军。一万五千骑这个数目,哪怕全力动员征召,其实也难以凑得足,毕竞骑兵是要马的,要数万匹马。换句话说,高昌之国,他并非有巨大的连片草原之国,境内多是沙漠戈壁,然后就是绿洲点点,还有一条河流,称得上草场的地方,其实并不多

高昌何以三四万之军,却还不亡国?

也因为这地形地貌之利,要打高昌,戈壁沙漠难行,补给难运,且收获也大不到哪里去,真起大军进犯,攻坚拔城,不论是对黑汗而言,还是对昔日的党项而言,多少有些得不偿失

“太多了吗?”岳飞多少有些明知故问,却也显出某种善解人意。

还有耶律大石之语:“他劫掠我之时,倒是不知多少骑兵来去驰…”

毕勒哥哭丧着脸来说:“大都护容禀,一万五千骑,着实非高昌力所能及啊”

“我看这般那就一万骑,五千步卒,都护以为如何?”岳飞自真是善解人意,给他安排的就是这个角色台词。

耶律大石还能不知道高昌有多少骑?

“哼!且让我派人去高昌点算一下再说!”耶律大石有的是手段。

毕勒哥连连点头:“无妨无妨,大都护只管派人去点去算,着实是凑不出啊”

毕勒哥自也知道,自己轻易是回不去了,眼前之局势,只求个安安稳稳。

耶律大石自也真要派人去点算

点算是假,名正言顺派人去是真。

这边,把毕勒哥控制住,甚至也可以说是挟持住,那边,把高昌诸多城池先监视管制起来,再把高昌之内的精锐军队抽调出来,只待朝廷再派官员来,改国为道,改城池为州府

如此,吞并之事,丝滑非常,耶律大石这点手段,有的是,历史上那横跨中亚西亚与西域的西辽大帝国,就是这么弄起来的

黑汗也好,高昌也罢,这一劫,逃不脱。还有康里,花剌子模、塞尔柱

岳飞还有一句台词:“若是实在无有,一万骑,五千步卒,也不是不可啊…”

“哼!待我点算了再说!”耶律大石脾气大,仇恨多。

毕勒哥只管连连与岳飞躬身去,岳飞,自真是大好人。

与耶律大石比起来,还是这个燕人看起来象个好人呐!

昔日里,对岳飞的帮衬,自是真不白帮。

耶律大石与岳飞,自就是在不断动员,到处收拢钱粮之物,开始备战十数万大军出征之事,还有得要忙

只要钱粮备好,战事就得一鼓作气,彻底鼎定此处之格局,紧锣密鼓去办,倒也不是一时半刻之事。楚河城内外,自也是忙碌一片,此番辅兵不多,众多精锐军汉也是处处跟着在忙。

吐蕃高原之上,军汉们也在忙碌。

收拢来的粮草,正在归置,赵楷也是跟着在扛在背

一旁有那高大的杨再兴,一次背得三百斤,还嘿嘿在笑:“此番,你我皆是陷阵有功,我听说都虞侯们正在忙着商议”

“商议什么?”赵楷虽然只扛个一百斤,但他还真扛得动,步履稳健非常,早已不是昔日文弱模样,风沙在脸,也是脸颊泛红,嘴角起皮,乍一看,仿佛真是个硬汉子。

“商议升迁之事啊!”杨再兴激动一语。

“是吗?那再好不过,此番你定是升个副都头,我则成你下属,嗯牌头官?亦或者大队头?”赵楷话语也是激动。

“你倒是会猜,你怎么知道?”杨再兴自是没这个见识。

赵楷嘿嘿笑着:“按着道理来猜啊,大致差不离,只待再战几番,你当个营指挥使,我当个营里都虞侯,差不离差不离”

赵楷此时,当真是乐观非常,只待当真上阵见了血,好似也道是寻常,杀敌,算不得什么难事“当真?”杨再兴双眼就亮。

“定是当真,只是说不定要让你去给青唐人当指挥使,真要兑现官职,还得咱们班师之后回到汴京,再给你往军中去派…”

赵楷倒是门清

“那也行!咱搏的就是个出人头地,你回去,那也是荣耀在身,便是顶天立地的汉子,不教人笑话了去”杨再兴还真就成了赵楷之好友兄弟,知道赵楷心中想要的是什么。

这话语,只听得赵楷浑身好似充满了力气,肩膀上的百来斤,仿佛算不得什么重量,脚步连连在前“诶,你慢点啊,我这三百斤呢”杨再兴在后吐槽

东京城里,天子终于收到了西边来的快骑之信。

朝廷自也马上开始运转起来,挑选官员,西边之地极多,整个系统要的官员可不少。

还有就是赶紧调拨兴庆府之兵往沙州去屯,要让敦煌那边,有那么一点重兵坐镇的姿态。

更也真要准备一二,粮草也要往沙州去备,备个万一,万一真要出点什么意料之外的事,大军真能随时往西边开拔去援助岳飞,至少要有万馀人随时能动。

驿站,更得修,汉朝都能修悬泉置之类,大燕岂能修不出来?

当然,也是说得轻巧,苏武也是在御案之前抠破了脑袋,焦头烂额。

青唐高原之上,战事也是连连不止,已然打得数月了,韩世忠还没进驻逻些城,困难远比想象的要多,不是一盘散沙的吐蕃诸部如何善战,着实是粮草积攒不下来

总是进进退退,等粮草

最大的问题就是韩世忠并不能真的放手劫掠诸部吐蕃,真若如此,那极其不利于之后的统治更也是吐蕃诸部,贫瘠得超出了苏武头前的想象,吐蕃诸部,那真是啥都没有,只有牛羊。若是把牛羊给他们吃多了,明年不知要饿死多少人。

牛羊,从来不是消耗品,它是主要生产资料。

这事,还得朝廷想办法,摆在眼前,只有两个办法,要么,大规模削减军队,昔日想着三万人,太多了,一万人差不多

要么,耗费巨大的力气,往高原上运粮。

苏武还得与韩世忠来去商量,减兵之法,可不可取,一万左右,能不能打?

这种事,不能是苏武一拍脑袋去决定,非得韩世忠这个临阵之帅来决断。

但韩世忠却还习惯性如以往那般事事请示,不轻易做那越俎代庖的决断,不免就是书信来去两番,又耗费时日…

不免又使苏武焦头烂额

这许也是某种后遗症,是苏武昔日每战皆亲自在前的后遗症,放权放得太晚,导致现在放权了,韩世忠也还立马没习惯…

好在此番之后,韩世忠就会有经验了,来日再征讨高丽,当不会如此了,不然来日高丽之战,也这么来来去去,还远隔大海,那真是黄花菜都凉了。

苏武不断处理着这些事,伏案难起

眼前忽然禀报:“陛下,那提举书画院之赵佶在左掖门请见”

“嗯?赵佶?让他来”苏武抬了一下头,瞬间又伏案奋笔疾书,这回的是完颜宗翰之信,完颜宗翰正在山林里招兵,也在备战,高丽之战,山林之兵与女真,便是先锋。

对于女真而言,打高丽,自也是报仇雪恨,他们与高丽也是仇怨不少。

片刻之后,赵佶已然当面拜见。

还没开始说话,赵佶眼泪就下来了,开口:“拜见陛下,还请陛下容臣一事,臣自当感激不尽!”苏武抬头来问:“不必如此,只说何事”

“万请陛下容臣能在枢密院问一问两个犬子的消息!”赵佶当真就在当面,大拜在求。苏武一时没反应过来,没听懂。

这是什么事?

只待一想,才明白过来,赵佶这是担忧儿子战死沙场?

定也是他,肯定往枢密院里去找人问过,但枢密院里军情都是机密,自不会透露给赵佶。

赵佶想来在家里,那是日夜忧叹,担惊受怕,就怕儿子是个马革裹尸。

忽然间,苏武也是有感,眼前赵佶,再认真打量去,竟是个白发之人了?

两鬓之间,真起斑白,昔日还是一头青丝,只是记不起来这个昔日,到底是多久之前了还有那昔日白白胖胖的脸上,此时也泛起了皱纹

好似老了十岁不止。

“陛下,臣万不多问,只问犬子生死之事,还请陛下容臣一问啊”赵佶连连在说。

真就是一个老父亲的模样。

苏武一语叹去:“无妨,你直接来问朕就是了,你那三子,吐蕃之处,有大战得胜,你也不必多想,当是无妨。你那九子,那是当真无妨,随在帅帐走动,并不厮杀,也是连连在胜!”

这一番话,直把赵佶听得大气一松:“如此甚好,如此甚好不易不易,我儿不易”苏武不免也是唏嘘:“军汉,从来不易啊”

这话,听得赵佶一愣,脸上起了几分尴尬,也知苏武自语所指,便是昔日里,他何曾真把军汉当人看待?

甚至都没正眼瞧过,更别说如何看待了,没这个概念

苏武也不是要怎么把赵佶拿来数落,便是摆摆手去:“好了,你回吧,来日还想问,就到宫中来问吧,也不必去为难枢密院之官员,枢密院所有军情,不论大小,事无巨细,朕全部会看的,从来不漏但有什么事,定也不瞒着你”

“拜谢陛下!”赵佶在拜,抬头起来的时候,不免也看得天子伏案急书。

最近,也一直听闻许多人在传在说,说天子勤政,亘古未有,今日一见,当真如此?

当真枢密院之文,事无巨细,从来不漏?天子真是勤勉至此?

却是这般日日勤勉,这天子当着还有什么意思,这天下最大的权柄在手还有什么意义

赵佶心中一叹,慢慢在退,却是心中着实惭愧

赵佶退去,一人进来,提举皇城司、提举情报司燕青。

燕青近前:“陛下万安!”

“嗯,何事?”天子问。

“秦桧,真有巨万之财!”

燕青之语,简洁非常,听得天子笔下一停!

(兄弟们,盼我点好啊哭唧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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