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题外话: 因为这个维度b,后续会有两个关祖,为了做出区分。
上一世界线,维度a关祖(关烬)和当前世界线,维度b关祖(关止)
纯属无奈之举。
宝宝们如果不喜欢,还可以叫他们阿祖。只要你们分得清。
电影原世界因阮糯在灵魂状态与关祖共鸣后,误解心碎,启动怀表,
怀表以及电影世界的本源互相作用并产生异变,从此分裂为维度a和维度b
关祖的灵魂也一分为二 ,维度a关祖(关烬)和维度b关祖(关止)
当前世界线: 维度b ( 时间重置 )
关祖(关止)跪在满地狼藉中,灵魂仿佛被掏空,只剩下一种连咆哮都无法发出的虚无。
阮糯消失的地方,空气冷得刺骨。
但就在这片死寂的空洞中,他那远超常人的敏锐感知,捕捉到了环境的异常。
被他砸碎的玻璃茶几,碎片如同倒放般缓缓聚拢,恢复成光滑完整的桌面。
倒塌的书架自行立起,散落的书籍飞回原位。
整个loft像一个拥有自我意识的生命体,正在无声地修复着一切创伤。
更让他头皮发麻的是,空气中那丝独属于阮糯的、若有若无的清淡气息,正在迅速消散。
沙发上她曾蜷缩过的凹陷被抹平,桌面上她指尖划过的最后痕迹也无影无踪。
一种比失去更可怕的恐慌攫住了他!
“唔好……唔好!”
他嘶哑地低吼,像一头被困的野兽,徒劳地用手去抓挠那些正在被“修复”
试图留住一点点的证据,证明她真的存在过。
“还俾我!将她还俾我!”(还给我!把她还给我!
但无形的规则之力如同浩瀚的潮汐,缓慢却不可抗拒地淹没了一切。
他剧烈的抵抗,在这股力量面前显得如此渺小。
最终,修复完成。
loft恢复了整洁、冰冷、毫无人气的原貌,仿佛过去那段光怪陆离的日子从未发生。
紧接着,一阵剧烈的眩晕袭来,仿佛有什么东西正被强行从脑海中抽离。
雨夜的初遇、仓库的对峙、阁楼的低语、还有昨夜那冰火交织的触感……
都像退潮般变得模糊、破碎。
(关祖 os:不……不能忘……她是……我的……)
他死死抵抗着那股抹除的力量,指甲深深掐入掌心,试图用疼痛留住记忆。
但那股力量太过庞大,关于“阮糯”
依旧如同流沙般从指缝溜走,最终化为一片空白。
然而,就在所有具体记忆都被清空的那一刻,一种更加深沉、更加本质的东西,
如同海底的礁石,抵抗住了潮水的冲刷,顽固地留存了下来。
那是一种灵魂深处被烙下印记的、无法磨灭的归属感。
当关祖再次抬起头时,他眼中的疯狂依旧,但那疯狂深处,除了纯粹的黑暗,
更添了一种源自灵魂本能的、为填补那份空茫而生的毁灭欲。
他看了看时间,嘴角勾起一抹冰冷而熟悉的弧度,
游戏,该继续了。
(世界线修正: 回归的“正轨 维度b”
引擎的咆哮是热血的乐章,速度表盘上飙升的数字是唯一的目标。
东区走廊化作了他的私人赛道,路灯拉成一道道昏黄的光线,被轻易地撕裂、抛在身后。
车窗外的世界模糊、扭曲,只剩下前方道路的延伸,和仪表盘上那片令人心悸的红色区域。
他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指节分明的手稳稳定在方向盘上,
每一次精准的转向、每一次毫不犹豫的油门深踩,都带着一种将物理极限踩在脚下的漠然与快意。
迈斯则始终保持着精确的计算距离。
这种掌控一切,将速度与危险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感觉,才是活着的证明。
至于规则?
他人的安全?
那不过是束缚庸人的可笑枷锁。
刚才那段小插曲——那辆碍事的网约车和那个女人——
早已被这极致的速度感冲刷得几乎不留痕迹。
像一粒微不足道的尘埃,被狂风吹散。
几台跑车最终停在一个僻静的港湾边,引擎的余温在夜风中蒸腾出白雾。
“妈的,刚才真不爽!
那破车差点害老子撞上!”
“还有那个女的,装什么清高!”
周苏慵懒地靠在车边,点燃一支细长的香烟,红唇吐出一缕烟雾,语气带着惯有的讥诮:
看人家长得漂亮,魂被勾走了?”
“放屁!”
“我是说应该给她点教训!
让她知道不是什么人都能惹!”
刘天笑嘻嘻地凑过来,唯恐天下不乱:
还敢跟我们讲道理。
阿祖,你说是不是?”
关祖靠在车门上,漫不经心地望着远处维港的灯火,仿佛没听见他们的议论。
直到刘天提到他,他才缓缓收回视线,脸上没什么表情。
他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修长的手指随意地探入裤袋,摸出了那张之前被塞进去的名片。
纸张的边缘因为随意的对待而有些微卷。
听不出情绪,仿佛只是在确认一个无关紧要的代码。
“嗬!还真留了名片?”
“让她赔!狠狠赔一笔!
看她还敢不敢那么嚣张!”
迈斯不知何时已经拿出了随身平板,镜片反射着屏幕的冷光,手指飞快地操作着。
“阮糯,二十六岁。
父母双亡,继承遗产。
独立画廊主,新锐画家…住址,浅水湾道68号。”
他语调毫无起伏地报出信息,如同朗读一段数据,
活动范围集中在港岛南区。
无显着威胁。”
(关祖 os:一个…住在漂亮笼子里的金丝雀?
他听着迈斯的汇报,指尖无意识地在名片上“阮糯”两个字上轻轻摩挲了一下。
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和试探:
“怎么,阿祖,你对这种规规矩矩的‘好市民’也感兴趣了?
她可不是能随便“玩”的。
关祖终于抬起眼,目光掠过周苏,看向远处沉沉的夜色,唇角那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再次浮现。
“玩具?”
他重复了一遍,声音低沉,带着一种冰冷的玩味,
“谁说规矩的…就不能变成最有趣的玩具?”
他没有说要不要她赔,也没有说下一步要做什么。
但他也没有扔掉那张名片。
仿佛那只是一个暂时无需处理、但或许在未来某天能带来一点意外乐趣的……变量。
他转身,拉开车门。
“走了。”
夜风卷起他冰冷的话语,留给其他人一个充满未知和掌控感的背影。
那颗被偶然投入他黑暗世界的石子,似乎已经悄然沉底,
但谁也不知道,它是否会在他平静无波的心湖深处,激起怎样难以预料的漩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