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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5章 今天不签生死状,只签合伙协议!(1 / 1)

凌霄殿的蟠龙柱还沾着茶盏碎片,玉帝的龙须因急火直颤:"你说这妖女连雷火都能引回雷池?"

"前日小神试了试,"雷部正神抹了把冷汗,"那金线活似长了眼睛,雷火刚劈到南天门告示,'唰'就顺着线窜回雷池,烧了三箱引火符——您瞧这袖口,还留着焦痕呢。"他抖了抖玄色法袍,果然翻出片黑黢黢的布角。

金母放下茶盏,玉指叩了叩案上的《守者同盟白皮书》:"倒也不全是坏事。

前日西海小龙来求,说他们的海贸商队被妖修劫了十七次,用了守者同盟的'双印核验',这月竟零劫案。"她抬眼时,凤目里浮着笑意,"那妖女的'愿核体系',倒比咱们的天条管用。"

太白金星捻须上前,金叶在袖中晃出细碎金光:"陛下,老臣前日细想——这守者同盟占着地脉、握着愿核、管着跨域,硬剿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不如"他顿了顿,"承认其合法性,纳入仙班编制。

咱们给个虚职,再派些监司盯着,总比任其野着强。"

玉帝捏着玉笏的手松了松:"如何?"

"封那安燠为'协理天律使',程砚为'南天门协守',享地仙俸禄。"太白金星袖中金叶落在案上,"您瞧这根种,程砚埋在南天门七日,十二根通灵柱早被他种了杏纹。

真要闹起来,天门地基都得跟着不周山晃——不如先招安,再图后计。"

玉帝盯着金叶上爬的淡金纹路,突然一拍龙案:"准了!

着广目天王为宣诏使,即刻赴不周山!"

广目天王捧着鎏金诏书出了凌霄殿,嘴角忍不住往上翘。

他前日去不周山"考察",见那洞前堆着东海的珊瑚、北冥的冻鱼干,连佛门禁地的菩提叶都落了满地——不过是个占山为王的野妖,能得仙班编制,还不得跪谢天恩?

他踩着祥云到不周山时,正撞见安燠蹲在院门口逗兔子。

那兔子毛色雪白,正扒拉着她脚边的蜜罐,见有人来,"嗖"地窜进她怀里。

"宣诏使到——"广目天王抖了抖官腔,玉笏往空中一扬,"安燠接旨!"

安燠抱着兔子直起腰,指尖蹭了蹭兔耳朵上的蜜渍:"诏?"她扫了眼那明黄缎子,忽然笑出声,"上回你们说要驱逐我,今日又要封官?"

广目天王被她笑得发毛,强撑着威严:"此乃玉帝亲封的'协理天律使',地仙俸禄,位列仙班"

"列仙班?"安燠抱着兔子往边上让了让,露出身后半人高的账本。

那账本封皮是青丘狐毛鞣的,边角还沾着程砚蹭的蜜渍,"我们守者同盟现在有一百单八处地脉节点,管着东海海贸、北冥渔市、西牛贺洲商路——"她歪头,"您说的仙班编制,够装下这百八十号守者么?"

广目天王的喉头动了动:"这这是特旨,只封你二人"

"那更不用了。"安燠单手把兔子塞进程砚刚递来的蜜罐旁,接过诏书看也不看,"唰"地扔进账本。

账本"嗡"地震了震,封皮上的狐纹突然泛起金光。

广目天王瞪圆眼睛——那明黄诏书竟在账页间融化,化作一行小字浮在半空:

【甲方:天庭律司;乙方:不周山守者同盟;合作内容:天律修订共治、愿核体系并轨、地脉通道共享;特别条款:重大决策需双印合契,违约方支付'品牌损失蜜'五千坛】

"编制?"安燠指尖敲了敲账本,"我们早超编了。

现在谈的,是股权。"

院外突然传来"咚"的一声闷响。

广目天王转头,正见程砚从南天门方向大步走来,左耳朵上还挂着块青铜"上岗牌",在阳光下晃得人眼晕。

"媳妇儿,"程砚把怀里的山杏往石桌上一倒,山杏骨碌碌滚到广目脚边,"南天门那十二根柱子,我前日值岗时全种了根种。"他蹲下来拍了拍地,地面突然泛起细密的杏纹,"你瞧——"

话音未落,整座不周山开始轻颤。

广目天王踉跄两步扶住石桌,却见石桌上的山杏、蜜罐,甚至安燠怀里的兔子,都跟着节奏轻轻摇晃。

更骇人的是,远处南天门方向传来闷雷般的轰鸣,十二根通灵柱上的杏纹竟与不周山地面的纹路连成金线,在半空织成张闪着金光的网!

程砚的熊耳抖了抖,指尖点向那网:"这是地脉共契网。

往后天脉、地脉、海脉的愿核流动,都得走这张网。"他转头冲安燠笑,耳尖的上岗牌晃得更快,"前日你说要'中心接管',现在该轮到凌霄殿的茶盏"

"碎一地了。"安燠接了话头,目光扫过天际那张大网。

账本突然"啪"地合上,封皮上的狐纹与程砚袖口的熊纹同时亮起,"老程,去把护灵碑搬出来。"

广目天王看着两人旁若无人的模样,喉结动了动想说话,却见安燠抬手拨了拨算盘。

算珠碰撞声里,他突然听见远处传来此起彼伏的轰鸣——东海龙宫的定海神针在震,北冥的玄冰在裂,连西牛贺洲的雷音寺,都有金佛座下的莲台泛起了杏纹。

"宣诏使大人?"安燠的声音突然温和起来,"您要是没别的事"她指了指脚边的山杏,"不如帮我捡捡山杏?

等会要酿蜜,程砚说缺这味。"

广目天王盯着脚边的山杏,又看了看半空的地脉网,突然觉得那明黄诏书上的"仙班"二字,烫得他掌心发疼。

此时的凌霄殿,玉帝正盯着千里镜里的地脉网。

金叶在他掌心被捏得变了形,雷部正神的声音从千里镜里传来:"陛下,南天门通灵柱与不周山共振了!

现在连凌霄殿的地砖"

"啪!"

又是一盏茶盏碎在蟠龙柱上。

安燠摸着账本封皮上的狐纹,抬头看向程砚。

他正踮脚搬护灵碑,熊耳上的上岗牌早不知掉哪去了,只留道淡红的印子。

"等会把碑升起来,"她轻声说,"让他们看看,什么叫"

"守者同盟的规矩。"程砚回头笑,护灵碑在他手里轻得像片叶子,"成,我这就去。"

账本在她怀里轻轻发烫,封皮内侧,一行小字正缓缓浮现:

他盯着半空漂浮的千份协议,每一张都印着不周山守者同盟的狐纹印鉴,边角还沾着程砚方才搬护灵碑时蹭上的泥点,活像哪家山野作坊急就章刻的契约。

"神权股份制?"他喉结滚动两下,诏书在掌心被攥出褶皱,"这、这成何体统!

天家敕封是恩典,哪有与妖修"

"与守者。"安燠打断他,指尖抚过账本封皮上的狐纹。

这账本她用了三百年——从最初记程砚偷来的山杏数量,到后来记东海商队的愿核流水,边角的蜜渍早成了岁月的勋章。

此刻她垂眸时,眼尾的狐尾痣在阳光下忽闪,"天王可知,前日西牛贺洲的小沙弥捧着经卷来求?

说雷音寺的香火愿核总被野仙截胡,求咱们的'双印核验'。"她抬眼,"您说的'恩典',能比得过八百处土地庙的活计?

能比得过三万艘海船的平安?"

广目天王的镇邪铃突然炸响。

他这才发现,不知何时有七八个青袍山神挤在院外。

为首的是东海的潮信君,正捏着半片被撕成两半的天庭敕令,碎纸片簌簌落进程砚脚边的山杏筐里:"安主官说得对!

上月我庙塌了半面墙,求了三个月的修补仙资,连块砖都没见着——"他举起另一只手,掌心里躺着块刻着潮纹的木牌,"可守者同盟前日送了棵定潮树,现在庙前的浪头都绕着走!"

"潮信君!"广目天王急得跺脚,"你可知私通妖修是"

"是给百姓修庙。"潮信君把木牌"啪"地拍在账本上。

狐纹金光闪过,木牌瞬间化作一行小字:【潮信庙股份:10】。

他冲安燠挤挤眼,"我那庙后边有片珊瑚礁,算入股本成不?"

院外传来此起彼伏的应和。

北冥的破冰伯举着根结满冰花的木杖:"我出北海破冰道!"西牛贺洲的野鹿仙晃着脖子上的银铃:"我出百兽巡山队!"连方才缩在广目身后的巡海夜叉都偷偷扯他袖子:"天王,我、我也想出半股——我家那座夜叉庙,去年被海妖烧了,守者同盟给我批了块'平安渡'的愿核"

广目天王的脸涨得通红,活像程砚酿的醉杏。

他转头看向安燠,却见那妖女正歪头看程砚啃山杏——自家夫君腮帮鼓得像仓鼠,嘴角沾着杏肉,爪子还在给她的绣鞋补杏纹。

刚才还端着的清冷仙子样儿早没了,现在倒像哪家山大王的压寨夫人,正笑眯眯看夫君耍宝。

"这叫"程砚吧嗒两下嘴,把杏核吐进旁边的陶瓮(这瓮他专门标了"种子基金"),"用他们的规矩,改他们的祖宗。"他舔了舔手指上的杏汁,冲广目挑眉,"天王要不也入个股?

回头分你两坛蜜,比你凌霄殿的桂花酿甜。"

广目天王的镇邪铃"哐当"掉在地上。

他看着陶瓮里越堆越高的杏核、珊瑚碎、冰棱渣,突然想起前日在南天门看到的——那些本该刻着"凌霄御赐"的通灵柱,此刻柱身爬满了程砚的杏纹,连柱顶的镇天印都被挤到了角落。

原来不是守者同盟要攀附仙班,是仙班的根基在往人家地里扎。

暮色漫上不周山时,安燠靠在廊下,账本摊在膝头。

晚风裹着杏花香吹过,程砚的爪子还在她脚边忙活——绣鞋上的杏纹已经从鞋尖爬到了鞋帮,针脚歪歪扭扭,倒比绣娘绣的更有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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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懒虫,今日签到奖励是啥?"她戳了戳账本,系统提示音立刻响起:【今日在"谈判桌"签到成功,获得"契约共鸣":所有已签协议自动生成愿核保护罩】。

她嗤笑一声,"合着咱们这是把谈判桌当床躺了?"

程砚的熊耳抖了抖,爪子顿了顿:"躺不躺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抬头,眼睛在暮色里发亮,"你说要把'反派剧本'改成'山神夫人收租日常',现在这租"

"改成收股权了。"安燠合上账本,封皮上的狐纹与程砚袖口的熊纹同时亮起。

她忽然感觉到账本在发烫,翻开最后一页,一行血字正缓缓浮现:【检测到天道残念波动疑似试图重启"反派剧本"清除程序】。

她眼皮都没抬,指尖轻敲账本:"小懒虫,启动'终极防御协议'——告诉它,这世界现在有主了,想清档?

先付违约金。"

程砚凑过来看,喉间发出低低的闷笑:"媳妇儿,咱们这哪是躺赢是躺着,把天给盘了。"他的爪子无意识地抚过她绣鞋上的杏纹,"盘完天,该盘地了吧?

明儿我去把北岳的地脉根种也埋了?"

"不急。"安燠摸着账本上那行未消的提示,嘴角勾起个狡黠的笑,"先让天道残念看看,新神纪元的违约金"她抬眼望向天际,那里地脉网的金光还未褪尽,"是拿整个天庭的愿核,还是拿玉帝的龙须来抵?"

账本突然剧烈震颤,最后一行提示闪烁着,像极了有人攥着笔在纸背用力划拉,却始终落不下墨。

程砚的爪子停在绣鞋上,抬头与她对视——两人都听见了风里若有若无的嗡鸣,像极了某种古老程序崩溃前的哀鸣。

"睡吧。"安燠合上账本,往程砚怀里钻了钻。

他身上有山杏和松脂的味道,比任何仙香都让人安心,"明儿还要收西王母的瑶池股份呢。

她昨日托人带话,说那池子里的莲花愿核,想换咱们的'蜜露灌溉术'。"

程砚的尾巴不自觉地卷住她腰肢,像小时候护着蜜罐的熊崽:"换,必须换。

回头让她把蟠桃园的股权也交出来——你上次说想吃九千年一熟的桃子。"

廊下的烛火忽明忽暗,照得账本封皮上的狐纹泛着暖光。

那行未消的提示还在闪烁,却再没多出一个字。

仿佛有什么庞然大物正隔着天道屏障凝视这里,最终只能不甘心地甩下句:"等着。"

而安燠已经闭上了眼。

程砚的爪子还在她绣鞋上补最后一朵杏花,针脚歪歪扭扭,却比任何仙法都牢固。

远处传来地脉网的轻鸣,像极了新岁的钟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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