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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章 熊瞎子蹲坑,是蹲战略支点!(1 / 1)

南天门的仙官蹲在地上捡酒壶时,手指还在发抖。

他望着石墙上那道比天条还灼眼的告示,喉结动了动——上头明明白白写着"不交罚金,云路不通",底下还画了只憨态可掬的熊爪印,活像山民贴的招租广告。

"报——"小仙童跌跌撞撞冲进巡守司,"西王母的贺寿队堵在三十里外,说再不通路就要把鹤车停到斗牛宫门口!"仙官手一松,刚捡起来的酒壶又"当啷"砸在脚背上。

他捂着脚趾蹦了两蹦,突然听见远处传来梵音——竟是佛门的讲经法会队伍也堵在云头,十八罗汉的紫金钵盂在日头下晃得人眼晕。

这动静到底闹上了凌霄殿。

玉帝正端着茶盏听金母说蟠桃园新熟的桃子,忽有仙官连滚带爬跪到阶前:"启禀陛下,南天门云路堵了三日,西王母贺寿、佛门讲经全卡那儿了!"

"荒唐!"玉帝拍案,茶盏"啪"地碎在蟠龙柱上,"不过是个小小山神,也敢私设关卡?

传旨,让雷部劈了那告示!"

"陛下且慢。"莲花台上的普贤菩萨忽然开口,金莲在脚下缓缓绽放,"南天门属'跨界服务枢纽',依不周山新颁的《三界服务公约》,违约方未结清'骚扰罚金'前,守约方可冻结服务权限。"他指尖轻点,半空中浮现金光流转的文书,"那玉面夫人如今是信用偿付总局主官,这冻结令合法。"

玉帝的龙须都气歪了半寸。

他盯着那文书看了半日,到底泄了气:"传文官去不周山,带三百坛蜜罐再备篇道歉文书。"

此时的不周山,安燠正趴在案上拨算盘。

程砚刚从地底下钻出来,发间还沾着荧光虫,凑过来瞅她算盘珠子:"三百坛蜜?

够酿半年蜂蜜桂花膏了。"

"不止。"安燠指尖在账本上划过,金箔字闪着狡黠的光,"他们要赎的不只是云路,是面子。"她抬眼时眸中带笑,"等会儿文官来了,你记得躲屏风后——别把人家吓着。"

话音未落,洞外传来清咳声。

穿绯色官服的文曲星抱着蜜罐跨进来,额角还挂着汗:"玉面夫人,这是三百坛百花蜜,另有道歉文书"他瞥见案上摊开的《三界服务公约》,喉结动了动,"还请通融。"

安燠翻着文书,忽然"啪"地合上:"通行可恢复,但需派驻一名仲裁观察员。"她转头冲屏风后招了招手,"程砚,你去。"

屏风后传来"咚"的一声——程砚撞翻了放蜜罐的架子。

他挠着后脑勺走出来,九齿钉耙扛在肩头,熊耳上的荧光虫扑棱棱飞起来,在文曲星头顶绕了个圈。

文曲星盯着他腰间挂的杏核串,突然想起传闻里说这山神能烧穿三十里阴司路,后背顿时沁出冷汗。

"成嘞。"程砚咧嘴笑,钉耙往肩头一扛就往外走,路过安燠时悄悄挤了挤眼。

他爪心暗扣的杏核泛着微光——这是地脉真言的"根种",等埋进天门基石里,往后南天门的地脉动向,可就全在不周山的算盘珠子上了。

南天门的日子过得比程砚想象中舒坦。

他每日蹲在角落啃山杏饼,看小仙童抱着断了毛的扫帚凑过来:"程山神,能帮修修不?"他就摸出随身携带的竹片,三两下把扫帚扎得结结实实。

轮休的天兵拍他肩膀:"老程,替我值半班?"他应得爽快,钉耙往地上一戳,往石墩上一坐,活像块会动的熊皮坐垫。

天庭上下都笑他"山神当久了,想升仙班"。

只有程砚自己知道,每替天兵值一班岗,指尖的杏核就往基石里钻一分。

第七日夜里,他蹲在通灵柱下啃最后半块饼,月光顺着柱身爬下来,照得杏核上的纹路清晰如星图。

他假装伸懒腰,爪心轻轻一按——

"程大哥!"小仙童举着糖葫芦跑过来,"巡守司大人说你今日值岗辛苦,赏的!"程砚手忙脚乱收起杏核,接过糖葫芦时耳尖发红:"咳,就放这儿"他指了指脚边的基石缝,"等明儿再吃。"

与此同时,不周山的洞外挤得水泄不通。

残庙野神扛着破碗,土地公举着半柱残香,全围在案前盯着安燠新写的告示:"愿核期货?

投半颗愿核,三年后兑显形七日,或换程砚特供蜜?"

"真能换蜜?"山神庙的老神吸了吸鼻子,"我那儿的山民总忘上供,攒半颗愿核倒不难。"

安燠拨动算盘,账本自动翻页,金箔字如流水般涌出:"以不周山家纹为担保,童叟无欺。"她抬眼时,见程砚送的蜜罐在案头泛着金光,忽然笑出声——这哪是信仰投资,分明是把愿核变成了能揣进兜里的甜。

第七日的月光爬上南天门通灵柱时,程砚蹲在柱下打了个哈欠。

他摸出脚边的糖葫芦,却在基石缝里摸到个硬邦邦的东西——是那颗杏核,不知何时已裂开条细缝,露出点淡青色的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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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盯着那芽看了会儿,突然咧嘴笑了,把糖葫芦往嘴里一塞,含糊不清地嘟囔:"明儿该给媳妇儿说,南天门的地脉甜得很。"不周山玉衡殿的护灵碑在寅时三刻突然震颤。

安燠正裹着程砚织的熊毛毯子打盹,算盘珠子还卡在"愿核期货"的收益栏。

石桌下的荧光虫"嗡"地炸成一团绿雾,她蹭地坐直,就见十二面半人高的护灵碑同时泛起青光——那些本是淡银的微型碑影里,竟爬满了金线,像有人用蜜水在星图上画了条甜津津的路。

"小懒虫,查来源。"她推了推案头的系统玉牌。

系统机械音还没响,地脉图突然"哗啦"展开,金线末端的坐标刺得她眯起眼——南天门通灵柱。

"好你个程砚。"安燠指尖按在地脉图上,金线顺着她的指甲缝钻进掌心,带起一片酥麻。

她想起前日程砚蹲在洞门口啃山杏,说"南天门的风里有股子甜滋滋的石头味",当时只当他嘴馋,合着是在尝地脉的味儿呢?

洞外传来"咚咚"的脚步声,程砚扛着钉耙撞进来,发梢还沾着南天门的晨露:"媳妇儿!

我今早去基石缝摸糖葫芦——"他突然顿住,盯着护灵碑上的金线,熊耳"刷"地竖起来,"这、这是?"

安燠抽出算盘敲他额头:"你埋的杏核发芽了。"她拽着他凑近地脉图,金线正从南天门一路窜向不周山,在"守者同盟网络"的标识旁打了个金光闪闪的蝴蝶结,"老程,你这哪是蹲岗,是把天庭的命门拴咱们裤腰带上了。"

程砚挠着后脑勺笑,爪心还攥着半颗没吃完的山杏:"我就想着,那基石缝潮乎乎的,杏核该发芽了"他忽然反应过来,眼睛亮得像淬了蜜,"那是不是说,往后南天门的地脉动向,咱们在不周山拨拨算盘就能知道?"

"不止。"安燠翻开《三界服务公约》,金箔字在阳光下晃得人眼晕,"等这根金线连到其他节点,咱们的'租约'可就从山神庙的破墙皮,贴到凌霄殿的琉璃瓦上了。"

他们正说着,洞外突然炸开一片喧哗。

土地公举着残香跑得跌跌撞撞,山神庙的老神攥着半块愿核直喘气:"夫人!

天庭的传旨官到了,说要、要驱逐程山神!"

南天门的风裹着仙官的怒喝灌进玉衡殿。

程砚刚把钉耙往地上一戳,就见三个着玄色官服的天吏冲进洞来,为首的手持尚方宝剑,剑尖直戳他胸口:"大胆山神!

私窃天庭地脉,还不快跟我们回天牢!"

程砚往后退了半步,撞翻了装蜜罐的竹筐。

蜜香混着山杏味漫开,他却不慌不忙从怀里摸出个油乎乎的账本——正是那日安燠塞给他的《服务守则》副本。"第十三条。"他翻到折角的那页,指节敲了敲墨迹未干的字,"派驻人员享有'岗位稳定性保障',无正当违约理由不得解聘。"

天吏的剑尖晃了晃:"你私改地脉,还不算违约?"

"我每日值岗十二个时辰,修了三十七把扫帚、补了九面云旗、替十八个天兵顶班。"程砚掰着手指头数,熊耳抖得像在摇拨浪鼓,"巡守司的考勤簿上写着'绩效满分',山杏饼都赏了我三回。"他忽然凑近天吏,压低声音,"再说了,地脉是我蹲岗时'自然渗透'的你们签的公约里可没说不让地脉自己发芽啊?"

洞外围观的天兵哄笑起来。

有个小仙童举着刚修好的扫帚挤进来:"程山神前日还帮我修了扫帚柄!"另一个扛着云旗的天兵挠头:"我顶班的银子可都结了"天吏的脸涨得像煮熟的虾,宝剑"当啷"掉在地上。

安燠站在案后拨算盘,珠子碰撞声盖过了喧哗。

她望着程砚涨红的耳尖,突然"啪"地合上账本:"既然要论违约"她指尖点着《服务公约》最后一页,"贵方三日前拖欠云路通行费,算不算违约?"

天吏的嘴唇哆嗦了两下,扭头就往外走。

程砚追上去,从怀里摸出串杏核手链:"哎哎,你们要驱逐我,得赔精神损失吧?

我这七日可馋坏了不周山的蜂蜜膏"

洞外的喧哗渐远,安燠望着地脉图上疯长的金线,嘴角越翘越高。

她挥笔在新告示上写下《守者同盟白皮书·国际版》,墨迹未干就有仙鹤扑棱棱撞进院子——东海龙族的文书官捧着珊瑚匣,北冥废妖的使者扛着冻鱼干,连佛门外院的小沙弥都攥着半片菩提叶:"我等愿认'双印核验',求跨域服务互认!"

程砚蹭回洞时,怀里揣着满满当当的申请信。

他把信往案上一倒,海贝、冰棱、菩提叶"哗啦啦"落了一地:"媳妇儿,东海龙王说愿核能换龙涎香,北冥的老龟要拿冻鱼干换程氏蜜"他忽然顿住,盯着地脉图上新增的108个红点,"这是?"

"地脉节点占领数。"安燠的算盘珠子转得飞快,"触发'天网渗透'隐藏进程——倒计时七日。"她抬头时,程砚的熊耳正沾着片菩提叶,像朵歪歪扭扭的花,"老程,咱们的租约快成天条了。"

程砚蹲下来帮她捡菩提叶,指尖碰到她的手背:"那等倒计时结束"

"等倒计时结束"安燠望着洞外攒动的人影,忽然笑出声,"大概凌霄殿的茶盏,又要碎一地了。"

此时的凌霄殿,玉帝正把茶盏砸在蟠龙柱上。

金母捏着《守者同盟白皮书》直叹气,雷部正神摸着空了的雷匣发愣——前日劈南天门告示时,雷火竟顺着金线窜回了雷池,烧了半库房的引火符。

"封锁无效、强攻不得、谈判吃亏"太白金星捻着白须站在阶下,目光扫过满地茶盏碎片,"或许该派个能说会道的"

玉帝的龙须抖了抖:"你是说"

太白金星笑而不语,袖中飘出片杏核大小的金叶——正是程砚那日埋在南天门的"根种",此刻正泛着淡淡的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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