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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3章 老娘的租约,自带仲裁条款!(1 / 1)

山雀的啼鸣撞碎晨雾时,三枚天罚留影碑的金芒突然炸亮。

安燠被刺得眯起眼,指尖在算盘上重重一磕——这算盘是系统去年"头铁签到"送的,说是"愿核账本母本",此刻珠串震颤,竟比碑上金光还灼目。

"停。"她突然扬声,声音裹着狐族特有的清润,在雾里荡开涟漪。

山脚下挤着看热闹的山民们原本正踮脚望碑,闻言齐刷刷转头,连树上的山雀都扑棱棱飞起来,撞得枝桠上的露水簌簌往下掉。

程砚蹲在碑侧,正用钉耙尖在地上画圈,闻言抬头看她。

他眼里映着金光,倒比碑上的更亮些:"夫人要动真格了?"

安燠没答话,伸手按在账本封皮上。

那是本青狐皮装订的册子,封脊用金线绣着"守者仲裁庭"五个小字——还是程砚上个月偷摸找玉匠刻的,说"咱得有个像样的牌子"。

此刻她指尖刚触到皮子,账本"唰"地自行翻开,第一页飘出无数金箔,在半空凝成个八卦状的光阵,阵心悬着枚算盘虚影,珠子正"噼里啪啦"自动拨弄。

"天庭不审,我们自审!"安燠往前踏一步,狐皮褥子从肩头滑下,露出里面月白衫子。

她抬手指向金光暴涨的天罚碑,"今日不播黑账,先办正事!"

山民们炸开了锅。

卖糖葫芦的王老汉把糖葫芦串往草垛上一插:"这是要跟神仙打官司?"卖山杏的李娘子攥着筐沿直咂舌:"我前日还听土地公说,天罚碑显影是要劈妖的"

话音未落,天罚碑的金光突然被吸进仲裁阵里。

众人抬头,只见阵中浮起幅模糊影像——西荒某村,残垣断壁间燃着幽蓝天火,庙前跪着个穿青布衫的小神,胸口被劈出个焦黑窟窿。

他喉间发出咯咯声,最后一个字飘出来时,连神魂都散了:"我愿核未违约"

"都看仔细了。"安燠指尖划过算盘,影像旁弹出三列数据流:左边是朱红的"西荒青牛村三年愿核流水",中间是墨绿的"地脉守誓波动图",右边是明黄的"巡天金乌飞行轨迹"。

她伸手点向愿核流水,"每月十五,村民背半袋新麦来祭,愿核进账分毫不差。"又戳了戳地脉图,"地脉守誓纹络完整,连去年山洪冲垮半座山,这小神都扛着断梁守了七日——凭什么说他是野神?"

人群里突然挤进来个白胡子土地公,颤巍巍指着金乌轨迹:"那那金乌那日根本没绕村!"安燠勾唇笑了:"好眼力。

天庭说他'非法祭祀',可巡天金乌没记录,分明是西部门户司偷懒没派鸟!"

程砚蹲在碑边,爪子悄悄抠进土里。

他能感觉到地脉在震颤——方才安燠说话时,每句话都顺着地脉往四面八方窜,像撒了把带刺的野果,扎得那些偷懒的仙官地脉直跳脚。

他摸出颗杏核信标,这是用去年安燠埋在他蜜罐里的杏核刻的,此刻轻轻一按,信标"嗖"地钻进土里。

地脉回传的画面在他识海里炸开:南天门内,雷部三十六将扛着雷楔挤成一团,可门口盘着朵佛门金莲,花瓣上写满"戒嗔戒杀",把他们堵得直跺脚。

"他们在拖,想等我们先动手。"程砚捏着信标,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传音。

他瞥见安燠耳尖动了动——这是她要放大招的前兆。

果然,安燠指尖在算盘上划出火星:"根据《天地共守誓约》第十七条,滥用裁决权致守誓者蒙冤,罚愿核五十,记入'集体诉讼池'!"话音刚落,仲裁阵里弹出张烫金判决书,"唰"地贴在天罚碑上。

那碑原本闪着要劈人的金光,此刻竟"嗡"地抖了抖,金芒暗了大半。

围观的山神们炸了。

东边管桃林的小仙攥着桃枝直晃:"原来规则还能这么用?

我去年被河伯抢了三亩鱼塘,愿核都记着呢!"北边看坟的石敢当摸着石头脑门:"我就说那雷公劈错我家老槐树,敢情能告他?"

程砚看着安燠被晨雾染得发白的侧脸,突然想起三百年前那只被雷劈的小狐妖。

那时她缩在岩缝里,毛被烧得一撮一撮的,却还咬着牙说"我没偷供果"。

如今她站在光阵里,发梢沾着金箔,倒比当年更像团火——烧得破旧规矩,照得见冤屈。

"所有罚单,即刻生效。"安燠的声音突然拔高,惊得晨雾都散了些,"拒不缴纳者,列入'失信神只名录',全境通报!"她转头看向程砚,眼里闪着他熟悉的狡黠,"程山神,该去收罚款了?"

程砚笑着站起身,钉耙往肩头一扛。

他能感觉到地脉里有细碎的震动——那是散在九州各地的杏核信标在响应。

有野神的声音顺着地脉飘过来,带着点怯生生的雀跃:"北岭的安主官,我这有天官收了山民三筐蜜枣当'香火税',愿核流水"

晨雾彻底散了。

南天门的飞檐在金光里若隐若现,却再没半片云敢往仲裁阵上飘。

安燠摸出颗定身桃含在嘴里,甜津津的。

程砚凑过去,闻见她发间的槐花香混着桃甜,突然觉得这晨雾散得正好——该让那些端着朝珠的仙官们看看,被他们踩在脚下的"野神",终于有了说话的地方。

山雀在枝头理了理被晨雾打湿的尾羽,扑棱棱掠过仲裁阵时,翅膀尖儿还沾着半片金箔。

这金箔飘到山脚下卖糖葫芦的王老汉竹筐边,正落在颗裹着糖霜的山楂上——于是等日头爬过东山尖,整个青丘的山风里都飘着一句话:"守者仲裁庭能告神仙!"

最先撞开竹篱笆的是北岭的土地公。

他拄着根断成两截的枣木拐,裤脚还沾着泥,怀里揣着个油布包,抖抖索索打开来:"安主官,您瞧!

前年河伯说要'疏浚河道',抢了我三亩桃林,这是山民偷偷记的愿核流水,每颗桃核都画了押"话音未落,门外又传来"哐当"一声——三个扛着残碑的山民挤进来,碑上"青牛村土地祠"几个字被天火灼得焦黑,最下边还刻着排小字:"贞观三年四月十五,村东头老李家送新麦半袋,未收。"

安燠坐在案后,指尖轻抚算盘。

这算盘珠子随着愿核流水的录入"噼啪"作响,每声脆响都在账本里凝成道光链。

她余光瞥见程砚靠在门框上,正帮卖山杏的李娘子把筐里的山杏码齐——那筐山杏是当"物证"送来的,说是被巡天夜叉抢了去。

程砚抬眼冲她挑眉,熊耳在晨光里抖了抖,分明在说"这阵仗比过年还热闹"。

"都别急。"安燠敲了敲桌案,狐尾从椅后垂下来,扫过脚边蹭过来的小奶狐(这是昨夜迷路的野狐崽,被程砚捡回来当"吉祥物"),"七山神去后山搭'证据收押库'了,每样东西都要过账本底链——"她顿了顿,眼尾微挑,"省得有人说咱们'私藏黑账'。"

人群里突然传来抽气声。

最末排的老猎户颤巍巍举起半块陶片,上边沾着暗褐色的血:"这是我爹的他十年前说要告雷部劈错了屋,被天罚碑砸断了腿"安燠伸手接过陶片,指尖触到血渍时,算盘突然发出蜂鸣——账本里浮起道虚影,竟是个裹着破棉袄的老头,正攥着陶片喊:"我没偷供果!"

"记上。"她声音轻得像片羽毛,却让整个屋子静了静,"历史违约追溯,从开天辟地算起。"

日头西沉时,最后一拨人终于散去。

程砚蹲在院门口,正给小奶狐喂山杏,见安燠抱着账本出来,忙把狐狸塞进她怀里:"南岭城隍托梦了。"他从袖里摸出片泛黄的绢帛,上边画着条盘曲的地脉,"说要交私藏百年的《地脉残卷》,换个'仲裁庭编外'的牌子。"

安燠捏着绢帛,狐狸爪子扒拉着她的袖口。

她盯着绢帛上若隐若现的纹路,突然笑出声:"这老东西,藏了这么些年,倒比咱们还会算人心。"她把狐狸递给程砚,指尖点了点绢帛,"收着吧,残卷里的地脉节点,正好补咱们司法链的窟窿。"

深夜的地脉深处,程砚摸黑往前爬。

地脉石壁上的荧光虫被惊动,扑棱棱飞起来,像串散了的星子。

他能听见头顶传来"咔嚓"声——那是天庭的斩脉刃在切割不周山与微型护灵碑的链接。

程砚蹲在断点前,从怀里摸出把杏核信标,这是安燠去年埋在他蜜罐里的,此刻在掌心暖得发烫。

"小愿核?"他对着断点嗤笑,指尖一弹,杏核"叮"地撞在断脉上,"你们倒忘了,山民初一十五的三柱香,孩童磕的三个头,老妇熬的半锅粥"他伸手接住顺着地脉淌过来的微光——那是方才山民们交来的愿核残念,带着烟火气的甜,"这些加起来,够烧穿三十里阴司路。"

地脉突然震颤起来。

程砚看着断点处的裂隙被微光填满,像条缀满星子的河,咧嘴笑出白牙:"媳妇儿,你说他们为啥总看不起'小愿核'?"他对着地脉轻声说,"因为没算过复利。"

安燠在烛灯下打了个喷嚏。

她揉着鼻尖抬头,正见账本"唰"地翻到新页,金箔在半空凝成行小字:【检测到高权重违约链闭合,触发"反制授权"】。

她盯着那行字,指尖在算盘上划出火星——这算盘是系统送的,此刻竟比烛火还亮。

"南天门巡守司。"她提笔写下第一行字,"长期拒缴'骚扰罚金'"墨迹未落,窗外传来"咚"的闷响——是程砚从地底下钻出来,抖落了半身泥土。

他蹭到她身边,熊耳上还沾着荧光虫,伸手戳了戳她写的字:"暂停通行权限?

他们要是不来谈"

"那就让他们尝尝云路堵三天的滋味。"安燠合上笔,把冻结令往账本里一塞。

账本立刻泛起金光,那道指令顺着司法链"唰"地窜向天庭。

她转头看程砚,见他发间的荧光虫正扑棱棱飞起来,在两人头顶绕成个小圈,突然笑出声,"程山神,明儿该去南天门门口贴告示了——"

"写'交蜜罐三百坛,外加道歉文书一篇'?"程砚接口,熊耳得意地抖了抖,"我昨日见西市有户人家酿的蜜,甜得能粘住雷公的胡子。"

烛火忽明忽暗。

账本在案上自动翻页,最新一行小字正在缓缓浮现:【仲裁庭立案数:17,愿核司法链完整度:43】

南天门的檐角下,值守的仙官正打哈欠。

他刚要摸出仙酿喝两口,突然见石墙上"唰"地贴了张烫金告示。

仙官凑近一瞧,酒壶"当啷"掉在地上——那告示上的字,竟比天条还灼眼。

山风卷着告示角儿哗啦啦响。

远处的云路尽头,已有仙使的鹤车堵成了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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