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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6章 老娘的违约金,专治各种不服!(1 / 1)

地脉网的轻鸣渐弱时,安燠眼皮动了动。

她没睁眼,却精准摸到程砚补到一半的鞋底——针脚歪得能织出朵抽象杏花,倒比那些仙绣铺的活计更合她心意。

账本还搁在两人中间,封皮上的狐纹随着呼吸明灭,最后一行提示仍在闪,像极了谁家熊孩子被抢了糖葫芦,站在院外跺脚骂街。

"小懒虫,还蹦跶呢?"她在心里跟系统嘀咕,指尖顺着程砚掌心的茧慢慢摩挲。

这爪子白天扛钉耙巡山,晚上给她绣鞋底,刚才还替她挡了道不知哪来的阴雷,现在暖得像块烤山芋。

程砚正专注穿针,被她摸得尾巴尖儿蜷了蜷,松脂味混着山杏香往她鼻尖钻——比广寒宫的桂露甜,比兜率宫的丹香实在。

账本突然烫得硌手。

安燠睁眼,正见那行提示从"检测到天道残念波动"变成"清除程序87加载",血字边缘泛着青黑,像被谁蘸了毒墨硬往上蹭。

她笑了,从袖中摸出根银簪子,往指尖一刺。

程砚的针"啪嗒"掉在鞋底上:"媳妇儿你又——"

"嘘。"安燠把渗血的指尖按在账本首页,血珠顺着狐纹游走,在空白处凝成一行小楷:【宿主不可逆条款·第零条:本世界规则变更权归属'家印共主',任何外部意志干预视为违约,自动触发'清算追缴'】。

墨迹未干,整本书突然震得嗡嗡响,连程砚袖口的熊纹都跟着发烫。

他凑近看,喉结动了动:"这是把天道当老赖治?"

"它本来就是。"安燠甩了甩指尖的血珠,见程砚要掏伤药,赶紧把手指藏到他掌心里,"当年它改我命盘时可没签合同,现在想清档?

先把欠的违约金算明白。"她抽回手翻开账本,里面突然"簌簌"掉出好些碎纸片——是之前签到得的"定身桃"核、程砚偷塞给她的野山楂干、还有那次被猪八戒追着跑时撞断的树枝。

系统小懒虫的电子音突然冒出来:"警告!

宿主主动立法触发反向努力惩罚,掉落物品已自动转化为证据链?"

程砚的耳朵猛地一抖。

他原本盘着的腿"咚"地砸在地上,震得烛火晃了晃。

安燠抬头,正见他眉心的地脉印记泛着金光,连发间的熊毛都根根立起:"媳妇儿,地底下不对劲。"他抓住她的手腕按在自己心口,"祈愿石残片在共鸣,有东西想顺着愿核定位你神魂——"话音未落,两人同时听见地底传来"咔"的轻响,像极了老树根被强行掰断的声音。

"想重启穿书通道?"安燠指尖敲了敲账本,"来得正好。"她把账本往程砚怀里一塞,狐尾在身后绷成蓬松的球,"去把七山神的传讯铃都摇响,让他们调'愿核司法链'。"程砚刚要起身,她又拽住他的袖子,指腹蹭过他袖口被钉耙勾破的线头,"别急,把我那罐桂花蜜带上——他们守地脉守得苦,拿蜜换记录,不算强取豪夺。"

半个时辰后,七山神的传讯符像雪片似的飞进屋子。

程砚捧着个黑陶罐子,里面装着闪着银光的愿核碎片,每片上都浮着模模糊糊的人影:有被强行安排"触怒天威"的老妇,有本该寿终正寝却被改成"妖物索命"的孩童,甚至还有当年被剥了内丹的青丘老狐——安燠的亲爷爷。

"每片愿核都存着被篡改的因果。"安燠捏起片泛着血泪的碎片,它突然化作道流光钻进账本,"小懒虫,给这些证据上链。"系统的电子音这次没抱怨,反而兴奋得冒了串烟花特效:"已生成《天道违约白皮书》,附带三百护灵碑刻入九州地脉——凡见碑者,自动成为集体诉讼原告!"

程砚凑过来看,见账本最后一页密密麻麻爬满小字,连边角都挤着"伪造劫难吞噬祈愿"的条目,最底下还画了只气鼓鼓的狐狸,正举着算盘追打团成球的天道残念。

他忍不住笑出了声,尾巴卷住安燠的腰往怀里带:"媳妇儿,你这哪是打官司,是要把它按在功德碑上晒账本。"

"它欠的,可不止我一人。"安燠摸着账本上的护灵碑印记,忽然听见窗外传来"哗啦啦"的响动。

她推开窗,正见远处山巅升起道金光——是第一块护灵碑入地了。

山脚下的村民举着火把往碑前跑,有白胡子老头颤巍巍摸着碑文,突然老泪纵横:"当年我那娃原来不是被山鬼抓的?"

程砚从后面环住她,下巴搁在她发顶:"他们等这一天,等了上千年。"他的爪子轻轻抚过她后颈的狐毛,"现在呢?"

"现在?"安燠转身亲了亲他沾着松脂的鼻尖,"等它付违约金。"她指了指天际,那里不知何时聚起团青黑的云,像块被揉皱的破抹布,"不过看这架势可能得先收点利息。"

话音未落,虚空深处传来声闷吼,像极了困在瓮里的野兽撞墙。

程砚的地脉印记突然灼得发烫,他拽着安燠往屋里躲:"媳妇儿,那东西急了——"

"急什么?"安燠抄起账本往他怀里一塞,自己则摸出程砚新酿的桂花蜜灌了口,"咱们的租约,可是连雷劈都写进免责条款的。"她望着窗外翻涌的黑云,嘴角勾起个狡黠的笑,"就是不知道它准备拿什么抵?

玉帝的龙须?

还是西王母的瑶池?"

虚空里的闷吼突然拔高,像根被扯断的琴弦。

程砚刚要说话,忽见安燠身后的窗户"咔"地裂开道细缝,缝里漏出点幽蓝的光,像极了谁扒着门缝在窥视。

安燠顺着他的目光转头。

那细缝正缓缓扩大,里面传来刺啦刺啦的电流声,混着咬牙切齿的电子音:"你等着——"

"等多久?"安燠摸出程砚补了一半的鞋底,在窗缝前晃了晃,"我家山神说了,等的时间按日计息,利息拿蟠桃园的桃子抵。"她歪头笑,"要现在签补充协议吗?"

窗缝里的光猛地一颤,"轰"地闭合了。

远处传来地脉网的轰鸣,比刚才更急,更响,像极了有人扛着钉耙,正顺着虚空裂缝,往这里赶。

虚空裂隙撕开的瞬间,程砚后颈的熊毛根根倒竖。

他原本护在安燠腰后的手掌突然收紧,松脂味的体温透过粗布袖口渗进她皮肤——这是他每次预感到危险时的本能反应,像小时候母熊叼着幼崽躲雷暴前,掌心会无意识攥紧的力道。

"要来了。"他的声音沉得像压着整座不周山,钉耙在掌心转了个花,杏纹顺着指节爬上腕骨。

安燠抬头,正见裂隙里渗出幽蓝雷光,像谁把天河的水煮沸了,咕嘟咕嘟往下淌火星子。

她摸了摸怀里发烫的账本,系统小懒虫突然冒出来:"检测到'剧本重置雷',建议宿主立即启动——"

"闭嘴。"安燠咬着唇笑,狐尾在身后绷成毛绒绒的箭,"程砚的阵法比你靠谱。"

话音未落,程砚已经一掌拍在青石板上。

地脉网的轻鸣骤然拔高,十二道金光从东南西北四个方向窜起——竟是他早让七山神用南天门通灵柱做了支点!

杏纹如活物般从他掌心炸开,沿着地缝爬满整座山,最后在裂隙下方织成张闪着银纹的网。

"引雷入地?"安燠瞪圆眼睛,突然想起昨夜他蹲在灶火前画的歪扭阵图,"你、你说给我补鞋底是假的,偷摸画阵才是真的?"

程砚耳尖发红,尾巴却诚实地卷住她腰往怀里带:"总得给媳妇儿留个后手。"他的掌心按在她后腰的狐纹上,地脉共鸣顺着皮肤往上窜,"愿核里的委屈攒了千年,该让天道尝尝被反噬的滋味。"

雷光终于劈下。

那不是普通的雷,是裹着墨色咒文的"剧本重置雷",所过之处连山石都要被抹成白纸。

可刚触到杏纹阵,雷光突然像被吸进蜜罐的蜂群,"滋啦"一声改了方向。

安燠看见山脚下的护灵碑同时泛起金光,那些被篡改的因果从碑身里钻出来,化作银色电流顺着雷光逆流而上——被吃掉的寿数、被夺走的团圆、被碾碎的祈愿,全成了扎进天道本源的针。

云层里传来凄厉嘶吼,像有人把生锈的铜钟砸进油锅。

安燠跃上最近的护灵碑顶,账本在掌心烫得发红。

她扯开嗓子喊,声音裹着法力炸响整座山:"你说我是反派?

那你呢?

吃人愿力、卖人命运、编戏杀妖——你才是最大的劫!"

账本金光爆闪,三百块护灵碑的影子突然从地底窜出,像根根金绳缠住云层里的法相。

那是半佛半祭的恐怖模样,胸口嵌着块焦黑的石头,正随着嘶吼剧烈震颤。

安燠看得心一跳——那石头,像极了她穿书时撞碎的命盘残片。

"胜了?"程砚在碑下仰头看她,钉耙扛在肩上,尾巴尖还沾着阵纹的银粉。

他本来绷紧的肩线刚松了松,法相突然咧嘴一笑,声音像千人同时啃碎磨盘:"凡入此局者,皆为棋子。

安燠,你以为你真逃出了剧本?"

账本在安燠手里猛地一烫,烫得她差点松手。

首页浮出血字的瞬间,她想起穿书那天系统弹出的"初始绑定协议"——当时她急着苟命,随便划了确认,现在那些小字突然活过来,在她视网膜上跳脚:【警告:检测到初始绑定协议未解除——你仍是"待清除反派"】。

她的指尖在发抖。

程砚已经扑上来,钉耙抡出半弧金光要护她周全,却"砰"地撞在无形力场上。

他踉跄两步,掌心被震得渗血,抬头时眼睛红得像刚被抢走蜂蜜的熊:"媳妇儿!"

法相的手指缓缓抬起,指向安燠身后的护灵碑。

阴影里,有什么东西正在凝形。

安燠转得太慢了。

等她看清那道虚影时,后颈的狐毛已经全炸起来——是她的脸,却带着她最熟悉的、最痛恨的笑。

那是上辈子闺蜜的笑,在她被推下悬崖前,对方就是这样垂着眼,用最温柔的语气说:"姐姐,你挡了我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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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影的衣袂被山风掀起一角,露出底下熟悉的绣纹——是她亲手给闺蜜绣的并蒂莲,针脚歪歪扭扭,像那年她躲在屏风后,偷偷给对方绣的生辰礼。

"姐姐"

声音轻得像片羽毛,却精准扎进安燠的耳膜。

她攥紧账本的手在抖,忽然想起系统小懒虫之前总说的话:"宿主的记忆碎片里,藏着比天道更脏的秘密。"原来不是系统嘴欠,是有人早把刀磨好了,藏在她最柔软的回忆里。

程砚还在撞那道力场,每撞一次就骂一句:"敢动我媳妇儿,老子拆了南天门!"他的钉耙尖儿在青石板上犁出深沟,松脂味混着血味漫开,像团烧得正旺的火。

安燠望着碑影里的虚影,突然笑了。

她抹掉嘴角不知何时溢出的血,把账本往怀里按了按——里面还夹着程砚补的歪鞋底,和半块没吃完的野山楂干。

"想当棋子?"她对着虚影扬了扬下巴,又扭头冲程砚喊,"程大傻子,把我那罐桂花蜜拿来!"

程砚愣了愣,从怀里摸出黑陶罐抛给她。

安燠拔开泥封,甜香混着法力炸开来。

她对着虚空裂隙举高罐子,蜂蜜在风里拉出银线:"天道要算违约金,你这冒牌货"她舔了舔嘴角的蜜,狐眼弯成月牙,"先把我绣的并蒂莲,按针脚赔十坛桂花蜜再说。"

碑影里的虚影顿了顿,唇角的笑裂出道细缝。

远处传来地脉网的轰鸣,比刚才更急,更响,像极了有人扛着钉耙,正顺着虚空裂缝,往这里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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