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夜的给我从床上肘起来了, 让我改文,前文有些地方有删减,我尽力不去改动太多。
还有,新建一层楼,由于我本人对武器装备等了解有限,看了书友们的评论把这层楼空出来大伙建言建策,对武器装备的好想法都可以提出来,到时候对前文我再修改。
1922年11月28日,凌晨5时47分,德波边境但泽走廊北段,第7号界桩附近
德国人民革命军边境巡逻队下士勃兰特带领着他的四人小组,正沿着既定路线进行黎明前的最后一次巡查。
“保持间隔,注意界桩标志。”
突然,机枪手停下了脚步,
“班长,东边有引擎声!”
“战斗准备!向连部报告!”
勃兰特低吼着,机枪手迅速在田埂后架起了g-22,另外两名步枪手散开到侧翼的灌木丛后。
“黑鹰呼叫巢穴,黑鹰呼叫巢穴,”
“7号界桩以东区域,发现不明机动车队接近,数量三台以上,方向正西。请求指示。”
电台里传来嘶嘶的电流声和连部值班员的回应:
“巢穴收到。保持监视,勿先开火。重复,勿先开火。后方支援已在路上。”
三辆涂着波兰军绿色、外形粗犷的wz28型越野车径直朝着界桩方向冲来。
“停车!你们已进入德意志社会主义人民共和国领土!”
勃兰特用德语高喊,随后用生硬的波兰语重复着。
回应他的是波兰语狂热的吼叫和一声枪响——
“砰!”
子弹打在勃兰特头前不远处的地面上。
“开火警告!”
勃兰特下令。
机枪手手中的g-22发出短促的点射,
“哒哒哒——”,
子弹射向波兰车队前方的地面。
按照交战规则,这已经是最后警告。
波兰车队非但没有停下,反而开始加速。
第一辆车上的机枪手开火了,子弹嗖嗖地掠过巡逻队同志们的头顶,打在他们身后的树干上,木屑纷飞。
“他们是在故意越境挑衅!”
步枪手喊道,
勃兰特看到了更令人心悸的一幕:
第三辆波兰越野车上,一名军官模样的人站直了身体,挥舞着手枪,用波兰语狂热地呐喊,即使隔着雾气和枪声,也能依稀听到几个词:
“德国佬!赤匪!为了大波兰!”
这是蓄意的、带有意识形态狂热的武装挑衅。
“自由开火!瞄准车辆引擎和轮胎!”
勃兰特扣下了扳机,stg-22的连发声在清晨的雾气中回荡。
g-22开始用长点射压制对方车顶机枪。
一场小规模但激烈的边境交火在浓雾中爆发。
同日上午8时20分,柏林总理府,紧急军事会议
克朗茨声音沙哑地汇报初步战况:
“交火持续约十七分钟。我方巡逻队击毁波兰越野车一辆,对方遗弃车辆和六具尸体后撤回波兰境内。
韦格纳眉头皱起,脸色铁青。
“这是本月第几次了?”
“第七次有记录的边境事件,”
总政委施密特回答,
“但这是第一次造成双方战斗人员死亡,且对方明显成建制越境。
情报证实,发动袭击的是波兰陆军第15步兵师‘波兹南’团下属的一个侦察连。
该团指挥官是众所周知的‘民族民主党’激进分子,部队中充斥着法西斯青年团成员。”
“他们想干什么?”
克朗茨的眉头紧锁,
“挑起德波全面战争?这不符合毕苏斯基的现实主义风格。”
“恐怕毕苏斯基自己也未必能完全控制。”
施密特调出另一份档案,
“我们潜伏在华沙的情报员报告,‘民族民主党’及其控制的准军事组织‘大波兰营’影响力正在军队中急速扩张。
他们宣扬‘预防性战争’理论,认为必须在德国完全消化奥地利、完成军事改革之前发动打击。
今天的袭击,很可能是下层狂热军官的自发性行动,但也有可能是波兰政府高层右翼势力的试探——试探我们的反应速度和强度。”
韦格纳站起身,走到地图前,
“试探?那就给他们一个明确无误的回答。”
韦格纳迅速下达指令:
“第一,军事层面:
克朗茨同志,命令但泽走廊及东普鲁士所有边防部队进入一级战备。
批准部队前出至边境前的预设阵地。全军进入待命状态。
我们的反应要快、要硬,但要严格控制规模。
要让波兰人看到我们的装甲车和坦克出现在地平线上。”
“第二,外交部门的同志,立即召开国际记者会。
公布我方牺牲士兵的姓名和年龄,展示被击毁的电台和波兰士兵的遗物。
向华沙政府提出最强烈抗议,要求惩办凶手、解散边境部队中的极端组织,并允许国际观察员入驻调查。
同时,将详细情报同步给莫斯科的同志们。”
“第三,启动预备役征召的初步程序,让波兰的情报系统侦测到我们的动员迹象。
在报纸和广播中,客观报道事件,强调我方克制与专业,揭露波兰法西斯主义的危险性。
国内的报道主题是:
‘我们渴望和平,但绝不畏惧为保卫新生活而战!’”
下午3时,波兰华沙,贝尔韦德尔宫
他的总参谋长小心翼翼地汇报:
“对方反应极其迅速。交火后不到两小时,德国人的装甲车队就出现在边境多个地段。
他们的新式武器火力很猛,我们的侦察兵报告看到了以前从未见过的坦克轮廓。另外,柏林开始了舆论攻势,伦敦和巴黎的报纸已经收到了详细资料”
“蠢货!”
毕苏斯基突然将报告摔在桌上,
“‘波兹南’团的那些个蠢货,还有他手下那些被热血冲昏头脑的年轻人!
他们以为自己在干什么?用一次连级冲锋点燃新的世界大战?”
毕苏斯基走到窗前,看着阴沉的华沙天空。
他需要遏制德国的崛起,需要巩固波兰的独立,但他从未想过用这种方式——这种可能被国际社会完全定性为“侵略者”的方式。
德国人的应对老辣而致命:军事上强硬示警,外交上抢占道德高地,舆论上扣来“法西斯”的帽子。
这顶帽子,在英法那里可是相当不受欢迎。
“给柏林回电,”
毕苏斯基疲惫地说,
“表达对‘不幸事件’的遗憾,同意联合调查,承诺严肃军纪。”
他顿了顿,
“但是,拒绝国际观察员,也拒绝解散任何部队。这是波兰的内政,外国无权干涉。”
毕苏斯基知道这无法完全平息事态,他需要时间,需要整顿内部那些越来越失控的极端民族主义势力,需要评估德国的真实军力。
傍晚,但泽走廊,边境线德国一侧
一辆狼式指挥车停在刚刚发生交火的地点附近。
车身上,柏林的徽标和战术编号清晰可见。
从车上下来的军官和士兵们仔细勘察着战场。
弹壳、车辙、血迹、被g-22子弹撕裂的波兰军装碎片战斗的痕迹触目惊心。
一名通讯兵跑过来:
“少校,营部转达命令:
我部在此地建立前进观察哨,持续监视。若遇挑衅,按新交战规则处置。”
政治上的阴霾和军事上的冲突开始积聚德波边境的地平线上。
夜色降临,边境线两侧的军队都加强了警戒。
探照灯的光柱刺破黑暗,来回扫视着寂静的田野。
在柏林,在华沙,在莫斯科,甚至在更遥远的伦敦和巴黎,外交电报穿梭往来,情报人员彻夜不休,决策者们面对着地图苦苦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