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想说自己可以随便解决,但傅时堰已经起身去换衣服了。
她只好回到卧室,换了条深蓝色的连衣裙,简单补了补妆。
傅时堰带她去了一家隐藏在巷子里的米其林餐厅。
餐厅不大,但装修典雅,每张桌子上都点着蜡烛。
服务员送来餐前酒,傅时堰举杯示意。
江晚小心地碰了碰他的杯子,红酒在烛光下泛着深沉的色泽。
傅时堰点头:“明天你跟我一起去。
江晚刚想回应,馀光瞥见一个熟悉的身影走进餐厅。
只见艾拉穿着白色西装,正和侍者说着什么。
江晚没想到会在这里再次遇见她,下意识站起来:"艾拉,这么巧,又见面了!
艾拉自然地给了她一个贴面礼,意国式的问候。
江晚有些尴尬,但还是接受了。
江晚皱眉,不明白傅时堰为什么这么介绍自己,但还是顺着说:"对,这是我上司,傅时堰。
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艾拉离开后,餐桌上的气氛降至冰点。
傅时堰的脸色阴沉得可怕,江晚也不好再开口。
直到前菜上来,沉默才被打破。
江晚这才明白他在在意什么,觉得又好气又好笑:"这是在意国,贴面礼很正常。傅总是不是管得太宽了?
两人的争执引来周围几桌客人的侧目。
傅时堰深吸一口气,似乎在强压怒火:"吃饭。
这顿饭吃得索然无味。江晚机械地咀嚼着食物,味同嚼蜡。
傅时堰则一言不发,只是时不时用那种锐利的目光盯着她,让她如坐针毯。
离开餐厅时,艾拉那一桌已经空了。
回酒店的路上,两人沉默地走在罗马的夜色中,谁都没有开口。
罗马的夜晚很美,古老的建筑在灯光下散发着温柔的光芒,街道上飘荡着悠扬的手风琴声。
但江晚无心欣赏,她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身旁那个散发着低气压的男人身上。
傅时堰走得很快,江晚几乎要小跑才能跟上。
转过一个街角,他突然停下脚步,江晚差点撞上他的后背。
“傅时堰,你到底在生什么气?“江晚终于忍不住问。
傅时堰转身,眼神在路灯下晦暗不明:”你觉得呢?
江晚语塞。
艾拉确实表现得很热情,但那不过是西方人常见的友好方式。
傅时堰的反应未免太过激了。
这句话像点燃了炸药桶。傅时堰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拉进旁边一条无人的小巷。
他的力道很大,江晚后背抵上冰冷的石墙,忍不住轻呼一声。
傅时堰低头,呼吸喷在她脸上,带着红酒的醇香:"再说一遍,你单身?
江晚心跳加速,却倔强地仰头与他对视:"不然呢?就算你是我金主,可我们的关系见不得光,我说我单身没错吧?
傅时堰的眼神一暗,突然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这个吻带着惩罚的意味,霸道而强势,不容拒绝。
江晚起初挣扎,但很快就被吻得浑身发软,只能揪住他的衣襟保持平衡。
当傅时堰终于放开她时,两人都气喘吁吁。
江晚又羞又恼,一把推开他:“傅时堰,你疯了!这是在街上!
这三个字带着不容拒绝的命令意味,江晚知道他想干什么。
一股热流涌上脸颊,她既愤怒又莫名的心跳加速。
江晚环顾四周,确实有几个路人投来好奇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