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水蛭夫人讲述这些事的时候,亚瑟的鹰之眼认真观察着她。
最后判断这个女人没有撒谎,说的应该都是真的。
“这么说的话,你也算是这个f组织的外围成员喽。”
水蛭夫人看了看自己被掰断的手指:“能不能先给我医疗救助,我需要医生。”
“回答我!”
“fuck!我已经全部都说了,我连外围成员都算不上,我只知道一个拉尔夫劳伦斯罢了。”
“那个所谓的考察,我甚至都不知道内容是什么,过了这么久,也没人再联系过我。”
“也许在他们心中,我还不足以被吸纳进组织,肯定是这样的,你放过我吧警官。”
看着声音已经带有哭腔的水蛭夫人,亚瑟姑且相信了她的说辞。
将水蛭夫人押回警车,梅尔看过来,亚瑟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
卡尔则是紧张地盯着水蛭夫人,看到只是断了几根手指,这才放心不少。
就说磕磕碰碰,不小心摔了一下,断两个手指而已,在洛城能算什么事,稀松平常啦。
半个多小时后,警车来到医院,这里正在加班,很多已经下班的医生都被叫了回来。
在护士怪异的眼神中,梅尔和卡尔押送着水蛭夫人就医。
至于后者,肯定不敢说,自己的手指是被亚瑟掰断的,就算说了也没用,周围全是人家的人。
她算是看出来了,这个名叫亚瑟摩根的警察,一样是个没底线的疯子。
说不定,他比那个神秘组织更加疯狂,自己是两边都惹不起,只能先顾好眼前了。
亚瑟来到抢救室外面,走廊里不少警察正在守候。
“开尔文他们怎么样?”
“刚推进去半个小时,希望上帝保佑,开尔文的孩子才刚上幼儿园。”
亚瑟叹了口气:“安德莉亚警督呢?”
“警督也在做手术取子弹,这种小手术半个小时差不多够了,估计很快就会出来。”
对于老美这种枪战如同吃饭喝水的国家来说,治疔枪伤的水平是无可争议的世界第一。
毕竟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嘛,亚瑟并不担心一颗子弹能造成多大的危害。
果然,十分钟后手术室的灯变色,门打开后安德莉亚被医护人员推了出来。
几个警察赶忙上前帮忙,反而把亚瑟挤到了外面。
丫的,还以为你们真的关心同事,原来都是在等着拍领导马屁。
将安德莉亚推进单人病房,她命令其他人出去,亚瑟单独留下。
咔嚓!
门关上之后,亚瑟回头看了一眼,注意到没人隔着玻璃偷窥后,两人当即吻在一起。
“我担心死你了,你知道吗?”
“其实你不必亲自带队,太危险了,以后不要这样做了!”
咬了咬亚瑟的嘴唇,安德莉亚握住他的手。
“别担心亲爱的,只是运气不好,我很注重安全的。”
“再说手臂中弹,医生说伤势不严重,用不了多久就能恢复,放心吧。”
“而且这种大事我作为专案组组长,如果不带头冲锋,怎么能服众呢?”
“你以为我这个警督的位子,真的是靠赏赐吗?十年前我也和你一样经常出外勤的。”
亚瑟称赞了她几句:“但你最好休养几天,最近你太劳累了。”
安德莉亚苦笑一声:“我们还有时间吗?我感觉到已经快摸到关键了,这种时候可不能停下休息。”
“对了,那个水蛭夫人呢?你应该带她回警局审讯的,怎么跑到医院来了?”
亚瑟把路上的发生的事说了说。
安德莉亚惊喜不已:“这么快就交代了!太好了,实在太好了,我还以为会象那个比尔克雷泽一样顽固。”
“亚瑟,你能不能对那个家伙也上上手段,他一定也知道些东西。”
亚瑟摇摇头:“没用,对于一个不怕死的职业杀手来说,没用的。”
“现在我们的目标是老特尔巴港和这家劳伦斯玩具公司,就象你说的,目标越来越清淅了。”
咚咚咚
突然,敲门声响起,怀特局长走了进来。
“安德莉亚,我听说了行动的事就立刻赶过来了,你中枪了?”
“没什么局长,只是小伤,比起这个我们损失了三名优秀的警员,还有好几人重伤,这是我的责任。”
怀特局长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与你无关,是敌人太凶残了,而且当他们选择做警察的时候,就已经有了觉悟。”
“我刚刚已经和牺牲警员的家属见了面,关于抚恤的事你别担心,警局会负责到底。”
“我听说你们这次行动的收获不小,是吗?”
最后这一句话,只怕才是怀特局长最想问的。
当然也不是说他不关心下属,只不过相比较于下属,他更关心案子的进展。
做官嘛,前途才是最重要的。
太有良心的话,你做不了官!
安德莉亚隐去了拷打水蛭夫人的环节,重点把抓到的那一大票人讲了出来。
“局长,你应该去现场看一看,好好看看那个地下拍卖场。”
“一个个活生生的人,就象牛羊一样被挑挑拣拣,他们的待遇还不如当年的黑奴。”
“那些社会名流,有律师,有商人,有教授学者。”
说到这里她停顿片刻:“我还看到了一个熟人。”
“是谁?”
“弗里曼议员的秘书琼斯。”
“怎么处理这些家伙是个棘手的问题,我本打算明天一早向你汇报的。”
怀特局长抓了抓自己的地中海,同样面露难色。
不用说,这里面肯定也有他认识的人,说不定还是好朋友呢。
“你的想法呢?”
安德莉亚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我认为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按程序办事。”
“我们没有选择的馀地,除了全部办了,就是全部放了。”
“毕竟人是一起被抓的,总不能抓一批放一批吧,那样做的结果只能惹怒所有人。”
“我们也必然会遭受到媒体和民众的质疑。”
“局长,也许你和总局那边会承受到来自各方的压力,但相信我,这已经是最优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