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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章 青云夜访上清镇叹灯火阑珊 天师道弟子伏阶领戒尺责罚(1 / 1)

第219章 青云夜访上清镇叹灯火阑珊 天师道弟子伏阶领戒尺责罚

“大王,那该怎么办?”

鲶鱼精挺着圆滚滚的肚子,忧心地凑上前。

评他又被少年一脚端飞出去。

“都说了—

“叫府主!”

鲶鱼精滚了两圈,晃了晃脑袋,嘿嘿一笑,半点不慌,急忙又上前:“是是是,府主!可咱们到底怎么办?”

少年瘫坐在白玉宝座之上,右手撑着脑袋。

“能怎么办?”

“难不成真将这水府拱手让人?”

“要小的看,”鲶鱼精又凑到宝座跟前,“府主,要不我们跑吧!”

“跑?”

少年闻言一惬,右手提溜着鲶鱼精的胡须,恶狠狠道:“这里谁都能跑,就是我不能!”

鲶鱼精瞪圆了眼,鱼嘴张了又合,终究没敢多问。

它搓了搓鱼鳍化成的手臂,小心翼翼道:“那——"

“要不—小的先去探探那道士的底细?”

“你说哪个?”

“就—”

鲶鱼精心有馀悸指了指头顶少年府主眉头骤然拧紧,赤瞳里闪过一丝烦躁。

这龙虎山他自然是得罪不起!

自己态度躬敬的将人迎了进来,可对方张口就要借水府修炼,这不是强占,这是什么?

谁能咽下这口气?!

至于这鲶鱼精,本来就是张破嘴,就爱胡说八道,而且道行还浅,怕是还没近身,就被那道土给斩了。

它去就是送死!

少年一把推开凑得过近的鲶鱼精,沉声道:“本府主亲自去谈!”声音里压着三分火气,七分决然。

夕阳西沉。

乌篷船头的灯笼在暮色中摇曳,昏黄的灯火照着缓缓流淌的水面。

两岸竹楼渐密,灯火点点。

“王相公,清云道长,前头就是上清镇了。”

“上清镇?”

陈鸣眉梢微挑,看向身旁的王筠仓。

王筠仓会意,解释道:“这上清镇就是龙虎山脚下的一个镇子,此镇虽名镇&039;,实比县城还大,龙虎山在此,四方百姓来投,渐成规模。”

他望向远处龙虎山的轮廓,道:

“此行为访友,不必急于今夜。先在上清镇歇息,明日再上山。

陈鸣微微点头,“便依筠仓兄安排!”

又行了数刻。

天空一下子亮堂起来。

只见泸溪两岸灯火辉煌,万千盏灯笼将夜幕照得恍如白昼。

陈鸣立于船头,眸中映着煌煌灯火。

但见两岸吊脚楼悬于江岸,飞檐斗拱间垂落串串红纱宫灯,夜风掠过,灯影摇曳,将朱红敛滟泼洒江心。楼阁间游人如织,商贩的叫卖声、歌女的吟唱声、文人的吟诗声,在粼粼波光中交织成一片。

江面上不知何时已挤满了游船,乌篷船如游鱼般滑过舷隙,于三长篇一点,最终停靠在一处灯火通明的埠口。

埠头人潮涌动,往来行人摩肩接踵,

乌篷船稳稳靠岸,于三收筒拱手:“王相公,清云道长,小老儿就送到这儿了!”

王筠仓整袖还礼:

“有劳于伯。”

于三连连摆手,眼角皱纹里堆满笑意:“您赠的这些书,老于已决定拿来当传家宝!”

“哈哈哈一—”

“老于我走了!”

于三喊了一句,竹筒一点,乌篷船已没入灯影交织的河面。

陈鸣站在埠头,一时恍惚。

眼前的上清镇,灯火如昼,笙歌沸天。

可就在昨日,他遇见了能将方圆十数里化作焦土的超级大妖和白莲教妖人。十数日前,他还遇到了将孩童作为血祭的普宁禅院,遇到了随时可以引血海倒灌人间,淹没一县的血湖鬼母。

而此刻。

站在此地,却仿佛置身世外桃源,笙歌夜宴,繁华如旧。

“清云,清云?”

王筠仓用手在陈鸣眼前晃了晃。

“恩?”

陈鸣回过神来,见王筠仓波澜不惊,好奇问道:“神京的繁华,比这更胜一筹么?”

王筠仓微微点头:“自然!”

陈鸣收回目光,抿了抿嘴,“贫道还是头次见如此繁华景象,却没想到是在西道!”

王筠仓见他神色,自然明白什么意思,低声解释道:“有天师在,自然无虞。”

陈鸣沉默。

虚靖天师尚在,这龙虎山下的灯火,自然无人敢犯,可下一任呢?

若继位者镇不住群邪,若白莲教趁虚而入那—

夜风裹着酒香拂过,陈鸣却募地打了个寒颤,那风里竟夹着一丝腐臭味,象是从极远处焦土飘来的。

“筠仓兄,那接下来如何安排?”

王筠仓看了眼位置,指向长街尽头:“我记得不远处有间云水堂,可以接纳信众和挂单的道士!

“那走吧!”

两人转身,齐齐融入这人流之中。

陈鸣忽然发问,却见王筠仓负手一笑:“筠仓兄,是不是头次这般轻松?”

“呵呵——”

“五柳先生有诗云:久在樊笼里,复得返自然。”

他望向远处山影,眉宇间浮起几分疏阔:“书已赠,诗已题,馀下光阴—"”

“当寻处结庐了。”

陈鸣无奈摇头,如今这世道,何处是桃花源?

龙虎山,天师道。

山下上清镇灯火如昼,笙歌未歇,而此处石灯幽幽,草虫切切。

青石阶豌蜓入云,两侧古松垂露,每一级台阶都被岁月磨得温润,映着石灯里跳动的烛火,宛如一条浮在夜色中的玉带。

“呼一

一呼山风掠过,松针沙沙作响,更显得四下无人。

“哒、哒—”

郑伯恩与师弟孙不五的脚步声在石阶上格外清淅。

“师兄,我们为何不先去见师父,将事情禀明?”

孙不五压低声音,此刻正是已是戌时,师兄弟们都准备休息了,“如今是天师紧要关头,咱们这般送上门,就怕触了司主的霉头啊!”

郑伯恩脚步一顿,侧目看向身旁的师弟,眼中闪过一丝意外。

这小子,何时这般通透?

他摇头解释道:

“此时去见师父?师父应去送请束去了,十有八九不在。”他顿了顿,声音更沉:“而且那位诛魔真人已经说的清楚,他到时也会来观礼,若是他去找司主———”

“到时,即头思过是小,就怕收回法职,那便是得不偿失了!”

孙不五闻言,下意识点头:“师兄说的对!”

其实郑伯恩却未把话说完,他们师父至清散人,却是不喜俗务,最喜清修,讲课时经常打醋,

授徒更是敷衍,一套剑法教三年,若不是司主有命,这等懒散道人怎会收徒?

真正的指望,本该是师父的师弟,那位金丹境的高功法师。

他图谋这青牛精就是为了将其献给对方,以期获得对方青睐,可如今坐骑没了,郑伯恩哪里又敢去劳烦对方?

那不如老老实实去提举司为好。

“走吧,”

他拽了一把孙不五,“趁着人少!”

二人穿过宫门,沿中轴御道前行。

路上就见不少出来散步的师兄师弟,打过招呼后,穿过仪门,转而往东而去。以中轴为区分,

有府门,仪门,二门和私第,提举司、法篆局和玄坛殿在东,玉皇殿、天师殿在西。

寻常高功大法师,皆隐于龙虎山外群峰,如象鼻山,排衙峰,天门山—

唯张至城例外。

虚靖天师亲命其坐镇提举司,统管西道诸事。

此人金丹大成,铁面无情,执掌道门刑律百馀载,在西道素有“龙虎判官”之名,不论是天师道弟子,亦或是其他道门弟子,皆是一视同仁。

两人走至提举司门口,郑伯恩忽的抬头,见门媚匾额上写着提举司三个大字,墨色如铁,笔锋似刀。

那一瞬,他仿佛看见自己被刑罚所惩,痛不欲生!

而后脚步一滞,双眼无神。

俄而。

方觉身体被轻拍了几下。

郑伯恩瞬间反应过来,猛地后退半步,喉头滚动,后背已渗出冷汗,可当他再抬眼时,匾额已无异状,平平无奇。

“师兄,怎么了?”

孙不五歪着脑袋,眼中闪过一丝疑惑:“方才你盯着那匾额发愣,可是瞧见什么古怪?”

郑伯恩深吸一口气:“无妨,是司主考验吾等的手段。”

见孙不五闻言就要仰头,郑伯恩猛地按住他肩膀:“别看了,正事要紧!”

孙不五被推着往前跟跪两步,茫然点头。

“哒、哒一—”

两人的脚步声在寂静的院落中格外清淅院内灯火通明,照得青石台阶如同铺了一层暖色。

十数级台阶之上,朱漆殿门大开,檐角铜铃在夜风中纹丝不动,仿佛连风都不敢在此造次。

台阶尽头。

一位身着黄底黑边戒衣的中年道人负手而立。

“回来了!”

声音波澜不惊。

却让郑伯恩心头猛地一颤。他一把拽住还在发愣的孙不五,两人几乎是跟跑着跪倒在台阶中段“弟子郑诚恩,”

“孙诚五,”

二人额头抵着冰凉的石阶,声音不约而同地发紧:“拜见司主!”

好半响。

张至城缓缓转身,他垂眸看着台阶下跪着的二人,缓缓道:

“怎么回来的如此快?”

郑伯恩微微抬起身体,沉声道:“回禀司主,弟子二人奉命下山除妖。黄牛精夜偷犁具,弟子"

“弟子心生魔障,想收那灵畜为坐骑。奈何”他声音越来越低,“黄牛不从,弟子一时失手—”

见师兄如此,孙不五连忙直起身解释道:“回禀司主,是弟子鬼迷心窍,要那黄牛为坐骑,那黄牛也是被弟子所伤!”

“请司主明鉴。”

二人额头紧贴青石,声音发颤,不敢再言。

殿前忽有风起,张至城戒衣上的北斗七星纹丝不动。他目光如电,声音却平静得可怕:“虚靖天师已将此事来龙去脉尽数告知于我。“

郑伯恩闻言一证,后背瞬间被冷汗浸透。

他万万没想到,这等丑事竟已惊动那位即将飞升的虚靖天师,这可怎么办呀!

“尔等能活着回提举司”

张至城戒衣上的北斗七星忽的闪现莹光,“全赖那位诛魔真人替你们收拾残局。”

郑伯恩心中了然,若非是诛魔真人遣大妖将他们带至来福客栈,他们师兄弟二人,恐怕早就化作一捧焦土了。

“既如此——”

“罚你们去祖师殿跪香三日,省室内叩首千遍,每日诵读《三官经》七遍。”北斗七星光芒突然凝成戒尺型状,“另抄《清静经》百遍。”

“将手伸出来!”

二人依言照做,星芒戒尺在两人掌心打了一个印记。

手臂麻麻的,象是被电过一般。

“去吧!”

郑伯恩低垂着头,馀光与孙不五悄然交汇,这就完了?

他原以为,在这虚靖天师即将飞升的紧要关头,师兄弟二人犯错,司主定会严惩不贷。

两人正尤疑间,张至城的声音再度传来,比方才更添三分肃杀:“还不速去!”

“弟子告退!”

二人连忙即首起身,倒退着下了台阶。

待二人离去,殿内重归寂静,

那柄悬浮的星芒戒尺忽的散开,化作万千萤火,涓流般导入张至城道袍上的北斗七星纹中。银线绣就的星斗,此刻竟微微泛起清光。

他负手望天,忽而长叹一声:“多事之秋啊

叹息未散,他整个人已化作一道璀灿星芒,在夜空中划出轨迹,条忽没入云海。

上清镇,云水堂。

亥时的更鼓刚过,街市喧嚣如潮水般退去,唯馀几串零星脚步声在青石板上响起。

陈鸣负手立于窗前。

窗外。

泸溪河的波光揉碎了月色,波光粼粼,偶有夜鹭掠过水面,惊起一串涟漪。

没想到这云水堂竟是全以青竹搭建,竹节莹润如玉,王筠仓方才好奇的叩了几下,其声清越如磐。他却是无比感慨:数年前便来过,没想到如今竟连一道裂痕也无。

此时此刻,却是修炼的绝佳时机。

陈鸣转回到塌前,跃而坐,五心朝天,

他自踏入金丹大道,无往不利,可如今已遇到了两位金丹圆满的厉害人物,一是常山之主,率然君,二是白莲教大经师,他们两位动则身化虹光,瞬息百里,斗起法来,那更是十数里具化为焦土!

若能习得《金遁流光》,便可身化金虹,修成《纵地金光》,瞬息千里不在话下,即便是《五行大遁》,也能借天地五行瞬息挪移。

无生老母就象横亘在道途上的一座刀山,不踏过去,这些也只是镜花水月罢了。

“呼一一”

陈鸣长吐一口浊气,压下杂念。指间掐诀,周身渐渐泛起淡淡清光。夜风拂过,床头一盏孤灯明灭不定,映得他眉间一点金芒若隐若现。

他内视丹田,那颗初结的龟蛇金丹尚如鸽卵大小,在气海中浮沉。

继续锤炼金丹罢至少,他的神魂已是圆满,却已经是比其他同道更快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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