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书记载,江朝四十年,年仅十九的皇帝开创酱蟹之治。天子名榭,骁勇善战,无所不能,战无不胜】
金碧辉煌的宫殿,高堂的龙椅坐着者位年轻英俊的男子,一身黑金锦缎龙袍,薄唇,寒眸,剑目星眉,周身散发着不怒自威的压迫。
“皇上,如今空缺,您该进点新人,这样才能开枝散叶,为您排忧解难啊。”
朝堂之下的左丞相双手交叠,佝偻着腰背,拿着手帕催泪。
年轻的官员痛心疾首道:“是啊是啊,俺们酱蟹就是来当皇帝的,就该将人纳入宫,被纳入宫都是他们的福分。”
“收收收,选一波秀男嘿嘿。”
“咱们皇后还没选出来。”
江榭垂眸,看着下面的进谏的众人烦不胜烦,摆摆手,吐出一个字:“准。”
下朝。
江榭要纳宫的消息迅速席卷整个江朝,即将掀起一波后宫风云。
——
一周目。
酱蟹后宫群(2)
【祁霍:刚进宫的时候不是洁癖吗?装什么装?】
【裴闵行:江榭连着几日翻了我牌子,你嫉妒?】
【祁霍:我靠,谁嫉妒你,你什么地位敢跟我叫板】
只有二人的群聊安静一瞬。
【裴闵行:转发“江朝日报”——江榭皇帝要纳新人了!!!!】
【祁霍:??????】
【祁霍:消息保真?】
【裴闵行:真】
【祁霍:到底是谁又在进谗言,难道只有我们二人还不够吗?】
【裴闵行:明日秀男进宫】
裴闵行坐在床榻边,单只手搂紧江榭留下的衣袍,将脸深深地埋进急剧喘息,冷冽的气味微微缓解皮肤饥渴症带来的痒。
不够。
根本不够。
皮肤饥渴症得到缓解,另一种更加强烈的渴望吞噬着他的理智,叫嚣着死死缠弄那个人。
床榻边的药罐洒落一地。
裴闵行垂头,床榻弥漫一股奇异的气味。他执起锦帕细细擦拭手指根,皮肤大片泛起激动的薄红,低声道:“脏了。”
——
天晴,后花园。
“哎呦喂,公主你慢点。”
小太监哭丧着脸抱住汪饼,脚边跟着雪饼,喘着气跟上前面的江雪。
江雪穿着一袭粉裙,叉腰道:“今日来了不少新人,可恶,我要给宁哥哥撑腰,不然祁霍那家伙一定会阻挠。”
小太监内心os:可不是嘛,祁贵妃可是获得皇太后的认可。这最为出名的事件就为当初一人单挑海城,获得朝堂不少党派的支持。
“风头正盛啊,风头正盛啊……”
小太监摇头呢喃,至于江雪口中的宁哥哥,正是当今酱蟹皇上曾经的伴读竹马,感情可不是一般人能比。
……
宫门。
二十来个长相英俊的男子穿着统一的服装,紧紧跟着前面的公公。公公带领他们穿过朱墙,边走边为他们介绍每一处地方。
宁怵身形高大,在日光下肤色苍白得过分,眼睛黝黑分明,唇色深,周身散发着阴恻恻的气息,安静地落在最后。
年仅18的谢随轻飘飘瞥过去,发出一阵嗤笑。他是在雨夜被皇帝江榭下江南时路过所救,在朝夕相处间看到画象知道江榭有位竹马。
只是如今看来也不过如此。
宁怵不语。
他作为江榭伴读的事鲜为人知,知道此事的人也不清楚二人为何闹掰,不欢而散。
但唯一知道的是——
“宁怵最恨江榭。”
前方的公公呵斥一句:“安静,吵什么吵,再吵就把你们打入冷宫——”
“冷宫?”
路眷阳出声讨教。
公公指着前方箫条破败的宫殿,光是远远瞧过去,那朱墙殿门在日光里无端透出一阵阴冷,不寒而栗。
“就是那,你们可不要做了对皇上不好的事,不然……”公公话未说完,但剩下的话众人都明白是什么意思。
“卧操卧操卧操——”
站在最前面的唐楼和贺杵连连出声,不敢置信猛地抬头,颤巍巍抬起手指向那冷宫门口的一道身影。
那人一袭青色长袍,生的双温润如玉的狐狸眼,瞳孔呈现茶褐色,面带微笑朝这边看来。
谢秋白笑不达眼,握着盏上好的绿茶轻抿一口,目光落在角落旁的表弟,垂眸低声道:“原来是来新人了……”
贺杵头皮发麻,瞪大眼睛:“我靠,谢秋白你在冷宫?”
公公皱眉解释:“谢贵妃善妒,惦记着后位,手段高明。你们莫要以为谢贵妃好欺负,只是他爱上和皇上玩2+1的情趣,这才落得个待在冷宫的下场。”
唐楼低骂:“确实,这傻逼心眼子最多。”
贺杵点头认可:“这种人就该这辈子都出不了冷宫。”
公公瞥了一眼:“这可由不得你们说了算,朝堂前的大臣们可是时时刻刻盯着,如果是你们失势,连殿门都进不了。”
众人:“是是是,您教训的是。”
浩浩荡荡的一行人来到院内等侯,这群人百无聊赖,开始互相打量对方,都是出名的世家子弟。
站在最边缘的是年上组,分别为九方慎、褚游、戚靳风、孟望洲、傅樾和厉延。几人互相点头,不动声色,游刃有馀的来回试探。
而另一些则是年下组。
权郜染着桀骜不驯的灰发,吊儿郎当地靠在廊柱边,嘴角挂着恶劣的笑:“你们都是想留在这儿的吧?我可以帮助你们。”
“谁信?”危衡嗤笑。
权郜环视众人,高高挑起眉,从衣襟里拿出一本手册,上面赫然印着酱蟹攻略手册。
“这是我偶然所得,相传是天子朝堂丢失的宝书。”
这下众人来了点兴趣,就连那边沉稳的男人也看来。
权郜翻开第一页。
“我靠,宝贝啊。”
一众年下如此想,远处的年上毫无兴趣的收回视线。
就在此时。
门口处忽然响起尖锐的喊声。
“祁贵妃到——”
——
本书角色旅游的时候添加一个旅行团,进行真人沉浸式扮演,并无其他意思,没有不良引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