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象是这个道理没错,雪崩的服务器后台不配合很难想象怎么做到这种事。”程飞认真想了想,点头。
“垃圾,所以你还有什么狡辩的?”沉曦踢了下他,银牙紧咬,湛蓝纯粹的眸子深处藏着一抹摇摇欲坠。
“要不还是先完成课题,说不定只有叶师傅的能力会让流量变化?”少年又说。
“想假装使用能力来制造烟雾弹倒也不必。”少女冷笑一声,完全没有平常居高临下的感觉,
透着一股勉强
“不管怎么样先试试如何?”少年一本正经。
少女别开脸眼神闪铄了下,姑且点头,“那你现在就可以使用能力,开始以后告诉我,我会检查流量。”
“好的,那我开始了。”
话音落下,程飞开启了五十倍放慢的时零,让周围的世界陷入凝固。
为了给沉曦足够的时间检查,少年保持时零状态,好整以暇端详那张精致姣好的小脸。
不得不承认替身完美继承了本人的外貌,从纯粹的双眸到倔强的唇瓣,每个细节都仿佛艺术品般无瑕,容颜称得上绝美。
只是和平时面无表情或者冷漠的样子不同,仔细观察就会发现少女眉宇间藏着浓浓的不安和恐惧,就象小女孩突然发现自己心爱的玩具熊其实是个会在午夜张开血盆大口的恐怖怪物,抑制不住恐惧又想装作没有察觉。
程飞在时零状态思考一番,虽然还是不太懂她怎么想的会怀疑自己是雪崩的人,不过隐约也可以理解这种心情。
整整默数了六百秒,少年才解除时零状态,以宠溺的感觉看眼前的少女,“小可爱,情况如何?”
沉曦大概还在现实中核对,沉默片刻才盯向他,神情复杂,“流量同样暴涨了几十倍,你还有什么话讲?”
“什么什么话讲?”少年故作疑惑。
“所以你就是雪崩的人。”少女深吸了口气,瓮声瓮气。
“意识到我一直在骗你,难过得甚至想哭了?沉老师,就知道你早就把我当成生命中最重要的人看待了。”程飞观察她的小脸,从其中捕捉到一丝难以察觉的伤心,不无得意起来。
少女沉默片刻,别开脸咬牙冷声说,“闭嘴,我受够了,现在开始从我面前消失。”
回应她的是复盖到脑袋上轻抚的手掌。
程飞无奈地叹了口气,注视她轻声说,“沉曦,麻烦以后对我收起这种疑神疑鬼的态度,别有点风吹草动就在那边胡思乱想了,居然可以脑补出我是雪崩的人,你这个小脑瓜想象力也太丰富了点?”
“什么意思?”少女瞳孔一缩,抬头望向少年。
“意思就是我当然不是雪崩的人,我是你的执政官兼未来丈夫,我们永远都是一体的谢谢,别在那边怀疑我了,小动物警剔心强也有个限度。”少年直摇头。
“陈词滥调的话术也算了,这次证据都摆在眼前,你根本撇不清和雪崩的关系。”少女又别开脸重重冷笑。
“你!”程飞惊呆了,盯着她说不出话,
“我什么我?!”少女毫不示弱抬头瞪向他,倔强粉嫩的唇瓣紧闭。
“沉曦,你完了。”少年咬了咬牙,恶狠狠把她搂进怀里。
结果面前立刻弹出了“游戏内容不适宜”的绿色警示框。
“你想怎么样?”少女昂起下巴,冷笑不无鄙夷。
“你等着。”程飞立刻退出游戏,消失在原地。
银发少女独自坐在长椅上,思索一番,也退出了游戏,
程飞在沙发上睁开眼,沉曦也紧随其后摘下头盔。
“沉老师,请你过来一下。”少年以不容置喙的感觉抓住少女的小手柄她拉起来。
“放开我!你还想怎么样?”少女恶狠狠瞪他。
“去卧室我们好好聊聊。”程飞把她拉着走。
“不去,放开,我叫你放开!”少女努力想挣脱钳制,可惜柔弱的身体完全抵抗不了。
叶霜在厨房和长崎明日奈聊天,听到这边的声响不约而同转过头。
“那个,两位这次又在玩什么?”正在用小碟子尝汤的长崎明日奈歪头,狐疑。
“我和她有话要讲,晚饭就交给你了,娜娜同学。”程飞一本正经说完,继续拽着身材纤细的清冷少女往卧室移动,象个绑架良家少女的恶棍。
“程飞,放手,别逼我报警!”
“太夸张了沉老师,只是修正一下你的小脑瓜而已。”
两人的话音随着砰的关门声然而止。
叶霜望着这一幕,迟疑了,“娜娜,我们不管吗?”
“没关系的。”长崎明日奈轻描淡写摇头,抿了口碟子里的汤。
“平时都是沉曦同学踢着程飞同学走,今天可能换口味吧,霜霜别在意。”长崎明日奈意味不明地笑了。
“换口味——”叶霜看着她,露出了细思恐极的神情。
另一边,少年把沉曦拉进卧室,毫不客气按进了怀里。
“程飞,你要做什么?!”少女受寒似的剧烈颤斗,对他又捶又踢,可惜完全没有威胁可言。
“沉曦,我觉得我们得好好谈谈,关于我们之间信赖的问题。”少年把她紧紧搂住。
“现在这样对我还好意思谈什么信赖也够了,再不放开我真的会报警!”少女被迫埋着脸,咬牙切齿了。
“这个问题很重要,所以我申请使用例会补偿机制,刚好把上周没开的例会拿过来用,麻烦同意下。”少年按住她小巧的肩膀,一本正经,
“垃圾!既然你是雪崩的人只能说明你从头到尾都在有目的接近我,现在还有什么资格和我谈例会?”少女用力踢了下他,抬起头,小脸冰寒。
“冷静点沉曦,麻烦用你聪明的小脑瓜好好想想,如果替身适配能力就证明我和雪崩有关系,
那叶师傅岂不也是雪崩的人,你以前不认识我,可你和叶师傅小学就认识,难道从那时候开始雪崩就在你身边布局了?”程飞看着她的眼睛。
少女眉头紧锁思索一秒,咬牙瞪他,“难道没有这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