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星听到徐怀安充满关心的话,心中感觉暖暖的,觉得自己做的一切都值了。
“不要小看我,我可是很厉害的。”
怜星突然轻哼一声,抬起纤纤玉手擦拭额头的细汗道。
知道怜星没事后,徐怀安脸上露出笑容,望着近在咫尺的佳人,徐怀安心中躁动,忽然伸手将她揽入怀中,轻轻吻上她微凉的红唇。
“你……”
怜星还欲说什么,却被徐怀安堵了回去。
这一次,徐怀安的动作格外温柔,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怜星起初还有些羞涩,但很快便沉沦在这份柔情之中。
衣衫不知何时已经松散,罗裙滑落在地,露出如玉的肌肤。
徐怀安将怜星轻轻放在锦被之上,月光通过纱窗,为眼前这完美的胴体镀上一层银辉。
夜色渐深,寝宫内春光无限。
……
当时间来到寅时,徐怀安和怜星才消停下来。
徐怀安躺在怜星的床上大口喘着粗气,只觉身体手软脚软,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了。
反观怜星,却容光焕发,全身肌肤水润水润的,竟比往日还要美丽几分。
怜星看着休息的徐怀安脸上露出满意,望了眼窗外,发现此时天已经蒙蒙亮。
怜星推了推徐怀安,面颊红润,声音娇媚如丝,一副要滴水的样子道。
“怀安,时候已经不早了,快收拾一番,我将你送回去。”
徐怀安抬起手臂,深吸一口气道。
“我没力气了,你来帮我。”
听着徐怀安的话,怜星在他鼻子上轻轻捏了一下。
“我可是移花宫的二宫主,在江湖上虽不象姐姐那样名声赫赫,但也不是一般人物,就算是各省总督我也未曾放在眼里,你好大的胆子,竟然要我伺候你,小心我来治你的罪。”
徐怀安一把抓住怜星的玉手细细把玩。
“那我不也伺候你了吗。”
怜星听着徐怀安的话,回想起昨夜的疯狂,心中羞涩难耐,慌张将自己的纤纤玉手抽出来,无奈的对徐怀安说道。
“好了好了你别说了,我帮你就是了。”
怜星说完,将徐怀安从床上拉起来,玉手指向地上散落的衣物,先天真气一吸,所有衣物落在她的玉手上。
怜星帮着徐怀安穿戴衣物,待两人收拾好后,怜星趁着天蒙蒙亮,将徐怀安送回邀月寝宫。
回到偏殿房间,徐怀安喝了杯茶水在床榻上,只觉得浑身酸痛。
特别是腰际,更是传来阵阵酸软。
“我好歹也是后天七重的高手了,在怜星面前却不堪一击,难道我真的要找些滋补药吃吃?”
徐怀安苦笑着揉了揉腰侧,忍不住乱想道。
想起昨夜怜星那不知疲倦的索取,不禁感叹先天高手的体力果然非同一般。
与此同时,寝宫内的邀月辗转反侧,心中烦躁难耐,脑袋昏昏沉沉。
相比于徐怀安的一夜春光,邀月就难受多了。
邀月原本还期待着在梦中与徐怀安相会,但一直没有进入梦境空间,睡也睡不好,总是从睡梦中醒来。
邀月烦闷的睁开双眼,望向徐怀安所在的方向。
“今夜是怎么了,为什么一直睡不着?”
邀月揉着额头苦闷道。
徐怀安的身影在邀月脑海中浮现,心中涌起冲动。
“他……现在应该睡着了吧?”
邀月指尖划过性感红唇,眼神闪过一丝迷离。
良久,邀月长叹一口气,抓起锦被裹住脑袋,不知不觉间睡了过去。
……
辰时,晨光大亮,如同细腻的金沙,通过移花宫寝宫那精美的雕花木窗,在光洁如镜的沉香木地板上投下斑驳摇曳的光影。
“二宫主,早膳已经备好,是否现在就用膳?”
一名侍女进入寝宫主殿,望着坐在软榻上,处理移花宫事务的怜星问道。
怜星身着一条水碧色轻纱长裙,裙摆绣着暗银色的缠枝莲纹,听到侍女的询问,缓缓抬起脑袋,如瀑的青丝在半空中摇曳,看的人心神晃荡。
“姐姐可曾来了?”
怜星放下手中帐目,询问侍女道。
“回二宫主,大宫主还没来。”
侍女躬敬答道。
“这样啊。”
怜星轻轻点头,脑海中却浮现出徐怀安的脸庞,嘴角不自觉露出笑容。
怜星从软榻上站起身,揉了揉肩膀对侍女道。
“通知下去,今天去姐姐那用膳,下去准备吧。”
“是。”
侍女款款行礼,退出寝宫主殿。
怜星等了片刻,下人便将早膳用紫檀木食盒装好,在外面等侯着。
怜星走出寝宫主殿,望着天空中的辰日眯了眯眼,用手遮挡刺眼的日光,随口道。
“走吧。”
怜星步履轻盈,身后跟着长长的队伍,很快便来到了邀月的寝宫。
怜星踏入寝宫主殿,一股淡雅气息与若有若无的熏香交织,营造出一种静谧的氛围。
怜星脚步微顿,目光第一时间便落在了那个正在悉心照料月下美人的身影上。
徐怀安穿着一身质地精良的浅青色常服,腰束同色锦带,更显得他肩宽腰窄,身姿挺拔如松。
和寝宫主殿里的其他人对比,徐怀安根本不象是一个下人,倒象是主子似的。
徐怀安正手持一把小巧银剪,微微俯身,仔细修剪着月下美人过于繁茂的枝叶,侧脸在晨光中勾勒出专注的线条,看的怜星呼吸紊乱。
侍立在旁的侍女春兰、秋菊,正用软布轻轻擦拭着紫檀木博古架上的珍贵玉器,见怜星进来,立刻停下动作,敛衽屈膝,齐声躬敬道。
“二宫主安好。”
徐怀安闻声回头,见到怜星立于门前,光影在她周身描摹出一圈柔和的光晕。
徐怀安眼中不由自主地闪过一丝亮色,但随即捕捉到怜星唇边那抹熟悉而又带着几分狡黠的笑意。
徐怀安心下不由一凛,感觉自己要倒楣了。
徐怀安压下心中杂念,对着怜星行礼道。
“二宫主安好。”
听到徐怀安的问好,怜星微微点头,声音清脆,如玉石相击道。
“徐怀安你过来。”
徐怀安闻言放下银剪,快步上前,望着怜星道。
“二宫主是要?”
怜星纤纤玉指轻轻一点,指向殿中那张沉重的紫檀木嵌螺钿圆桌。
“来,把那张桌子搬到南窗下,再配四把海棠花绣墩。”
徐怀安微微一怔,目光与怜星那带着明显戏谑意味的眼神对上,心下无奈,却也只能应道。
“是,二宫主。”
徐怀安走到桌旁,沉腰运气,内力暗涌,将那实木圆桌稳稳抬起。
怜星则好整以暇地站在一旁,袖手旁观,时而轻启朱唇。
“往左些…嗯,过了,再往右回一点…这绣墩摆放的角度不对,要斜对着窗,方能揽尽窗外景致。”
侍女们看着徐怀安在怜星的指挥下,如同螃蟹般左右移动,纷纷忍不住捂嘴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