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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出来混,不危机,怎么体现我唐纳德力挽狂澜?(1 / 1)

第117章 出来混,不危机,怎么体现我唐纳德力挽狂澜?

玛丽亚握着忙音的电话听筒,头皮有些发麻胡里奥最后那声充满极致恐惧的惨叫,吓得她现在两股颤颤。

妈的!

你一个警察也干起了墨西哥传统技能?

杀竞选人了?

这一点也不正义。

恐惧瞬间住了她,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她不是胡里奥那种激进的斗士,她只是一个被中小商人推出来符合他们利益的社区人员,仅此而已。

“疯子””

她猛地抓起电话,手指哆着按着号码键,她必须打给支持她的商会主席,必须立刻退出,立刻!什么市长,什么权益,都没有活着重要!

人死了就真的死了。

“嘟—嘟”””

就在这时,卧室门外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以及佣人的声音:“夫人,玛丽亚夫人,楼下来了好多警察,他们说要见您!”

来了!他们来了!

电话听筒从她手中滑落,砸在桌面上,发出沉闷的响声,里面还隐约传来。

“喂?玛丽亚?”的询问声。

但她已经听不到了。

她有些失去理智。

冲向连接卧室的阳台,这里是三楼,不算太高,隔壁就是邻居家的阳台,间距大概一米多,但此刻却成了她唯一的生路。

“不要让他们上来!拦住他们!”她对着外面喊了一声,手忙脚乱地爬上阳台的栏杆,金属触感让她打了个寒颤。

楼下街道的景象让她一阵眩晕。

有些恐高。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不去看下面,眼晴死死盯着隔壁阳台的栏杆,计算着距离。

她一只脚试探着踩在阳台外沿的装饰凸起上,双手紧紧抓住自己这边的栏杆,身体尽可能地向隔壁探去。

就在她的手指即将够到隔壁栏杆的瞬间,她脚下借力的那个原本就有些松动的装饰,毫无征兆地突然碎裂脱落!

“啊——!”

一声短促的惊呼,玛丽亚的身体瞬间失去平衡,双手在空中徒劳地抓挠了一下,整个人直直地栽了下去。

i

楼下,万斯正带着几名穿着制服的警察站在别墅门口。

万斯不耐烦地正想推开佣人强行进入,忽然听到侧后方传来重物坠落的沉闷声响,以及一声女人的短促尖叫。

万斯脸色一变,立刻循声向别墅侧后方冲去。

几名警察也迅速跟上,拔出了枪警戒。

在别墅侧面草坪与石板小径的交界处,他们看到玛丽亚面朝上躺在那里,身体呈现出不自然的扭曲姿态,口鼻中不断有鲜血涌出。

她的胸腔微弱地起伏着,发出的艰难喘息声。

万斯蹲下身,快速检查了一下,眉头紧锁。他抬头警了一眼正上方三楼阳台那处明显的缺损,“哇,玛丽亚女士,你们城里人走路都不走楼梯的吗?”

玛丽亚更多的血沫涌了出来。

她现在说不了话,要不然高低问候两句。

她的一只手颤斗着,极其艰难地抬起几厘米,想要求救,她的目光死死盯着万斯。

万斯看着她的手无力地垂落回去,眼神中的光彩迅速暗淡下去。

他站起身,对旁边一位年轻警员示意道:“打电话,叫救护车。”

年轻的警员立刻拿出对讲机调用调度中心。

然而,玛丽亚的伤势实在太重了。

没等到救护车那刺耳的警笛声传来,她胸腔那微弱的起伏就彻底停止了,圆睁的双眼失去了所有神采。

现场一片寂静,只有风吹过草坪的细微声音。

刚才调用救护车的那个年轻警员看着地上的尸体,有些无措地低声问道:“头儿这下怎么办?

一万斯沉默了几秒钟,再次抬头看了看三楼的阳台,又环顾了一下这栋漂亮的别墅。

他摸了摸下巴,然后凑近那名下属,声音压得极低:

“没事儿。”

他顿了顿,轻声补充道:“局长骨头硬,他能扛得住,不怕网爆。”

胡里奥的坠亡和玛丽亚的“失足”,如同两颗重磅炸弹,瞬间引爆了华雷斯本就紧张的舆论场尽管本地的传统媒体电视台、广播和受控制的报纸,在唐纳德的压力下,对事件的报道语焉不详,轻描淡写,但互联网,特别是社交媒体和论坛,却成了愤怒与恐惧宣泄的出口。

在华雷斯本地的网络社区、推特话题标签下,相关的讨论以惊人的速度攀升。

“胡里奥”自杀了?卧槽,我看这个人警察去找小姐,抑郁症都没有的人会自杀?”

“玛丽亚女士偏偏是在警察上门的时候坠楼,这简直无法相信。”

“这根本不是竞选,这是一场屠杀,唐纳德在清除所有障碍!”

“宪法?法律?在华雷斯,唐纳德的枪就是法律!”

“他为所欲为!就因为没人能管得了他吗?!”

“科尔特斯就是他的愧,如果让这种人当上市长,华雷斯就彻底完了!”

“我们必须做点什么!不能让他这样无法无天!”

类似的言论充斥屏幕,网民们用激烈的言辞击唐纳德的暴行,谴责他对民主程序的赤裸裸的践踏。

当然也有人在里面浑水摸鱼的。

“都闭嘴吧,你们如果不想背后中弹就少说两句。”

“网络不是法外之地,唐纳德局长肯定看得到,你们到时候小心晚上别开门。”

“太可怕了,这就是我们生活的城市吗?一点安全感都没有。”

“别多发,发两条也算一条的钱哦。”

唐纳德靠在宽大的皮质座椅上,漫不经心地刷着平板计算机上的本地论坛页面。

伊莱站在办公桌前,汇报着情况:“网络上的舆论反响很激烈,要不要干预一下?”

“干预?干嘛要干预?”

“让他们骂好了,你看他们骂的欢,有几个是是真的敢站出来的,键盘侠最厉害的就是那张嘴了,要是不服气,让他们站出来。”

“兄弟们一秒钟不抢六棍,就是我唐纳德对兄弟们不够好。”

这话倒是没错。

光是8月份到现在才中旬,唐纳德就已经发了3次钱了,一次工资、一次福利补贴、还有一次就是8月15日也就是办酒席那天,唐纳德给2200名警员发了140万美金!

平均一个人636美金左右。

当然借口是说:圣母升天节,刚好那天也是这节日。

但当你下班准备回家,脚都没迈出去就被局长叫住,然后给你们每个人发钱,你是不是很高兴?

忠诚!

伊莱笑着点头:“局长说得对。”

“明天的安保计划怎么样?”唐老大吸了口烟问。

“场地中心,演讲台半径五百米内,只允许持有我们发放的特殊证件的人员进入,而且进去前都要搜身,从上到下,屁x里有根别针都得抠出来!”

唐纳德点点头,“继续。”

警戒线拉到两公里外,所有通往广场的主要和次要道路,全部设置路卡,只出不进,演讲开始前四小时,局域内所有车辆,包括婴儿车,一律清空,两公里到三公里范围内,作为缓冲带,安排巡逻队,所有临街窗户都必须关闭。”

唐纳德眯起眼:“狙击手?我们的人安排在哪?”

“制高点全部占领,四个小组,交叉火力复盖全场。”

“计划不错,不过做事要细心,要是明天出事,我们就只能跑到美国去卖屁股了。”

伊莱神色一凛,收起笑容,郑重地点头:“我明白,局长,我亲自再去盯一遍,每个点都确认到位。”

“去吧。”唐纳德挥挥手。

伊莱转身快步离开办公室。

随着命令下达,整个华雷斯警局如同一台机器,开始轰然作响,运转起来。

超过四百名警察被调动起来,按照计划对演讲广场周边局域的沿街商铺进行强制清场和管控。

唐老大当然是“好人”,他给沿街店铺补偿,2000墨西哥比索,钱虽然不多。

但墨西哥哪有警察给小摊小贩钱的?

你想吃子弹了莫!

对于很多小店来说,这笔钱勉强能复盖一天的营业额,但大多数人看着门口全副武装、面色不善的警察,还是选择了拿钱签字,暂时关门歇业,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然而,总有不“听话”的。

在一条离广场不远的小巷里,有一家名为“粉色温柔”的按摩店还开着门。

一个年纪不小、顶着满头枯黄爆炸卷发、嘴里叼着半截劣质香烟的女人,正叉着腰,堵在门口,唾沫横飞地跟三名上门执行的警察对峙。

“关店?凭什么?!2000比索?你他妈打发要饭的呢,老娘我一天光是成本就不止这个数,我岔开大腿都要好几十美金,这钱不够,想让我关门,拿真金白银来,不然没门!”

她声音尖利,带着底层摸爬滚打出来的泼辣和蛮横,手指头几乎要戳到为首那名警察的脸上。

三名警察互相看了一眼,眼神里没有任何波澜,只有一种隐隐的不耐烦。

为首的那个警察,咧了咧嘴,露出一口被烟熏黄的牙,对旁边两个同伴使了个眼色。

一人立刻上前,不由分说,抓住按摩店那锈迹斑斑的卷帘门,猛地往下拉!

“哗啦啦一一当!”

卷帘门被粗暴地拉下一大半,隔绝了外面看热闹的零星目光。

“喂,你们干什么!我——”老女人一惊,嘴里骂骂咧咧地就想冲上去阻拦。

剩下的两名警察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其中一人反手就从腰后抽出了黑色的电棍。

“他妈的,给脸不要脸是吧?”那名警察声音阴沉,按下开关。

“里啪啦!”蓝色的电弧在电棍顶端爆响。

没等那老女人再骂出第二句,握着电棍的警察已经一步上前,毫不留情地将滋滋作响的电棍狠狠捅在她肥硕的腰腿上!

“呢啊啊啊——!!!”

强烈的电流瞬间贯穿身体,女人发出一声凄厉惨叫,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出,叼着的香烟掉在地上。

她被打得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剩下痛苦的声和断续的鸣咽。

另一名警察也没闲着,抢起警棍,没头没脑地朝着她的大腿、后背、骼膊狠狠砸去。

“砰!砰!咚!”

女人的惨叫声在被迫关门的昏暗店铺内回荡。

“操!让你不听话!”

“局长的钱也敢嫌少?!”

“签不签字?按不按手印?啊?!”

每骂一句,就伴随着更重的击打。

整个过程持续了将近十分钟,直到那女人瘫软在地,鼻青脸肿,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象一滩烂泥一样在那里抽搐。

卷帘门被重新拉起来。

为首的警察慢条斯理地从文档袋里拿出那张补偿协议和一支笔,又抓起女人颤斗的、沾着血污的手,强行让她握住笔,在协议上歪歪扭扭地画了个押,然后又瓣开她的手指,在名字旁边按了个鲜红的手印。

做完这一切,他将那皱巴巴的2000比索纸币,粗暴地塞进女人被打得肿胀的嘴里。

他拍了拍女人满是泪痕和冷汗的脸颊:

“听着,老婊砸,别以为你是女人我们就不打。不听话,照样k你,明天要是再敢开门,或者到处乱说”

他顿了顿,威胁意味十足,“下次塞你嘴里的,可就不是钱了,可能是点着的雷管,听懂了吗?”

女人眼神涣散,只能发出微弱的、意义不明的声。

三名警察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制服,象是做完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贝吉塔,我们好象黑社会啊。”有警员笑着说。

那警告的警员回答道,“黑社会?不,我们是慈善机构,谁要是不听话,我们也能跟他讲道理的。”

弹道也是道!

第二天,华雷斯市长选举日。

亚洲街及邻近街区显得“热闹非凡”。

好几支由亚裔面孔青年组成的队伍,敲着锣,打着鼓,舞动着色彩鲜艳但做工略显粗糙的狮子头,在街道上穿梭。

鼓点喧天,狮头摇摆。

“投票!投票给科尔特斯先生!”

一个穿着花衬衫的缅甸仔用力拍打着一家杂货店的卷帘门,对着里面惊恐的店主喊道,“投对了,以后平平安安,投错了,嘿嘿,你这店就别想开安稳了!”

昌叔穿着一身丝绸唐装,嘴里叼着雪茄,眯着眼站在街角。

他身边站着那个皮肤黑、眼神里总带着点狠厉和茫然的缅甸佬梭温。

“阿昌。”

梭温看着这大张旗鼓的阵势,有些尤豫地凑近低声道,“我们这样是不是太招摇了?”

昌叔吐出一口烟圈,用夹着雪茄的手指点了点梭温的脑袋,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你这人脑袋就是不灵光,光会打打杀杀有什么用?你想不想进步?要进步,就得学会人情世故!我们现在帮唐纳德局长办事,办的就是这人情!这就是世故!出来混,讲的是人脉,是站队,把事情办得漂亮,办得热闹,让局长看到我们的效率和忠心,这才是最重要的,懂吗?”

梭温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眼神里的茫然少了些,多了点急于表现的凶狠。

他猛地转头,看到一个缩在路边试图绕过队伍的年轻墨西哥小伙,立刻一个箭步冲上去,一把揪住对方的衣领,恶狠狠地瞪着眼:“喂!你!投票投给谁?!”

那年轻人吓得脸色发白,结结巴巴地用西班牙语说:“我未成年还不能投票。”

梭温没完全听懂,但看对方年轻的样子和恐惧的神情,大概明白了,不爽地喷了一声,一把将他推开:“滚蛋!小屁孩别挡道!”

年轻人如蒙大赦,连滚爬爬地跑了。

与此同时,在竞选广场附近最高的一栋商业大厦的天台上。

唐纳德戴着一副遮阳墨镜,悠闲地靠在一张躺椅上,旁边立着一把巨大的遮阳伞。

他的目光通过墨镜,俯瞰着下方如同蚁群般涌动的人群和密密麻麻的警戒线,在他独特的“视野”中,人群里点缀着一个个刺眼的红色标记,如同游戏中高亮的敌对目标,清淅无比。

这些红名混杂在普通的黄色(中立)和绿色的支持者之中,显得格外突兀。

他的目光如同鹰隼般扫过这些红点,一个个信息在他脑海中浮现:

“碎骨钳”马科斯(ars“eiperrolo“)—一隶属“华雷斯洛斯阿兹特卡斯”帮派。犯罪值:2387(红色),正假装成卖饮料的小贩。

“骨锯屠夫”杰弗里斯一一隶属“新人民帮”。犯罪值:2421(红色)。

“腐肉鬣狗”里卡多(ricardo“eicarnicero“)一一隶属“华雷斯老牌卫队”。犯罪值:

3589(深红),这是个狠角色,躲在广场边缘一辆被清空的货车驾驶室里。

他的目光继续移动,然后在一个相对隐蔽的角落停了下来,那里站着几个人,他们的红名颜色似乎更深一些。

其中为首的那个年轻人,眼神阴势,穿着看似普通却质料不错的西装,正低声对身边人吩咐着什么。

父亲是曾经叱咤风云的“天空之王”,掌控着通往美国的空中贩毒路线,后来集团衰落,被各方势力瓜分吞噬。

这个弗莱特恩,不甘于家族沉寂,秘密集成了部分旧部,并联合了上述那几个对唐纳德统治不满的帮派残馀势力。

他策划了今天的袭击,意图通过制造惊天血案,炸死、枪击候选人科尔特斯和大量民众,彻底破坏选举,重创唐纳德威信,从而在随之而来的混乱中,以“复仇者”和“秩序恢复者”的姿态重新夺取华雷斯贩毒集团的主导权,恢复卡里略家族的“荣光”。

“卡里略家族。”

“老古董也想爬出来晒太阳?还挑这么个好日子。”

唐纳德也想不明白,我都这样安保了,你们还不放弃?

也许

他们也抱有侥幸心理,就象是很多在网上被女人搭汕的男人一样,你以为艳遇来了,其实艾来了。

总抱有侥幸心理。

至于为什么不在检查之前就逮捕他们?

兄弟不到关键时候,如何体现我唐纳德局长力挽狂澜呢?

这种惊慌失措瞎跑的人群又不会死人,顶多摔伤几个人,而且预案中还有警员分批量隔离。

但要是在这种危难时刻,警察出现了,才加分的。

你去抓个贼,很厉害,但你被贼捅了三刀,然后贼要去伤害路人,你用自己的生命去保护路人,那不管怎么说,前途就不一样了。

唐纳德当然要最大利益化了。

他拿起旁边的加密对讲机,按下通话键,声音平静的说:

“伊莱,注意坐标g7局域,穿灰色西装的那个年轻小子,叫弗莱特恩·卡里略,他是今天的主菜。大鱼出现了,让他们的人先不要动,等我命令。”

“其他人,按计划,盯死各自的目标。”

这象极了一帮残党的“顶上战争”。

不过,当然这帮人也配是白胡子?

而且,唐纳德也不怕他们闹事,你武器还能带进来?

上午十点整。

华雷斯市中心广场上,人头赞动。

高音喇叭里播放着激昂的音乐,印有科尔特斯笑脸的海报和旗帜在人群中摇晃,其中很多是被昌叔手下的人强行塞到手里,或者用眼神“鼓励”后举起来的。

他深吸一口气,脸上挤出沉痛而坚定的表情,开始了他的演讲。

“亲爱的华雷斯市民们,我的兄弟姐妹们,今天,我们站在这里,不仅是为了选举,更是为了我们城市的未来,为了我们的孩子能在一个没有毒品污染、没有暴力恐惧的环境下成长!”

他的声音通过扩音器传遍广场,台下安插好的“托儿”立刻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和欢呼。

“我承诺,当我当选市长,我将赋予警察局长唐纳德先生和他的部门最大的权力和支持,我们将发起一场彻底的、毫不留情的战争,针对那些寄生在我们城市躯体上的毒瘤一一毒贩和他们的帮派!”

“我们将把他们从阴沟里揪出来,我们将没收他们的一切非法所得!我们将用最严厉的法律,将他们送进最深、最黑暗的监狱,或者直接送进地狱!”

“对毒贩,唯有赶尽杀绝!这才是对华雷斯未来的负责!”

科尔特斯在台上挥斥方遵,吐沫横飞,将自己包装成一个坚定的禁毒斗士,仿佛昨夜那个在酒桌上与唐纳德密谋分割利益的人不是他。

台下的欢呼声一浪高过一浪,至少在镜头对准的局域,气氛显得无比“火热”。

天台之上,唐纳德墨镜后的目光却如同最精密的雷达,缓缓扫视着下方涌动的人群。

他的全部注意力,都锁定在那些红色的名字上,尤其是那个弗莱特恩·卡里略。

他忽的看到弗莱特恩依旧躲在相对隐蔽的角落,眼神阴冷地看着演讲台,嘴唇微动,似乎在和身边的人做着最后的确认。

唐纳德的目光无意中扫过弗莱特恩身边的一个男人。

那个男人之前一直低着头,显得有些不起眼,犯罪值显示为2845(红色),隶属“卡里略家族”,名字叫赫克托。

就在这一刻,赫克托突然动了。

他深吸一口气,脸上带着一种混合了狂热、恐惧和决绝的扭曲表情,迈开步子,朝着演讲台前方的内核人群局域猛冲过去!

唐纳德眉头使劲颤,心里一阵不安,而对方的个人履历也随时变化。

【目标体内植入大量硝酸甘油基液体炸药(estoaca|-胃部植入型)!】(不要学啊,塔利班常用的。)

“操!”

他猛地抓起旁边的加密对讲机:

“所有单位注意,g7局域,那个戴眼镜的瘦子,在他冲进人群前打爆他的头!快!”

他的命令通过电波,瞬间传达到早已埋伏在各处制高点的狙击小组耳中。

几乎是同一时间,至少三个不同的方向,传来了狙击步枪沉闷而压抑的怒吼!

“砰!”

“砰!砰!”!

赫克托才刚刚冲出不到五米,脑袋就象是被无形的大锤连续砸中!

第一发子弹从他右侧太阳穴射入,巨大的动能瞬间破坏了大脑组织,并带着碎骨和脑浆从左侧穿出!

紧接着的第二发和第三发,更是将他的头颅彻底变成了一个破碎的西瓜。

红的、白的,呈放射状向后喷溅!

无头的户体因为惯性继续向前跟跑了两步,然后重重地向前扑倒在地,抽搐了两下,便彻底不动了。

他那裸露的、植入着硅胶炸药袋的腹部,就那样毫无生气地贴在了地面上。

突如其来的精准狙杀,瞬间让现场陷入了一片死寂!

台下的民众愣了一秒,随即“啊——!!!!”

更加尖锐、恐慌的尖叫声如同海啸般爆发开来!

人群瞬间陷入了极度的混乱,人们像无头苍蝇一样试图四散奔逃,互相推揉、踩踏!

“稳住!控制人群!”

“按预案行动!”

唐纳德的声音再次通过对讲机响彻所有警员和dea、fbi探员的频道。

早已准备好的警察和便衣们立刻行动起来,组成人墙,拼命阻拦和疏导恐慌的人群,避免更大的踩踏事故发生。

而混在人群中的dea和fbi小组,以及唐纳德的便衣警探,则扑向了那些早就被盯上红名毒贩。

“fbi!不许动!”

“dea!放下武器!”

“华雷斯警察!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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