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溪畔迷情(1 / 1)

林娆离开后,溪边这片地方就彻底安静了下来。玄兵卫做事很利索,人影都没见着,但你就是知道,他们肯定把周围守得连只鸟都飞不进来。只剩下溪水哗哗流的声音,还有远处偶尔几声鸟叫,衬得这里更静了。

秦婉站在原地,心跳得跟打鼓似的,砰砰砰地响。她看着表姐优雅离开的背影消失在树林里,又转回头,看向不远处那块平滑大石头上那个动弹不得的人。

墨岩就躺在那儿,浑身僵硬,只有胸膛因为压抑的呼吸而剧烈地起伏着。那块蒙住他眼睛的布巾下面,传来他沉重又带着点湿热的喘息声。空气里飘着一股淡淡的甜香味,是表姐刚才用的那种奇怪药粉的味道,闻着有点让人头晕。

秦婉咽了口口水,心里乱糟糟的。她一步步挪过去,蹲在墨岩身边。离得近了,更能看清他现在的样子。

上身就那么赤着,小麦色的皮肤上蒙着一层细汗,在透过树叶缝隙照下来的阳光里微微发亮。他额前的黑色短发被汗打湿了几缕,黏在额角。平时那么硬邦邦、像块石头似的一个人,现在却只能躺在这儿,任人摆布。

她犹豫了一下,伸出手,指尖有点发抖,轻轻碰上了墨岩的胸膛。

指尖传来的触感是温热的,皮肤下面紧实的肌肉线条清晰分明。

秦婉像被烫到似的,手指微微缩了一下,但一种陌生的好奇和隐隐的兴奋又驱使着她,让她再次把手掌贴了上去。

这下感觉更清楚了,那皮肤的光滑和肌肉的韧劲,还有底下传来的蓬勃心跳,都让她心里那种异样的感觉更浓了。

墨岩的世界一片漆黑。眼睛看不见,身体像不是自己的一样,完全不听使唤,只有其他感官变得异常敏锐。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一双微凉又柔软的手,带着明显的迟疑和生涩,在自己身上游走。那触碰很轻,像羽毛扫过,却点燃了一簇簇陌生又令人焦躁的火苗。

他全身的肌肉都绷得死紧,用尽了全部意志力对抗着身体的无力感,从喉咙深处挤出沙哑的质问,声音里充满了被困住的愤怒和极力压抑的不安:“……谁?……你到底是谁?!”

这声音突然响起,带着一种无助的沙哑,把秦婉吓了一跳。可奇怪的是,这质问非但没让她害怕,反而像点着了一把火,猛地烧起了她心里某种隐秘的兴奋和从未有过的支配感。

对啊,他现在动不了,也看不见,只能靠猜。他越是这样表现出未知的恐惧和无力,秦婉心里那种“我能掌控他”、“我能占有他”的念头就越发强烈起来。

她没回答,嘴角反而控制不住地勾起一丝带着恶作剧和兴奋的笑意。之前那些犹豫和羞怯,好像一下子被这股劲儿冲淡了不少。

她的胆子渐渐大了起来。那只手不再满足于只是贴在胸膛上,而是顺着那结实饱满的肌肉线条,慢慢地向下滑,划过块垒分明、因为紧绷而更加清晰的腹肌。

指腹能感觉到每一块肌肉的轮廓和蕴藏的力量感。她甚至俯下身,带着强烈的好奇和一种逐渐升腾起来的渴望,生涩地用自己的嘴唇去碰触他的皮肤。

先是胸膛,感受到他心脏有力的搏动;然后是锁骨,那里的骨头硌着她的唇瓣;接着是脖颈,能感觉到他动脉在皮肤下急促地跳动。

每一次唇瓣与皮肤的接触,都让她自己的心跳更快几分,一种混合着罪恶感和极度兴奋的情绪在她心底蔓延开来,像野草一样疯长。

她的手也变得不安分,探索的范围越来越大。指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带着一种豁出去的勇气,探进了墨岩腰间那唯一还算蔽体、此刻却显得松垮垮的兽皮裙里。

指尖触碰到更加隐秘的肌肤和男性特征时,墨岩的身体猛地一颤,像是被电流击中一样,喉间抑制不住地溢出一声压抑到极点的呜咽,带着浓浓的屈辱和震惊。

秦婉也被他这反应弄得心头一跳,但更多的是一种病态的满足感。看着他因为自己的举动而颤抖,而发出痛苦又羞耻的声音,她觉得自己好像真的彻底掌控了这个强大的蛇族战士。

溪水还在不知疲倦地哗哗流淌,像是为这一切伴奏。在这与世隔绝的溪畔,在阳光和树影的交错下,被情欲和一种扭曲的支配欲主导的秦婉,彻底抛开了所有顾忌。

她生涩而主动地引导着,在一片混乱与紧绷的氛围中,与完全无法反抗的墨岩,发生了实质性的关系。

整个过程里,充满了秦婉笨拙的主动、探索的兴奋,以及墨岩在黑暗中被强行卷入情欲漩涡的复杂感受——那是巨大的屈辱、对身体本能反应的无力抗拒、对施加于身者身份的未知恐惧,以及……在这一切混乱之中,一丝难以启齿、却真实存在的生理快感。

他紧握的拳头(如果还能握紧的话)指节发白,头发或许早已被汗水或溪边河水浸湿,但他发不出任何清晰的声音,只能承受着这冰火交织的煎熬。

不知过了多久,秦婉才像是从一场迷梦中渐渐清醒过来。她喘着气,看着身下依旧僵硬、仿佛失去生气的墨岩,心里突然涌上一阵复杂难言的情绪。

有满足,有后怕,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心虚。

她愣愣地坐了一会儿,然后像是想起什么,手忙脚乱地开始整理自己凌乱的衣裙。

目光不自觉地再次扫过墨岩赤裸的身体,最终落在他腰腹之下之前被麻绳紧勒过、此刻仍留有淡淡红痕的地方。

她犹豫了一下,从自己随身的小布兜里摸索起来,指尖触到了那根熟悉的、分为两节的麻绳。

她取出其中一节,指尖微微发颤,小心翼翼地将其绕过墨岩的腰腹,在他原本被捆绑的位置重新系上。

但这一次,她没有用力收紧,只是松松地环着,最后还笨拙地打了一个她认为“好看点”的蝴蝶结。

那粗糙的绳结与他紧绷的肌肤和残留的勒痕形成一种奇异又羞耻的对比。

做完这个,她把剩下的那一节麻绳又仔细地收回布兜里,仿佛那是什么需要珍藏的东西。

接着,她又摸出一个小小的、打开的木盒,里面是淡绿色、散发着清冽草药香的药膏——这是她之前不知为何就备下的、一直想送出去却从未找到机会或者说缺乏勇气送出的东西。

她用指尖挖了一点,动作极其轻柔地、小心翼翼地涂抹在墨岩身上几处最为明显的红痕和……她觉得自己可能弄伤了他的地方。

冰凉的药膏触及发热的皮肤,让墨岩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微微一颤,侧脸上,那不易察觉的红晕似乎更深了些。

涂完药,秦婉看着手里还剩大半药膏的木盒,又看了看依旧无法动弹的墨岩。

她犹豫了片刻,快速地将药膏盒子盖上,然后站起身,走到离墨岩躺着的大石不远处的溪边,找了块干燥且显眼、伸手似乎能够到的平坦石头,将那个小小的木盒轻轻地放在了上面。

做完这一切,她像是耗尽了所有力气,站起身准备离开。可刚走出两步,她又猛地顿住脚,回头看了一眼——墨岩依旧毫无遮蔽地躺在那里,动弹不得。

一股莫名的担忧和强烈的占有欲突然攫住了她:要是……要是这时候有别人过来,看到他这副样子……

这个念头让她心里极不舒服,甚至盖过了那点羞怯。

她立刻折返回来,脸颊烧得通红,手忙脚乱地拾起一旁那块被溪水打湿后又被晾得半干的兽皮裙,低着头,眼神躲闪着,尽可能快地、又带着点笨拙地将其围拢在墨岩的腰间,勉强遮住了最重要的部位。

在替他围裙子的短暂过程中,她的指尖不可避免地再次擦过他腰腹的皮肤,目光也忍不住又一次飞快地扫过他精壮的身躯,将那副充满力量感却又被迫无力承受一切的脆弱模样深深印入脑海。

做完这一切,她才像是终于松了口气,又像是怀揣着更大的秘密与悸动,几乎是逃也似的,飞快地离开了这片溪畔石滩,没敢再回头。

只剩下墨岩一个人,依旧被困在药效和黑暗之中,躺在逐渐西斜的日光下,像一尊被亵渎了的、沉默的雕塑。

空气中那股甜腻的药粉味似乎淡了些,但另一种暧昧的气息却久久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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