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俯下身凑到赵丽丽耳边,低声传授着口诀。
赵丽丽脸颊绯红,鼻息加重,遵循口诀调整着呼吸,身体深处似乎有什么东西被悄然唤醒。
因为心里不待见赵丽丽,马天放对她可没有什么怜香惜玉,动作野蛮、粗暴。
不过,赵丽丽看上去倒是很享受,像是很愿意被马天放这样粗鲁地对待。
不知道过了多久,床弟发出的伴奏声才戛然而止,马天放下地穿衣服。
赵丽丽缓缓睁开眼,那眼睛像是蒙了一层薄雾。
此时的她就感觉浑身软绵绵的,提不起一丝力气,骨头缝里都透着疲惫与满足。
她撑着手臂想坐起来,结果却差点软倒,马天放伸手扶住她。
“天放,如果如果我先遇见的是你”马天放身体一僵,迅速抽回手:“没有如果。你好好休息,咱们之间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对付你男人。”
马天放说得很绝情,他不想跟这个蛇蝎女人有任何瓜葛。
在赵丽丽幽怨的目光注视下,马天放离开赵丽丽家。
因为心里憎恨赵丽丽的人品,马天放在与赵丽丽合欢时使用了采阴补阳之术。
以至于床笫之事过后,他能明显感觉到自己的修为又有所提升,虽然提升不大,但肯定是聊胜于无。
马天放没有回家而是直奔陈广胜家,他想试试自己新增加修为后能不能解开陈广胜被封的心智,他心中有太多的疑问想要问他。
这一次马天放成功了。封住陈广胜心智的邪祟在马天放的“煌煌破邪咒”作用下,很快化作一股黑烟从陈广胜的天灵盖钻了出来。
被马天放一记“焚阴符”烧得灰飞烟灭。
“你加害我是不是受韩乡长的指使?”马天放直奔主题。
“你,你咋知道?”陈广胜难掩心中的惊诧。
“我就问你是不是?你要是敢撒谎,信不信我还会把你恢复成傻子?”
“我,我啥时候是傻子了?”陈广胜一脸的难以置信。
眼见陈广胜不像是在和自己装糊涂,马天放便把他变成傻子后给自己家放火的经过讲了一遍。
最后加了句“你要是不信我的话,可以问问左邻右舍,你是不是像我说的这样?”
陈广胜嘴角不停地抽搐,紧握的双拳发出轻微的颤抖。“这老王八犊子可真他妈够毒的,想封我口?行,老子今天就把他那些脏事都给说出来。”
陈广胜告诉马天放,他确实是受韩乡长的指使来谋害马天放,还把韩乡长利用职权在河道上挖坟以及让他销赃的事一股脑地全告诉给了马天放。
不过陈广胜一直强调他是被韩乡长给逼的,说自己如果不按韩乡长的指示去做,韩乡长就会给他穿小鞋,就会找各种理由去批斗他。
陈广胜不承认到马天放家纵火是他本意。他只记得纵火那天,韩乡长情妇的哥哥找过他,之后发生的事情他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听完陈广胜的陈述,马天放觉得陈广胜去自己家放火应该和那狐狸精的哥哥有关,心中便有了想会会这个人的想法。
他记得赵丽丽曾和他说过,韩乡长之所以让人在河道上挖掘,就是为了帮狐狸精的哥哥找什么珠子。
再加上赵大民又透出消息,就在今天晚上狐狸精的哥哥让他们到小岗屯河道上集合。
于是,有了想法的马天放向陈广胜问道:“你们在小岗屯河道上刨过坟吗?”
陈广胜一怔。“你知道小岗屯河道的挖掘点?”
马天放冷哼了一声。“哼,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非。”
“挖过一次。”不知道马天放掌握了多少秘密,陈广胜没敢隐瞒。
“那好,晚上你带我去一趟。”
“这”陈广胜露出为难。
“你以为你这疯病的病根除了?我告诉你,只要那邪祟的本源还在,它迟早还会找上你。你现在不肯帮我,到时候还指望我帮你治病?”
片刻的犹豫,陈广胜神色一凛。“行,晚上你来家找我,我带你去。”
“你可别跟我玩花样,否则,那让你变成傻子的手段我也会。”马天放向陈广胜发出威胁。
不待陈广胜做出回应,马天放扭身走出他的家门。
入夜,马天放找到陈广胜。
两人没再啰嗦,在陈广胜的带领下,直奔小岗屯。
两人深一脚浅一脚地走了能有一个小时左右,终于来到小岗屯河道。
眼见黑漆漆的河道上一个人影没有,马天放用着猜疑的目光盯着陈广胜,“你没骗我?真是这个地方?”
“这半夜三更的,我骗你来这儿干啥呀?”陈广胜开口解释。
“难道消息有误?”马天放嘴里喃喃自语。
“什么消息啊?”陈广胜在一旁接过话茬。
“我得到消息,今天晚上韩乡长组织人在这里挖河道”。
“你咋不早说呢?”
“啥意思?”马天放把探询的目光看向陈广胜。
“告诉你这消息的人没告诉你是几点集合吧?”
马天放神色不解地摇了摇头。
“我们每次集合都是半夜十二点,现在八点还不到,你到哪找人去?”
“原来是这样。”马天放恍然大悟。
陈广胜抬头看了看天色,“这离集合时间还有三四个点,要不咱们先到小岗屯我一亲戚家待一会。等时间差不多了咱们再上来。”
“这”马天放露出犹豫。
“走吧,是我姑家一表妹,五伏里的亲戚,没啥见外的。”陈广胜扯着马天放走下河道堤坝。
两人顺着原路走了十几分钟来到一村落把头的人家。
“胡芳,胡芳!”陈广胜敲着院门。“是我,广胜!”
随着脚步声响起院门被打开。
一位年轻姑娘出现在马天放面前。
“广胜哥,这么晚你咋来了?”叫胡芳的姑娘在扫视了马天放一眼后向陈广胜问道。
“进屋再说。”陈广胜倒不客气,率先向院内走去。
马天放跟在后面进了屋。
落座后,陈广胜把马天放介绍给胡芳。“这是我们村有名的神医马天放,你叫天放哥就行。”
“天放哥。”胡芳脆生生地与马天放打着招呼。
“我表妹,胡芳,家里就一人,男人跑山去了。”陈广胜指着胡芳向马天放介绍。
“你好,这么晚打扰你,实在是过意不去。”马天放打量着眼前的姑娘。
胡芳能有十八九岁,谈不上有多漂亮,不过那五官长得却很是耐人寻味。
每一样单拿出来都不出众,可组合在一起,竟能焕发出一种别致的韵味,越品越耐看。
身材不胖不瘦,即便穿着粗布衣衫,可也显得丰腴匀称。
不过,这个女人最大的特点却不是她的长相,而是她周身萦绕的那股似有若无的媚态。
这媚态不是刻意在哪一点上,而是融在每一个不经意的动作里。
绝不是矫揉造作,而是从骨子里渗出的那种浑然天成的吸引力,让人忍不住被她的一举一动所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