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里赵丽丽告诉马天放,马上去她家一趟,河道上的事有消息了。
撂下电话马天放赶往赵丽丽家。
结果,仅仅三天没见,赵丽丽的模样比上一次还惨,被人打得鼻青脸肿。
“谁把你给打成这样?”
“还能有谁,那老犊子呗。”赵丽丽咬牙切齿地说道。
一丝困惑袭上心头,马天放不经意间蹙起了眉头。“我给你的符和香你都用上了?”
“屁用没有!”赵丽丽愤愤地说道。“要是有用的话我也不至于顿揍啊。”
马天放向赵丽丽投去质询的目光。
“我以为那符和香能起作用,在你给我的当天晚上我就缠着老犊子不让他出门。
可那老犊子的魂像是被那狐狸精给勾走了,不论我怎么卖弄他都对我没兴趣。
我急了,就堵在门口不让那老犊子出门。谁知道,那老犊子为了那狐狸精居然把我给打成这样。”
说着说着,赵丽丽开始抽泣起来。“要不是为了我弟弟,我说什么也不跟这老犊子过了。”
马天放沉吟了一下,“你弟弟咋样?”
“你那符对我弟弟效果倒是满不错,用上的第二天就能下地干活了。就是他告诉我说,那个狐狸精的哥哥已经通知他,让他带人明天晚上到小岗屯那一带河道集合。”
“这么说,我制的符没问题啊!”马天放陷入沉思。
“马马神医,你最近还是小心点吧。”
马天放被赵丽丽没来由的话给说得一愣,他向赵丽丽投去不解的目光。
“是我弟弟和我讲的,他手底下一个干活的村民告诉他说,前不久,我们家老犊子在干活现场把陈广义给叫到边上说悄悄话,结果被他无意中给听到了。
老犊子让陈广胜弄死你,许诺给陈广胜一大笔钱和返城名额。
眼下陈广胜是疯了,可保不齐那老犊子还会找别人对付你。你可不能有个三长两短啊,否则,我弟弟可就危险了。”
马天放内心愤怒到了极点,原来想害死他的幕后真凶竟然是韩乡长。
不用想,马天放也能猜出韩乡长这么做的原因,他是怕自己把他和赵大民身体机能互换的事说出去。
恨得牙关直痒痒的马开放不经意间紧紧攥起拳头。
“马神医,我都替你感到不值!你好心好意给他治病,却换来这个老犊子的恩将仇报。换作我,我也忍不了,我非得亲手宰了这个老畜生不可。
当然,以马神医的手段,不用亲自动手,也能让这老犊子在人不知、鬼不觉中丧命。”
听着赵丽丽在一旁煽风点火,马天放心中一动,他瞬间就明白了,这个女人为什么要把这个消息告诉给他。
原来这个女人是想借他的手除掉韩乡长。
这两口子还真是蛇鼠一窝,都是一副蛇蝎心肠。估计,要不是这个女人有求于自己,恐怕也早就向自己下毒手了。
马天放暗自冷笑了一声。“堂堂乡长能做出这种卑鄙无耻的事我有点不信,还是等我把陈广胜身上的邪祟除了,亲口向他证实一下,如果真是韩乡长让他干的,我再找韩乡长算账。”
一丝失望在赵丽丽脸上一闪而过。“马神医,你能不能给我弟弟多画几张符留着,以备不时之需。”
“这符咒的法力只有第一次使用时能发挥作用,往后再贴多少张都没用。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法力效果会越来越低,到最后和一张普通的纸没啥区别。”
心中对赵丽丽和韩乡长的愤恨让马天放已经想好怎么对付两人。
“啊,那可咋办啊”赵丽丽大惊失色。
“只能是你这边抓紧时间。”
“可,可那老犊子对我不感兴趣”赵丽丽无奈地摇着头。
“要不,再试试别的办法?”
“还有啥好办法?”赵丽丽一脸惊喜。
“这个,这个”马天放像是有难言之隐。
“有什么你就说,要钱要物你尽管开口。”
“那我可就直说了。”马天放深深看了眼赵丽丽。“钱、物我都不要,我要人。”
“啥?”赵丽丽目瞪口呆地看着马天放。
“我传你一道‘引阳秘术’,可以调理坤阴。只是此法需身感体受,方能领会其中关窍。”
赵丽丽的脸“唰”地通红,头给垂了下去,嘴唇嗫嚅了几下没有发出声来。
良久,像是下定决心,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只要能救我弟弟我都听你的。”说话间,站起身向屋内走去。
马天放不再多言,跟在后面进了里屋。
赵丽丽侧身坐在床上开始脱衣服。
马天放则是从挎包里取出一张黄表纸,嘴里念着咒语的同时用手指在纸上飞速勾勒,符成之时隐隐有流光一闪而过,接着符纸无火自燃。
屋内登时升起一股奇异的香味。
“躺下!”
只剩下内衣裤赵丽丽缓缓躺下。身体紧绷,闭着眼,睫毛不住颤抖。
可随着香味吸入,赵丽丽就觉得浑身酥麻,酸软,却又通体舒泰,仿佛冻土被春阳化开。
她紧蹙的眉头不知不觉舒展开,原本僵硬的身体渐渐柔软下来。
马天放开始宽衣解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