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他身上的a1防护服能随意变幻外形,穿什么都行,但他还是想实实在在地花点钱,买些真材实料的东西。
挑来挑去,最后盯上一件看着挺顺眼的短款毛呢外套,有点象老式风衣的样子,利落又精神,干脆就照这个样式定了。
“一共一百三十块,给你算个整数,一百就够了。
可以先付一半定金,剩下等取货时再结也行。”陈雪茹笑着说。
“行,那就谢谢姐了。
我还是直接全付吧,你给我开张单子,到时候按单取货。
大概多久能做好?”陈峰问。
“四件秋冬外衣配裤子,三套夏装,三套练功服,还有一条布拉吉裙子,全部做完怎么也得一个月。
下个月五号过来拿就行。”陈雪茹答得利索。
“好嘞。”陈峰爽快付了一百块,接过取衣凭证。
陈雪茹一边记帐一边笑着问:“小弟弟,你叫什么名字呀?我叫陈雪茹,以后叫我雪茹姐就行啦,以后要添衣服尽管来找我,给你打折。”
“多谢雪茹姐,我叫陈峰,这是我弟弟陈芸,妹妹陈露。”陈峰礼貌回应。
“哎哟,原来咱们还同姓呢!姐姐一看你们就亲切,这样吧,每人再送一双鞋,算是见面礼。”她眉眼带笑。
眼前这三个孩子生得实在招人喜欢,尤其是陈峰,看上去十四五岁的年纪,眉清目秀,身板挺拔,再过几年怕是要惹人倾心。
她心里暗叹,要是自己晚出生十年,说不定真会上赶着追呢。
“这哪好意思,鞋子我们自己去买就行,不用您破费。”陈峰连忙推辞。
“说什么破费不破费的,我看你们顺眼,就这么定了,快来试试脚码。”陈雪茹不由分说就把人拉过去试鞋。
陈峰有些无奈——这位姐姐热情得有点过头了。
虽然他自己也知道长得不算差,可毕竟才十几岁,不至于让人动什么别的心思吧?
最后三人各选了一双千层底布鞋,轻便结实,正好适合日常练功穿着。
闲聊片刻后,兄妹仨便骑上自行车回家了。
陈雪茹站在店门口望着他们远去的身影,嘴角不自觉地扬起。
也不知为何,自从见到这三兄妹,心里就莫名欢喜起来。
也许,这就是所谓的缘分吧。
陈峰在附近一条胡同拐角处悄悄设了个空间坐标,随后带着弟弟妹妹慢悠悠地骑车回了家。
一进门就开始张罗晚饭。
正准备和面蒸馒头时,忽然想起今天秘境里的水稻好象熟了,该收割了。
虽只种了一亩地,却收了将近三千斤稻谷。
留下两百斤当种子,用来扩种一百亩地,剩下的脱壳后竟得了近两千斤大米。
这才一亩地的产量,等到半个月后种满百亩,每茬就是现在的百倍——二十万斤,也就是整整一百吨!而且一个月还能收两季,那产量简直惊人。
他把家里米缸填得满满当当,每一粒米都饱满透亮,晶莹如玉,绝对是市面上难得一见的好米。
中午做了白米饭,配上蒸蛋、红烧鱼和一盘青菜,饭菜香气四溢。
“大哥,这米饭太香了,我还要一碗!”
“哥哥,我也要!”小妹举着碗眼巴巴地看着。
“好,小云自己盛去,锅里还有。”陈峰笑着给妹妹添了饭。
一顿饭吃得热热闹闹,这次再没人敲门打扰了。
饭后,兄妹三人窝在屋里翻起了连环画,自得其乐。
陈峰悄然进入真武秘境。
那只大野猪已在里面养了些日子,身上原本的腥臊气早已散尽。
他心念一动,秘境瞬间将野猪分解完毕——猪血、骨头、排骨、肠肚、内脏,全都处理得干干净净,连一根猪毛都没残留。
不得不说,这种事最省心了,连杀猪都不用动手,全靠秘境代劳。
陈峰回到秘境小院的厨房后,便一头扎进了忙碌之中,面对整只野猪,他有条不紊地开始分割处理。
五花肉被他炖成了酱香浓郁的红烧肉,板油和肥膘则熬炼成金黄透亮的猪油;他又精心烹制了东坡肘子、卤味猪头肉,还一口气灌了上百斤的香肠。
整整十几个小时不停歇,灶火未熄,直到最后一锅出锅,才算告一段落。
一头完整的野猪就这样被他料理得干干净净,这些吃食足够全家吃到下一批猪出栏。
而此时,被关在拘留所里的三位管事和傻柱,心中对陈峰的愤恨早已积如山火。
尤其是易忠海,在黑屋子里熬过一夜后彻底蔫了;傻柱更惨,刚接上脱臼的手腕,肋骨还在隐隐作痛,又被塞进了牢房。
两人恰好与贾东旭同押一间。
当贾东旭听说自己师傅和傻柱都是因陈峰才进来的,怒火瞬间冲顶。
他明天就能获释,但这几天过得简直是煎熬——每天两块窝头,压抑得喘不过气,再待下去真怕精神都要崩溃。
“师傅,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贾东旭脸色铁青,“要是不把那小子收拾了,咱们这院子迟早被他搅得鸡犬不宁。”
“这小王八蛋,等我出去非扒了他的皮不可!”傻柱咬牙切齿,眼里几乎要喷出火来。
“柱子,东旭,你们先别冲动。”易忠海沉声道,“那家伙不好惹。
等我出去,咱们再合计个万全之策,暗地里动手,不动声色地治他。”
若论此刻最恨陈峰的人,非他莫属。
他在四合院长年掌权立规,一向讲究“院内事院内了”,却被陈峰一脚踢破规矩,直接报了警。
若不是聋老太太托人疏通关系,赶上严打时期又牵扯烈士家属,恐怕这条命都得交代进去。
明着斗不行,只能背地里下手了。
夜深人静,众人酣睡之际,陈峰悄然起身,借助真武秘境的空间之力,瞬移至正阳门附近一条偏僻胡同。
稍一调整方向,他迅速靠近雪茹绸缎庄,神识悄然探入其后方的一处四合院。
果然不出所料,里面藏着一名潜伏特务。
那人虽已入睡,但陈峰的精神感知清楚捕捉到:枕下压着手枪,地窖深处藏有正在通电的电报机,院中多处地下还埋着金条。
心念微动,陈峰立即取走了二十多根“大黄鱼”金条,并将枪中所有子弹悉数收走,随后无声无息地返回自家房间。
次日清晨,他特意让弟妹多睡会儿,自己早早出门,直奔交道口派出所找许副所长。
“陈峰?怎么了?是不是又有人招惹你?”许副所长见他来了,连忙迎上前。
上次正是靠着陈峰提供的情报,成功破获敌特案,他也因此升任副所长,心里一直记着这份恩情。
“许哥,我又发现一个敌特。”陈峰语气平静却坚定。
“啥?真的?在哪儿?”许副所长猛地站起,声音都提高了几分。
这话一出,整个派出所顿时为之一振——抓敌特可是立功的大好机会!
“昨天我和弟弟妹妹骑车去前门玩,路过那片时,又听见了那种电报的嘀嗒声,跟上回一模一样。”陈峰说道,“那个院子就在一家绸缎店后面,独立门户,很隐蔽。”
……
听完陈峰描述,许副所长二话不说,立刻组织干警随行前往正阳门。
虽然不在本辖区,可这种重大案件谁都不会放过。
一路上警员士气高昂,迅速抵达雪茹绸缎庄后的那座小院门口。
吸取上次经验,这次全员荷枪实弹,确认目标后立即封锁现场,疏散周边群众。
破门强攻的瞬间,屋内的特务惊醒,本能伸手去摸枕头下的手枪,刚握住枪柄——
“不许动!双手抱头!”
警察蜂拥而入,那人慌乱中扣动扳机,只听“咔哒、咔哒”几声空响,子弹竟一颗都没有!
众人反应过来,迅速将其制服按倒在地。
一场危机,就此化解。
敌特射出的子弹,自然被陈峰暗中用空间能力悄然截下,没留下半点痕迹。
许副所长带着派出所的同事把院子彻底搜查了一遍,果不其然在角落里发现了隐蔽的地窖。
里面不仅有一台正在使用的电台,还堆放着不少写着暗语的纸张和密写工具。
他心头一热,这可是实打实的重大破获啊!
这个小兄弟还真是自己的福将,功劳又送上门来了。
虽说特意从交道口赶到正阳门折腾一趟,事后可能会让正阳门那边的片警脸上挂不住,可谁让他们眼皮子底下藏着敌特都没察觉呢?怪得了谁?
陈峰见敌人落网,系统提示音随即响起——功德值+200。
他心里一乐,总算又有进展了。
不过他也并不着急去主动追查,一切随缘便是。
“峰子,这次真是多亏你了!老哥我又能在局里露脸了。”许副所长拍着他的肩膀感慨,“但你也得小心些,要是被那些人盯上,可不是闹着玩的。”
“明白,许哥,我也是碰巧撞上了,第一时间就来找你了。”陈峰笑着回应。
许副所长点点头:“那你先回去吧,奖状和奖金我改天亲自送来。
现在还得审人,等案子结了,请你好好吃顿饭。”
陈峰应了一声,转身回了四合院。
第二天上午,许副所长果然登门,带来了见义勇为荣誉证书和一百元现金奖励。
四合院里的街坊们见状,一个个眼红得不行——怎么好事全让他赶上了?上次立功,这次又捞了个表彰。
不过自从三位“大爷”接连栽在陈峰手里后,这些人也学乖了,不敢轻易耍花招。
没过多久,贾东旭第一个刑满释放。
七天拘留让他身心俱疲,心中对陈峰早已恨之入骨。
在拘留所时,他就跟傻柱、易忠海串通好了:等回来一定要找机会整治这小子,绝不能白白咽下这口气。
幸好易忠海提前托了关系,给贾东旭办了一星期病假条,否则旷工一周,饭碗怕是保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