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昭言不愧为江南第一美人,那一颦一笑,简直勾人心魂。
宁枫之前为了求死,加之刚穿越过来时突然承接了原身的那股怨气,所以粗暴的占有了苏昭言。
可那终究是一时情绪暴走之下的举动,虽然享受,却未必沉浸其中。
但此刻,苏昭言如那娇弱美娇娘一般,服服帖帖,欲说还休,简直令人抓狂。
“你不恨我?”
宁枫强忍着心头的躁动,忍不住问道。
苏昭言漂亮的眸子微微低垂,耳根子早已一片通红,红唇去轻启道:
“妾身本就是被四皇子豪取抢夺而来,早已是红尘中的一片浮萍,任人宰割。”
“况且四皇子虽未染指妾身,但妾身却知道他不过是在待价而沽而已。”
“说不定某一天,他会为了自己的利益而突然将妾身送于他人当做玩物,与其如此,倒不如老实跟在太子殿下身边,至少您不会将妾身当做利益的筹码。”
女人在这个时代,若非有特殊的出身,越是漂亮,就越容易成为掌权者的玩物。
宁枫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难怪你自从来到东宫后,就不曾哭闹,可你就不怕我比四皇子更加禽兽不如?”
嘶
宁枫话刚出口,苏昭言的纤纤玉手便忽然抓进,一股过电般的感觉让宁枫瞬间全身舒坦又紧绷。
苏昭言脸色更红,但语气却越发坚定:
“殿下是个有傲气的人,绝不会允许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觊觎,更别说是染指了。
“你还真是心思玲珑,一下就抓住了本宫的把柄啊!”
宁枫伸手一把抓住苏昭言的胳膊,然后便直接将她也带进了浴盆。
苏昭言顿时一阵惊呼,却听宁枫大笑道:“爱妃,既然你抓住了本宫的把柄,那本宫只好先堵住你的嘴了。”
霎时间,浴桶中水浪翻飞,好不旖旎。
这一夜,宁枫用出浑身解数,将苏昭言终于彻底征服。
直到次日天蒙蒙亮,大牛前来通知他参加早朝,宁枫这才捂着后腰走了出来。
“殿下,您的腰”
大牛好奇的望着宁枫,一脸关切。
“不关你事!”
“上朝!”
宁枫瞪了大牛这憨子一眼,随后便大步流星的朝着金銮殿走去。
他刚进去,便看到满朝文武早已站列两侧,而粱帝则坐在龙椅之上,一只手撑着脑袋,显得昏昏欲睡。
“这昏君,昨晚肯定又去宠幸哪个妃子了!”
宁枫鄙夷的扫了一眼粱帝,然后摸了摸自己的老腰,不由得觉得有些骄傲。
到底还是咱年轻人,哪怕一晚上七进七出,一样可以生龙活虎。
“太子殿下,今日早朝,你何故迟到?”
宁枫正有些得意的时候,户部尚书薛国山却突然发难道。
他是宁鹏和宁飞的亲外公,集围观权重和皇亲国戚于一身,是这大梁朝堂上的真正可呼风唤雨般的存在。
他这一开口,宁鹏系大臣们便一个个跟着指责宁枫的失智。
这老登是为了自己那两个外甥来找茬的?
宁枫昨儿才暴揍了宁鹏和宁飞,薛国山找自己麻烦再合理不过。
可他还没来得及开口辩解,却听薛国山再次狠厉的怒斥道:
“宁枫,你身为太子,不仅早朝迟到,而且还放任西北灾情越发严重。”
“如今,西北灾民已达十多万之众,可你这个太子却连一枚赈灾的铜钱都没筹备,简直无能至极。”
这几句话一出,整个朝堂便立刻热闹了起来。
薛系官员开始疯狂抨击和指责宁枫这位太子的不是,不少人骂得极为难听:
“我若是太子,早已以死谢罪,以平天下灾民之冤屈。”
“太子无能,恳请陛下将其贬为庶民。”
“天灾不断,乃是太子失德所致,太子应立刻下罪己诏,以平天地之怒。”
“”
群臣激愤,就好似宁枫这个太子真的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一般。
只是让人尴尬的是,朝堂都吵成这样了,昨晚纵欲过度的粱帝却已经打起了盹。
宁枫忍不住噗嗤一笑,可下一秒,兵部尚书赵挺竟也站了出来,怒斥道:
“太子殿下,你既然替陛下理政,就该当得起这份重责。”
“朝廷迟迟不给我镇北军军饷、粮草,以至于我大梁北境之地,屡屡遭到那北真一族的劫掠。”
“其中百姓死伤无数,皆因你无能而致,若你还有一点羞耻心,就该立刻为我大军筹集足够粮草才是。”
北真历来和大梁不合,双方之间征战已经超过十年,但近些年来,北真已经隐隐有可以强势南下的实力。
这本是粱帝登基之后留下的后患,如今却要宁枫这个太子来背锅。
这若是太子原身,以其迂腐和懦弱的性子,此刻怕是已经吓得胆战心惊,外加自责不已了。
可眼下,宁枫这个穿越者又怎么可能被薛国山和赵挺这两人的几句话就道德绑架?
况且这薛国山和赵挺可都是大梁朝出了名的大贪官!
前者掌管户部,收刮的民脂民膏可用海斗量。
就连身为他外甥的宁鹏和宁飞,都敢直接到户部抢钱,可见其一手遮天的程度。
至于那赵挺,同样也是贪官中的翘楚。
大梁每年下拨的军饷,有三分之一被他吃了空饷。
更有无数粮草、军械,甚至是辎重被他贱卖,换来了滔天财富。
就这两大贪官,随便哪个人身上刮层油都够那十几万灾民度日的了,结果这两人却在朝堂上大言不惭的如此怒斥宁枫这个太子。
“陛下!”
赵挺再次朗声开口,试图叫醒粱帝:“太子失德,引发天怒,进而西北天灾不断,此乃德不配位,理应废除宁枫太子之位。”
“其次,太子既然监国,却连赈灾银两和军饷都筹备不出,此乃无能,更不配继续代理国政。”
“此等无德无能之辈,陛下理应当即下旨,让太子先下罪己诏,再自刎祭天,才足以向天下人谢罪,才足以平息天怒。”
这老登,可以啊!
口灿莲花,心思歹毒,手段独特,看来这次回去只能是靠你了!
宁枫心头一喜,脸上不由的露出了欣赏和窃喜的表情。
赵挺顿时一怔!
这太子是有病吧?
自己都恨不得弄死了他了,他这欣赏和感激的眼神是个什么玩意儿?
这个念头在赵挺心里一转即逝,随后他便再次抬头望向瞌睡中的粱帝。
可就在这刹那,赵挺忽觉耳后生风,一股危机感陡然而至。
“老登!让你逼我自刎谢罪!老子打不死你!”
宁枫大喝一声,一记铁拳已经砸下。
赵挺虽是兵部尚书,但毕竟年迈,想要躲闪,却已是晚了。
“啊哟”
只听赵挺一声惨叫,下一秒就已经捂住了鼻子。
宁枫满脸暴怒,眼神凶狠凌厉:“下罪己诏是吧?祭天是吧?老子先弄死你再说!”
说话间,宁枫高高跳起,双脚狠狠踩在了赵挺的胸口之上。
这一刹那,满朝文武无不倒吸一口冷气,寒毛瞬间倒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