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凡拿着副局长特批的“尚方宝剑”回到四合院时，已是下午。
阳光斜斜地照进院子，拉出长长的影子。
心情，前所未有的舒畅。
专案组的官方调查已经陷入停滞，这给了他宝贵的窗口期。
首要任务，就是坐实“哑巴”的存在，并找到关于他的更多线索。
院子里，几个半大的孩子正在跳房子，追逐打闹。
郑凡没有像往常一样直接回屋。
他更没有直接去找三大爷阎埠贵。
那样目标太明确，只会打草惊蛇，让那个老狐狸心里起疑。
他走到那群孩子面前，脸上露出一丝平日里少见的微笑。
他从口袋里，摸出了几颗用油纸包著的水果糖。
“来，叔叔请你们吃糖。”
孩子们看到糖，眼睛都亮了，一窝蜂地围了上来。
“谢谢叔叔！”
“叔叔你真好！”
郑凡将糖分给他们，然后状似不经意地蹲下身，跟那个最大的孩子搭话。
“小朋友，叔叔跟你们打听个事儿。”
“你们平时在胡同里玩，有没有见过一个收破烂的叔叔？”
他刻意放慢了语速。
“个子不太高，总是低着头，不太爱说话。”
孩子们嘴里含着糖，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
“收破烂的？我见过好几个呢。”
“不爱说话的好像有印象”
“我想起来了！就是那个总戴着一顶破草帽的！我妈让我离他远点，说他身上脏！”一个小女孩抢著说。
“对对对！就是他！他从来不吆喝！”
信息很模糊，但证实了确实有这么一号人物存在。
这就够了。
郑凡站起身，笑着揉了揉那孩子的头。
然而，他这番“不务正业”的举动，早已落入了院里那些“有心人”的眼中。
东厢房的窗户边，许大茂正嗑著瓜子，冷眼旁观。
看到郑凡居然有闲工夫在这里逗孩子，他嘴角的讥讽更浓了。
前几天听说这家伙立了功，他还憋了一肚子气。
现在看来，果然是瞎猫碰上死耗子。
一个正经的公安科长，不去所里上班，大白天的在院里跟小孩闲聊？
这不就是个混日子的关系户么！
再联想到郑凡那辆崭新的自行车，就停在墙根底下，还有那张据说还没兑换的自行车票。
一股名为嫉妒的火苗，在他心里“蹭蹭”地往上冒。
“哼，德性！”许大茂往地上啐了一口瓜子皮。
与此同时，后院的阎埠贵也闻声走了出来。
他扶了扶眼镜，脸上挂著精明的笑容，主动凑了上来。
“哎呦，郑科长，这是在忙着查案呢？”
他看了一眼那群正在吃糖的孩子，意有所指。
“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您尽管开口。”
“别的不敢说，我对咱们这南锣鼓巷一片，那可是熟得很呐！”
这番话，听着是关心，实则句句都是试探。
想打探郑凡到底在查什么。
郑凡回头看了他一眼，神色平静。
“没什么，就是随便问问。”
他轻描淡写地应付了一句。
“三大爷忙您的去吧，我就是随便转转。”
说完，便不再理会，径直朝着自己的屋子走去。
阎埠贵碰了个不软不硬的钉子，站在原地，眯着眼睛，看着郑凡的背影，不知道在盘算著什么。
郑凡走进屋，关上门。
嘴角，却微微向上牵动了一下。
他心里清楚得很。
从他拿着糖果出现的那一刻起，自己的一举一动，就已经落在了这个院里所有禽兽的监视之下。
许大茂的嫉妒。
阎埠贵的算计。
还有那些隐藏在门帘后，悄悄探出的目光。
很好。
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你们不是喜欢盯着我吗？
不是嫉妒我立功受奖吗？
不是觉得我清闲得像个关系户吗？
郑凡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
他决定，将计就计。
就让你们的嫉妒，再烧得旺一些。
正好，可以利用这群人，为自己接下来的一个计划，铺平道路。
一个，既能敲山震虎，又能为未来某个重要之人扫清障碍的计划。
郑凡拿着副局长特批的“尚方宝剑”回到四合院时，已是下午。
阳光斜斜地照进院子，拉出长长的影子。
心情，前所未有的舒畅。
专案组的官方调查已经陷入停滞，这给了他宝贵的窗口期。
首要任务，就是坐实“哑巴”的存在，并找到关于他的更多线索。
院子里，几个半大的孩子正在跳房子，追逐打闹。
郑凡没有像往常一样直接回屋。
他更没有直接去找三大爷阎埠贵。
那样目标太明确，只会打草惊蛇，让那个老狐狸心里起疑。
他走到那群孩子面前，脸上露出一丝平日里少见的微笑。
他从口袋里，摸出了几颗用油纸包著的水果糖。
“来，叔叔请你们吃糖。”
孩子们看到糖，眼睛都亮了，一窝蜂地围了上来。
“谢谢叔叔！”
“叔叔你真好！”
郑凡将糖分给他们，然后状似不经意地蹲下身，跟那个最大的孩子搭话。
“小朋友，叔叔跟你们打听个事儿。”
“你们平时在胡同里玩，有没有见过一个收破烂的叔叔？”
他刻意放慢了语速。
“个子不太高，总是低着头，不太爱说话。”
孩子们嘴里含着糖，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
“收破烂的？我见过好几个呢。”
“不爱说话的好像有印象”
“我想起来了！就是那个总戴着一顶破草帽的！我妈让我离他远点，说他身上脏！”一个小女孩抢著说。
“对对对！就是他！他从来不吆喝！”
信息很模糊，但证实了确实有这么一号人物存在。
这就够了。
郑凡站起身，笑着揉了揉那孩子的头。
然而，他这番“不务正业”的举动，早已落入了院里那些“有心人”的眼中。
东厢房的窗户边，许大茂正嗑著瓜子，冷眼旁观。
看到郑凡居然有闲工夫在这里逗孩子，他嘴角的讥讽更浓了。
前几天听说这家伙立了功，他还憋了一肚子气。
现在看来，果然是瞎猫碰上死耗子。
一个正经的公安科长，不去所里上班，大白天的在院里跟小孩闲聊？
这不就是个混日子的关系户么！
再联想到郑凡那辆崭新的自行车，就停在墙根底下，还有那张据说还没兑换的自行车票。
一股名为嫉妒的火苗，在他心里“蹭蹭”地往上冒。
“哼，德性！”许大茂往地上啐了一口瓜子皮。
与此同时，后院的阎埠贵也闻声走了出来。
他扶了扶眼镜，脸上挂著精明的笑容，主动凑了上来。
“哎呦，郑科长，这是在忙着查案呢？”
他看了一眼那群正在吃糖的孩子，意有所指。
“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您尽管开口。”
“别的不敢说，我对咱们这南锣鼓巷一片，那可是熟得很呐！”
这番话，听着是关心，实则句句都是试探。
想打探郑凡到底在查什么。
郑凡回头看了他一眼，神色平静。
“没什么，就是随便问问。”
他轻描淡写地应付了一句。
“三大爷忙您的去吧，我就是随便转转。”
说完，便不再理会，径直朝着自己的屋子走去。
阎埠贵碰了个不软不硬的钉子，站在原地，眯着眼睛，看着郑凡的背影，不知道在盘算著什么。
郑凡走进屋，关上门。
嘴角，却微微向上牵动了一下。
他心里清楚得很。
从他拿着糖果出现的那一刻起，自己的一举一动，就已经落在了这个院里所有禽兽的监视之下。
许大茂的嫉妒。
阎埠贵的算计。
还有那些隐藏在门帘后，悄悄探出的目光。
很好。
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你们不是喜欢盯着我吗？
不是嫉妒我立功受奖吗？
不是觉得我清闲得像个关系户吗？
郑凡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
他决定，将计就计。
就让你们的嫉妒，再烧得旺一些。
正好，可以利用这群人，为自己接下来的一个计划，铺平道路。
一个，既能敲山震虎，又能为未来某个重要之人扫清障碍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