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透过梧桐叶的缝隙,在青石板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云知意坐在井台边,赤脚踩着冰凉的青石板,手里捏著那枚“开元通宝”铜钱反复摩挲。
“小伍,你说陈皮现在在干嘛呢?”她将铜钱高高抛起,又稳稳接住,“昨天在车站,他看起来好像很在意那枚戒指。”
铜钱落在掌心,发出清脆的“叮”声。
云知意撇撇嘴,将铜钱收回系统背包。
自从鬼车事件后,她已经在家宅了三天了,每天除了练习防身和刀法、枪术,就是研究张日山给的那叠矿山地图和情报,顺便又抽空装饰了一下她现在的家。
现在梧桐巷17号的宅院已经焕然一新了。
云知意赤着脚踩在青石板上,晨露沾上了她的脚踝。庭院中央那棵高大的梧桐树下,一架新扎的秋千随风轻晃,麻绳上缠着淡紫色的藤萝花,坐板是用梧桐木削成的,被打磨得光滑圆润。
“小伍,你看那丛月季开得多好。”她蹲在花圃边,指尖轻触一朵粉白相间的月季。
这花圃是她 用三天时间一点点开垦出来的,沿着东墙根排开,种满了从系统商城兑换的花种——月季、绣球、山茶,还有几株刚抽芽的蓝雪花。
秋千旁的青石圆形石桌和四个石凳,已经被她重新打磨了一遍,很光滑。桌上摆着新买的白瓷茶具,晨曦中泛著温润的光。
至于那三间正房和两侧的厢房也被重新布置了一遍。其中一间厢房之前是厨房,所以只是简单的打扫了一下。另一间厢房之前陈皮受伤的时候住过,云知意只是简单的添置了一些家具。
而那三间正房,中间的是客厅,客厅可谓是完全的变了样,换了一个云知意喜欢的风格,顺便隔开一个区域,重铸了一间卫生间。客厅左边的是她的房间,没什么变化,只是改了一下房间布局,但床还在原来的位置。另一间正房被改成客房。
如果你要问她装修的钱哪来的,那她只能说当然是小伍给的啦。
“好无聊啊——”云知意坐在秋千上荡呀荡,“矿山剧情什么时候才开始啊?”
“啊,还有那么久”云知意还想说些什么,突然,脑海中响起一阵提示音。
支线任务2:在不干扰主线剧情的情况下,见证陈皮成为四爷的过程
云知意听到小伍的系统提示音,猛地从秋千上跳下来,差点踩到自己的裙角。咸鱼墈书 勉肺岳独
“陈皮要当四爷了?!”她瞪大眼睛,手指无意识地放到唇边咬著,“原著里这段不是一笔带过吗?”
云知意咬着手指在院子里转圈,新栽的月季被她的衣角扫落几片花瓣。她突然停下脚步:“等等,我记得陈皮上位是因为杀了原来的四爷?”
“嗷,对了,那个中级易容术相比低级的有什么差别吗?”云知意有些不解地问道。
云知意明白地点点头,又有些表情微妙说道:“那跟大张哥的缩骨术加易容术有什么区别?”
云知意摸著下巴点头,忽然被秋千绳上的藤萝刺勾住旗袍盘扣。
她低头解著线结,鼻尖萦绕着淡淡的花香,心里却在盘算今晚的码头之行——i人被迫夜间行动,想想就头皮发麻。
云知意揪下一片梧桐叶,叶脉在指尖被捻得发皱,她有些犹豫地问道:“那今晚我要去码头看全程?”
“要!”云知意立刻点头,随即又想起什么,脸颊微红,“能别太花哨吗?我不太想穿那些紧身的那种。”
午后阳光晒得人发懒,云知意躺在新做的梧桐木秋千上晃悠,藤萝花的香气缠着风钻进鼻尖。
“小伍,你说陈皮他会不会紧张啊?”她晃着悬在空中的脚,“毕竟是要杀自己上头的人。”
被戳中软肋的云知意悻悻地坐起来。初级易容术她没咋练,现在最多也就把自己化成个没什么辨识度的路人,真要混进码头那种龙蛇混杂的地方,怕是走两步就得露馅。
她回屋对着铜镜捣鼓了半天,用炭笔把眉骨画高,又往脸颊抹了层暗黄色的药膏——这是系统商城兑换的“糙汉专用肤色膏”。
等她把灰布帽压到眉檐,对着镜子“嘿”了一声,连自己都快认不出这张寡淡的脸了。
“怎么样?像不像码头扛活的?”她对着空气挑眉。
夜幕像块浸了墨的布,慢悠悠地盖下来。
云知意换上夜行衣,把黑金短刀别在腰后,至于手枪,她没取出来,放在系统背包里以防万一。
长沙的夜比白日安静些,只有巡捕房的马蹄声偶尔从巷口滚过。
云知意猫著腰贴墙根走,夜行衣扫过墙角的青苔,沾了点湿冷的潮气。
她不敢走大路专挑那些窄得只能过一个人的夹道钻,好几次差点撞上进城卖菜的独轮车。
“呼早知道就不省那几个钱黄包车了。”她扶著墙喘气,额角的汗顺着易容膏滑进衣领,痒得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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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大大:宝宝们放过我,我要是更完了存稿,等我开学你们看什么,要是没存稿,我开学可就一周更一章了哦,总之现在一天一更咯~
还有啊,老九门的剧情有些私设,所以不要代入原著。
(看文的友友们,可以点点免费的用爱发电,欢迎评论催更哦,kiss kiss,爱你们呀!(??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