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闯的不咋成功，或者单干的利润比不上合作，那馀牧之会毫不尤豫同意曾佳这个提议，反正他又不傻，他不签长期合同不就得了嘛！
所以馀牧之的话留有很大馀地。
曾佳属于人精中的人精，馀牧之的话她自然是听懂了的。
馀牧之的选择，她能理解。
“我们很期待牧之和我们合作哦。”
“?古剑奇谭?不马上就要合作了吗？曾总怎么没开始第一次就想着下一回了啊？”这下轮到馀牧之打趣她了。
曾佳哈哈一笑，“是姐姐年纪大了，太心急，正好咱们这次拍摄，牧之可以先学习着，做导演不简单。”
不简单？
你馀哥是挂逼，怕啥啊？
“那我就先向杨总学习一下表演。”
正偷吃的杨蜜突然被cue到，差点儿噎到了，使劲儿把嘴里的菜咽下去后，无视曾佳的瞪眼，她生硬的说道：“光…光看可不行，你，你还年轻，我建议先考个表演系深造一下。”
这话纯粹瞎几把说了。
杨蜜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个啥，口不择言了属于是。
曾佳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
杨蜜自知理亏，平日里她在曾佳面前肆意妄为，俩人是平等的关系，但身材管理这一块儿…她是真会被骂的。
关键她不能还口。
因为她知道，曾佳说的是对的，管着她吃东西也是对的…
好在这次有馀牧之在场，曾佳没说啥，只是笑着看向馀牧之，“我记得牧之你是高中辍学吧？你高中成绩怎么样，如果不错的话，真可以花点儿时间去大学深造一下。”
“阿牧的高中成绩不太理想…”
这梗俩女人都没听懂，曾佳继续说道：“那也没事儿，实践中也能出真状元，就象…宝强那样。”
馀牧之笑着点头。
说完了正事，这场夜宵接下来也就是很敷衍的客套了，不过有杨蜜在，馀牧之倒也没觉得无趣。
……
半小时后。
夜宵吃的差不多了。
馀牧之用上厕所的借口去结帐。
饭桌上两个女人相视无言。
只不过心思一个比一个活泛。
通过这次夜宵，馀牧之在杨蜜心中的形象正向了不少，她甚至都觉得这家伙很有趣了，明明啥都懂，也知正事的分寸，偏偏那张嘴就跑火车。
有点儿意思啊。
至于曾佳…她无所谓了。
这女人一切以自身利益，看别人利他性为主。
“蜜蜜。”曾佳突然开口。
给正想馀牧之的杨蜜吓一跳，“怎么了？”
“你刚刚吃了几口？”
“我没吃啊。”
“你确定？”
“一口。”
“明天晨跑加一公里。”
“我还有工作呐…”
“有什么工作，gg刚拍完，接的几个综艺要半个月后才去上。”
“…可?古剑奇谭?不是要拍吗，我得养精蓄锐啊。”
“一两个月后的事情也拿来说是吧？”
杨蜜无语凝涩，自己也算是个成熟的艺人了，曾佳对她已经放手很多很多了，偏偏就在身材管理这一块儿，还把她当新人看待。
等馀牧之回来后，杨蜜已经重新戴好了口罩和鸭舌帽，曾佳也起身和他告别。
馀牧之送两人离开后，也打车回了家。
到家后的馀牧之也没有睡觉，而是坐到了沙发上开始画分镜图，口嗨归口嗨，该努力的时候，馀牧之从来不偷懒。
而且他也想试试统子究竟好用不好用。
杨蜜是给了税后五十万，一年房费和买新计算机新手机以及工作桌等等乱七八糟的花了小五万块钱。
又取出十万块钱准备扔股市里，什么特斯拉英伟达字节，如果可以的话，再炒炒币也未尝不行，当然要风险极低，馀牧之才可能花钱炒币。
剩下的钱，他一股脑就扔统子里了。
【编剧属性升级，lv3精通】
【导演属性升级，lv3精通】
【演员属性升级，lv3精通】
【微表情掌控升级，lv3精通】
【体能素质升级，lv2初级】
其中画分镜图是导演的工作。
后发的两张分镜图，就是馀牧之升级导演属性后发给她的，曾佳看到后惊为天人，立马喊他出来吃夜宵，就是因为分镜图是将文本转化为可视化画面的“视觉脚本”。
该说不说，统子是有用的。
钱没他妈白花啊！
至少馀牧之能清淅感觉出他能将镜头语言也添加到分镜图中。
再结合馀哥画女人的本事，那他妈不给曾佳吓到才怪呐！
越画越有劲儿，馀牧之通宵达旦，直接画了十几张出来，都是本子中剧情高潮的画面。
给馀哥画几把爽了。
熬大夜都不困了，馀牧之又开始写其他未来会爆火的剧本，别说馀哥这是文抄公当上瘾了。
他抄的是未来的玩意儿。
就当下这个时间线是不存在的。
没有的东西能叫抄吗？
读书人的事儿能叫抄吗？！
一夜不睡，馀哥的大铅笔狠狠的在娇嫩的画纸上疯狂灌输，馀哥的大手狠狠敲击着叫声不停的键盘。
第二天早上。
十五张分镜图就出现在了杨蜜的微信中。
杨蜜粗略的扫了一眼，就直接转发给了曾佳，那女人一句夸赞的话都没有，只是一味的索要馀牧之的微信。
目的是什么，不言而喻。
但馀牧之还是昨晚那些客套话。
不过婉拒后，馀牧之又收到了蜜子的橄榄枝，相比起曾佳毫不掩饰的共赢目的性，她施展上了糖衣炮弹。
就是她和曾佳说的那些，什么情感投资与个人绑定，画大饼和给真饼，圈养什么的。
当然了，情感投资是正儿八经的情感。
个人绑定也不是肉体绑定。
但馀牧之依旧拒绝，不过相较于对曾佳的那种明显带疏离感的拒绝，对杨蜜，就有更多挑逗意味儿了。
给杨蜜气不行，贱嘴，迟早给你撕了！
最后她只撂下了句，“看在你这么努力的份儿上，剧组会尽快开机的，你小子就等着偷学吧！”
馀牧之不可置否。
接下来的一周，馀牧之将?古剑奇谭?中剧情高潮的分镜图全都准备了出来，他能做的也就是这些了。
剧组开机就象是一个等差数列和一个等比数列。
不是在等差，就是在等比。
等比的馀哥准备好了，现在就差等差的杨总准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