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有病吗？你是人吗？”
杨蜜都被气笑了。
假装跳楼，等下面人多就尿尿。
这他妈是人能干出来的事啊？
“人活着就是为了爽，又不是为了得个奖。”
“光你爽是吧？”
“杨总也想爽一爽吗？”
“我干不出这种事！”
“也是，我能操控尿出的方向，你应该是不行的。”馀牧之语气平静。
闻言，杨蜜深呼吸一口气，她后悔了。
后悔自己刚刚在曾佳面前吹牛逼，说什么她选的人都不错。
自己怎么就选了这么个瘪犊子玩意儿？
“我真没时间和你闹了！馀牧之，我下午让你多画几张分镜图，你画了没有？画了几张！”
“画了两张。”
“怎么就两张？”杨蜜质问。
馀牧之无语：“你给我当印表机了啊？就算我手指堪比加藤老鹰，那也得一笔一笔的画好吧？”
杨蜜不理会馀牧之的骚话，什么狗屁老鹰不老鹰的，“发给我，我和曾总要看。”
都不等馀牧之说话，杨蜜就干脆的挂断了电话。
见状，馀牧之也是撇撇嘴，从卧室的床上起来走到客厅茶几旁，上面正是馀牧之用了两个小时画出来的分镜图。
至于什么在天台假装尿尿，那都是扯淡，故意逗逗杨蜜罢了，不过让商k姐姐们吃吃苦头，他步步紧逼这事儿是真的。
只是见过杨蜜，热芭这个等级的美人儿后，再看那些硬靠腻子堆出来的庸脂俗粉后，他没啥感觉了。
所以待了一会儿，他就溜去租房，顺便儿买东西了。
现在待的地方，就是他新租的公寓。
馀牧之将分镜图拍照，随即发给了杨蜜。
都不等馀牧之放下手机，杨蜜就发来了消息：馀大作家，我是曾佳，有空出来吃个夜宵吗？
见状，馀牧之愣了几秒。
曾佳约我吃夜宵？
要是杨蜜约的话…他屁颠儿屁颠儿就去了。
但已经三十多岁，正是虎狼之年的曾佳约他吃夜宵…馀牧之真得好好考虑考虑了，她别搞啥突然袭鸡啊…
尤豫良久，馀牧之回复：杨总一起吗？
聪明的男人，得学会防患于未然。
更聪明的男人，得学会一杆子捅俩窟窿。
“一起。”
“位置！”
……
虽然馀牧之理智告诉他，不可能是私人事情，毕竟才刚认识，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性是自己画的分镜图吸引到曾佳了，她觉得自己身上可利用价值更高了。
但出于一个男人的劣根性。
曾佳发来的位置是离写字楼不远的一家小饭馆，她们先到的餐厅包间，十分钟后馀牧之也到了。
开门第一眼就是一身运动装，却难掩身上那股魅劲儿的杨蜜，然后才是坐在她旁边儿正大快朵颐的曾佳。
“杨总，这在包间还戴墨镜？”
馀牧之一屁股坐下，好奇问道。
“眼不见心不烦。”杨蜜声音冷清。
“我没有在天台尿尿，逗你玩儿的。”
“……”
曾佳主动开口：“不是见你心烦，是她不能见吃的，时间太晚了，吃东西会发胖。”
馀牧之哦了一声，刚要开口询问这么晚找他干啥时，曾佳就放下了筷子，开门见山道：“牧之，你给蜜蜜的那些分镜图，以及刚才你发的，都是你一个人独立完成的吗？”
叫名不叫姓，拉近距离最好用的办法。
馀牧之笑着点点头，“碰巧会点儿画画。”
“那?古剑奇谭?的台本，也是你写的？”
“碰巧写过短剧，所以剧本的行文也会点儿。”
“那确实很碰巧了。”曾佳笑容和善的很，“这么多碰巧在一起，正好就满足了一个导演最基本的技能。”
“是吗？那碰巧我未来想做个导演。”
“哦？那确实很碰巧了，我们公司正想培养一个导演呐。”
“真的吗，太碰巧了！”
馀牧之笑嘻嘻的回答。
曾佳还等着他的下文呐，结果见馀牧之就笑，也不继续说了，她只好生硬的继续开口，“所以，你有没有兴趣…”
“比起做导演，其实我更想先当演员。”
“从实践中来，到实践中去，先做好一个演员，才能更好的做一个导演，牧之，你太厉害了，真是让我们无地自容啊。”
“弟弟就在这儿，姐姐们怎么会无弟自容呐？”馀牧之依旧笑嘻嘻。
不过心里却是很平静。
他搞明白了，大半夜约自己吃夜宵就是想再往深的拉拢一下自己。
如果自己只有不错的本子，那白天的公事公办就够了。
可现在自己展示出了其他的价值，还是和写本子互捧互高的价值，那就值得她们这个正缺人才的新工作室拉拢。
不过，馀牧之也纳闷儿。
拉拢过来拉拢过去，如果自己拿出的第一个本子就扑街，她们岂不是白费脑子拉拢了？？？
但转念再一想。
也可以理解了，锦上添花远不如雪中送炭，如果自己第一个本子成功了，那他在圈子里也就算小有名气了，拉拢的代价可就不是现在能比的了。
人才投资了属于是。
“巧舌如簧，你不做导演也真是饿不到你啊！”曾佳打趣儿了一句，不过紧接着语气就认真了起来，“但如果牧之和我们合作一下，说不定会吃撑呐。”
“真的吗？”馀牧之一副跃跃欲试的死劲。
“当然了。”
“不过我怕和杨总这种一线艺人合作，压力会太大…”
馀牧之正说着。
旁边儿杨蜜紧急打断他，“你这么胆大，还会怕有压力啊？？”
言下之意，我的黄谣你都敢造，你还怕和我合作有压力？
“蜜蜜，听牧之说。”
馀牧之继续道：“迈步太大容易给蛋扯到，毕竟我是个初出茅庐的生瓜蛋子，起步就和杨总合作，容易给网友营造出一种我是靠乱七八糟玩意儿上位的错误观念。”
“观念这东西先入为主，对我和杨总未来的发展都会有不小的舆论麻烦，所以…等?古剑奇谭?杀青上映，或者我下一部作品有一定成绩后，再合作，我觉得会更好吧？你说呐，曾总。”
掏心窝子说，和杨蜜合作，馀牧之并不排斥。
但毕竟重活一世，他更想先自己闯一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