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夜敲寡妇门(1 / 1)

人一进入,一股远比外界浓郁清新的灵气便扑面而来,让他浑身疲惫一扫而空。

这片属于他的本命空间,散发著蓬勃生机。

最先映入眼帘的是那片黄瓜地,顶花带刺的黄瓜挂得到处都是,数量比前两天他离开时又多了不少,显然又可以采摘一茬了。

这生长速度,要放在外界,怕是会惊掉所有老农的下巴。

旁边那片玉米更是夸张,秆子已然长到一人多高,距离结出饱满的玉米棒子似乎也用不了多久。

他走到种植土豆和地瓜的区域,这两种是最能填饱肚子的作物。

“等收获这批作物,足够我跟秀莲吃到明年!”

陈永强心念沟通系统,将完成任务获得的福泽点兑换成了一些灵泉水。

刚浇下去,灵田里的农作物肉眼可见的长高了几公分。

陈永强在离开空间前,又抓了几把杂粮,撒在角落里。

那六只小野鸡扑棱著翅膀抢食,而十只刚破壳的家鸡雏围着粮食打转。

他看着这群日渐长大的鸡雏,不禁盘算起来:“眼下看着不多,等全长成了,一天得吃掉多少粮食?”

空间虽好,但容量终归有限。

他看着争食的小鸡们喃喃自语:“等再大些就分批带出去。”

记下这个念头,他拍了拍手上的谷壳,转身离开了空间。

陈永强刚回到现实中,就听到门外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几乎是同时,林秀莲端著一盆热水走了进来。

“姐夫,累了一天了,你先擦擦身子解解乏。”她把木盆放在炕边的矮凳上。

“嗯,放著吧。”陈永强应了一声,便起身脱下身上的背心。

林秀莲却没立刻离开,还主动拿起盆里的毛巾拧干:“我帮你擦擦背。”

陈永强还没来得及回应,就感觉到温热的毛巾已经贴上了他的后背。

林秀莲的手劲不轻不重,擦拭着他古铜色的皮肤。

她的手越来越往下,陈永强接过她手里的毛巾,“剩下的我自己来。”

林秀莲这才回过神似的,脸颊微红,默默退到一旁。

过了一会,林秀莲重新换了一盆热水,她在屋里拉上了那道用来隔断的旧布帘。

脱衣服的声在寂静的屋里格外清晰,接着是水声轻响。

昏黄的灯光将一道模糊的剪影投在布帘上,勾勒出女性柔和的曲线。

陈永强的目光却有些失焦,这熟悉的情景,让他恍惚间想起了前妻林秀珍。

那时也是这样。她总是在他擦洗过后,拉着同一道帘子。

偶尔会隔着帘子跟他说些村里的闲话,或者埋怨他打猎回来又是一身泥。

水声,低语,还有帘子上那道随着动作微微晃动的影子,曾经是那么寻常的夜晚。

如今,帘子还是那道帘子,水声依旧,帘后的身影却换了人。

那道模糊晃动的剪影在陈永强眼前挥之不去。

他几乎是下意识迈步,伸手一下掀开了那道隔断的布帘。

林秀莲慌忙抓起脱下的外衫掩在胸前,光线昏暗,仍能看清她瞬间羞得通红的脖颈和脸颊。

待看清是陈永强,却强自镇定:“姐、姐夫等一下,我还没擦完!”

陈永强没说话,目光落在她光洁的肩头和那片未被衣衫完全遮掩的肌肤上。

他一步跨近,伸手抓住了她捏著毛巾的手腕。

陈永强稍稍用力,便将那湿热的毛巾从她手里拿了过来:“别动,我帮你。”

很快,毛巾重新贴上了她的脊背。

林秀莲感觉到那粗糙的布巾沿着她的脊柱缓缓向下。

她不由自主地咬住了下唇,闭上眼睛,先前那点强装的镇定彻底消散。

在陈永强那间亮着昏黄灯光的土屋里,布帘后的空气正变得温热。

而在村子的另一头,寡妇梁美娥关灯躺下,就听见院门被“砰砰砰”敲响。

她心里先是一动,脑子里瞬间闪过陈永强高大结实的身影。“难不成是他?”

这个念头让她心跳快了几分,下意识拢了拢头发,压低声音朝外问:“谁啊?”

门外传来一个带着明显醉意的声音:“开门!是是你今晚的男人!”

梁美娥脸上的那点期待瞬间冻结,转而变成了恼怒。

她立刻听出了这是刚离了婚的刘劁猪!

“我呸!”

梁美娥从床上坐起,扯著嗓子就朝外骂,“刘劁猪!你个灌多了马尿找不到家门的烂货!滚回你自己家撒野去!想占老娘的便宜,做你娘的春秋大梦!再不滚,老娘喊人了,看你这张老脸往哪搁!”

刘劁猪被她这一通劈头盖脸的痛骂给震住了,酒似乎也醒了两分。

在门外嘟囔了几句不干不净的脏话,终究没敢再纠缠,脚步声踉踉跄跄远去了。

梁美娥侧耳听着脚步声消失,这才松了口气,重新躺下,心里却把那不长眼的刘劁猪又骂了几遍。

次日清晨,林秀莲就在厨房开始张罗早饭。

今天陈永强还得去修水渠,肚子里没食可顶不住那重体力活。

她刚把柴火塞进灶膛,就听见院门外传来一阵自行车铃铛声,紧接着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响起:“请问,这是陈永强家吗?”

林秀莲从厨房探出身,看见一个推著二八大杠、身材微胖的男人站在院门口,面生,不是本村人。

“是的,你有什么事吗?”林秀莲心里有些疑惑。

他扶著自行车把手,脸上堆著笑:“哎哟,可算找著了。我是镇上饭店的老周,上次集上买了你们家一些黄瓜,那味道真是绝了!客人反响特别好,一直催问还有没有。”

“我寻思着你们该来赶集了,左等右等不见人,这不,就照着上次打听的大概位置找过来了。”

他伸著脖子往院里瞅了瞅:“永强兄弟今天不在家?你们家那黄瓜,还有没有?有的话,我全要了!”

林秀莲并不知道这事,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

这时,陈永强披着外衣从东屋走了出来,显然也是被这动静吵醒了。

“原来是周师傅啊,真是稀客。”

老周跟着陈永强进了院子,开门见山地说:“永强兄弟,不瞒你说,我这次专门找来,就是想再买些你们家的黄瓜。上次那些,客人吃了都说好,回头客特别多!”

陈永强虽然对生意主动找上门来感到意外,但很快反应过来:“周师傅来得正好,我早上刚摘了些,正打算去集市上卖呢。”

站在一旁的林秀莲听了这话,心里直犯嘀咕:姐夫明明才起床,什么时候去摘的黄瓜?

“你等著,我拿去。”陈永强说著就往西屋走。

西屋角落里的竹筐还空着。陈永强心念一动,意念潜入桃源洞天,迅速摘了一批黄瓜。

考虑到不能太惹人怀疑,他只摘了小半筐。

当他提着竹筐回到院里时,林秀莲看着筐里顶花带刺的黄瓜,不由得睁大了眼睛。

这些黄瓜新鲜得像是刚从藤上摘下来的,可明明刚才

老周一见黄瓜,两眼顿时放光:“对对对,就是这个品种!”

他看着陈永强:“还有吗?这些我全要了,以后你有多少,我要多少!”

陈永强摇摇头:“真不好意思,就这些了。土地有限,我这还是偷偷在自家后院种的。”

这个解释合情合理,老周虽然有些失望,但还是痛快地掏钱买下了所有黄瓜。

他再三叮嘱:“下次再有,一定给我留着!”

陈永强想起昨天修水渠顺手抓到的老鳖,连忙叫住正要推车离开的老周:“周师傅,你们店里收老鳖吗?”

“老鳖?有多大?”老周没有马上答应。

陈永强走到屋檐下,把压在水桶上的石头挪开:“您看看。”

老周凑近一瞧,不禁倒吸一口气:“哎呦,这么大啊?”

只见桶里趴着一只硕大的老鳖,背壳乌黑发亮,一看就是有些年头的野生货。

他今晚的主要任务是收黄瓜,这老鳖确实不在计划中,但他很清楚那些领导开小灶就喜欢这些稀奇的野味,根本不愁卖。

“怎么样?”陈永强问道。

老周故作迟疑:“这个头是不小,不过现在市面上野生老鳖不多见,价格也说不准!”

“周师傅是行家,您看着给个价。”陈永强把问题抛了回去。

老周伸出两根手指:“两块,怎么样?”

陈永强笑了笑,作势要把石头盖回去:“那我还是自己留着炖汤吧。”

“别急嘛,两块五,最高了。”老周连忙按住他的手,

“上次我在镇上看到比这小一圈的,都卖了三块。”陈永强不紧不慢地说。

老周蹲下身,仔细打量桶里的老鳖,又伸手掂了掂重量:“这样,两块八,真不能更多了。这玩意儿养不了多久,死了就不值钱了。”

陈永强心里清楚这个价格已经不错,却还是摇了摇头:“三块。这绝对是野生的,您看这肚皮的颜色就知道。”

老周犹豫片刻,还是买了下来:“成!三块就三块!下次有这样的好东西,可得先想着我啊。”

他掏出钱包,又数出三张一元钞票递给陈永强,这才把这老鳖绑在自行车后座上。

送走老周后,林秀莲终于忍不住问道:“姐夫,这些黄瓜到底是”

陈永强没有直接回答,只是从兜里掏出今天卖黄瓜和老鳖的钱,一共三块三毛六分钱,递到她面前:“这个你收著。”林秀莲看着这些毛票,下意识往后缩了缩手:“你给我钱做什么?”

“你先拿着,以备不时之需。”陈永强执意往前递了递。

林秀莲觉得她要钱也没什么用:“这钱该你收著才是!”

“家里总得留点应急的钱。”陈永强拉过她的手,将钱放在她掌心

林秀莲低头看着掌心里的纸币,心头涌上一股暖流。

陈永强这番话,让她第一次有了被接纳的感觉。

她取出贴身藏着的一个小布包,将钱都收进去:“那我先替你收著。”

陈永强走进厨房,就著咸菜啃了两个窝窝头,随手拿起靠在墙头的铁锹,往修水渠的工地走去。

刚到工地上已经聚集了不少村民。

陈永强还没走到近前,就听见梁美娥带着哭腔的声音:

“杨村长,您可得给我做主啊!昨儿晚上,刘劁猪哐哐砸我家门,吓得我一宿没敢合眼。”

刘劁猪站在一旁,黝黑的脸上涨得通红:“我、我昨晚多喝了两杯,走错门了”

“呸!”梁美娥啐了一口。

“你家在村东头,我家在村西头,这都能走错?分明是存心的!”

周围的村民也七嘴八舌议论开来。

李老栓敲了敲旱烟袋:“刘劁猪,你这毛病可得改改。一个大老爷们,半夜敲寡妇门,像什么话!”

“就是,美娥一个人过日子不容易,你这不是欺负人吗?”

刘劁猪在众人的指责下缩著脖子,嘴里嘟囔著:“真不是故意的,以后不喝了还不行吗?”

杨大海清了清嗓子:“刘劁猪,今天罚你多挑二十担土。再有一次,我就报到公社去!”

陈永强默默走到自己的工段,抡起铁锹开始干活。

他看见梁美娥在众人看不见的角度,嘴角微微上扬,哪还有刚才那副委屈模样。

这女人,倒是会借势。陈永强心里想着,手上动作不停,一锹一锹的泥土被甩上渠岸。

远处的梁美娥似乎察觉到他的目光,转头看过来,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陈永强立即低下头,专心挖起土来。这村里的浑水,他可不想蹚,他自己家里藏着林秀莲都常被人说。

午后日头正毒,工地上的人们都有些蔫蔫的。

这时,一个挎著包袱的妇女匆匆赶到。

杨大海扬声问:“怎么才来?大伙儿都干半晌了。”

那妇女喘着气:“我今早回娘家,路上碰见出殡的队伍,耽搁了。”

“谁过世了?”杨大海顺口问了一句。

“就那老光棍郑文才。”妇女说著,在田埂上坐下。

“听说前几天下河摸鱼,脚抽筋淹死的,今儿才被发现。”

正在挖土的陈永强动作一顿,郑文才这名字他记得太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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