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所说的惊喜？”
周泽伸出手，念力包裹住一缕绯红雾气，饶有兴趣地说道：“心灵魅惑？居然是强化血清的副产物!”
“果然给了我一个不小的惊喜。”
“灾厄之触”的能力发动，瞬息间便捕捉到了那团雾气的相关信息。
“有点意思！”
话音未落，他轻轻一吸，将那缕雾气纳入体内，并刻意压制血肉的自我防御机制。
下一刻，一股炽烈的欲火轰然升腾。
周泽只觉体内气血翻滚，心灵仿佛被无形的热浪点燃，无数情绪在体内汹涌躁动。
柔光照映下，他只觉眼前的莉娜完美得不真实——身形妩媚、眉眼如画，仿佛由梦境雕刻而成。
察觉到他的反应，女孩唇角微微上扬，步伐轻盈地靠近。
“先生，你觉得这能力……怎么样？”
人儿俯身轻笑间，柔软无骨的身躯粘贴他的胸膛，一股冰凉与炽热交织的高贵魅惑扑面而来。
嗓音柔媚而缠绵，声线如丝般滑过耳畔，钻入骨髓。
让周泽的呼吸不由自主地急促了几分。
“这股能量……”
周泽低声喃喃，理智与欲火交织碰撞。
当情绪稍有松动，欲望便开始主导躯体——他能清淅感知到自身体温、心率、精神波动在急速攀升。
手掌不由自主地抚上女孩的纤腰，眼底闪过一抹炽热光芒。
然而，当他企图再进一步时，
体内心灵与血肉的防御机制终于被触发。
“无限血清”轰然运转。
轰——
一股热浪自内而外席卷，将那团绯红雾气瞬间炼化为纯粹能量，并彻底吸收。
一切躁动归于平静。
唯有莉娜，侧躺在周泽的怀中，那双充满狡黠的眼眸无辜地打量着他。
“有意思！”
周泽眸中浮起一抹笑意，开口夸赞道：“相当不错的心灵类超能力。”
“诱导、刺激、干扰、控制生物的心灵精神……若没有针对性的心灵防护，只怕敌人还没能够靠近，心智就会被你彻底瓦解。”
“你这心灵魅惑，倒是个构建情报的好手段。”
莉娜轻轻一笑，半是得意，半是挑逗：“所以，先生……对我的服务还满意吗？还要不要继续体验呢？”
“非常满意。”
周泽抚摸着面前尤物的脸蛋，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不过，若想让我尽情‘体验’这项能力，你现在的实力怕还不够。”
怀中的金发美妞眨了眨大大的眼睛，脑袋上似乎冒出一个大大的问号。
显然没明白他的意思。
“你现在应该能感觉到我体表的温度吧？”
周泽轻拍了一下她的挺翘，示意其从自己身上下：“你知道，我静息时内脏的温度，大概是多少吗？”
“这个……”
听他这么一说，莉娜细细感知后，这才察觉到异样。
即便隔着微缩仿生战衣，她仍能清楚感受到男人胸膛下那远超常人的热度——至少在五十度以上。
“超过九十度！”周泽吐出一个骇人的数据。
“单这一点，就不是现在的你能承受的，更不用说——”
他伸手一抓，念力摄来一叠金属盘。
微微张口吐出一滴唾液。
在莉娜惊愕的注视中，那滴唾液落入盘中，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侵蚀蔓延，直至腐蚀出一个拇指大小的空洞，才缓缓消散。
“所以——”
周泽语气淡漠，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若想真正为我‘服务’，还需要加把劲。”
仰头望着那压迫感十足的面孔，莉娜心中微微一颤，立即收起了继续撩拨的念头，正襟危坐的点点头。
“好了，”周泽开口道，“说说你的能力，怎么觉醒的？”
莉娜深吸一口气，神情稍作郑重：“关于能力的觉醒……我也不太清楚，但有一些模糊的猜测。”
周泽示意她继续释放能力，自己展开心灵念力进行观察。
按照莉娜的描述，她第一次觉醒能力，是在前往底特律一处信号极强的量子相位干涉局域，追踪“幽灵”的痕迹。
结果当晚，身体便出现了轻微的异变。
之后每当前往相位异常局域，停留的时间越长，体内的变化就越明显，精神与感知能力也随之增强。
直到前几天，她才真正能主动释放这股力量，让体内的红雾具现化。
莉娜推测，或许是量子辐射影响了体内的超级士兵血清，从而引发了突变。
周泽静静听完，陷入短暂的思索。
他通过心灵念力观测红雾，确实发现其存在某种特性，与汉克·皮姆笔记中的量子场描述相似——既非纯粹的能量，也非物质，而是介于两者之间的异化态。
这一发现让他心中微动。
若真如莉娜所言，这或许能成为一种新型超凡力量的催化途径。
徜若能稳定复制，意味着他将掌握一种可“量产”超能个体的手段，潜力不言而喻。
不过，周泽很快收敛思绪。
眼下最重要的并非研究血清与量子场的关系，这东西太过深奥复杂，即便获得皮姆博士的大量研究笔记，他仍只窥得皮毛。
现在的首要任务，是找到幽灵。
莉娜在底特律停留的时间太久，暴露风险正在上升。
至于能力的研究，只能暂且搁置。
……
漫威地球历，1990年8月26日。
抵达底特律的第二天，周泽开始行动。
他根据莉娜这些天的调查记录，先后前往十几个量子相位扰动的局域查看，进一步了解其中的情况。
具备心灵念力的他，能更直观地接触到异常。
经过六七天的实地勘测，他总算弄清了相位雷达无法定位的原因。
无他，纯粹是技术达不到。
通过各处残留的量子信号，周泽对“幽灵”能力的本质有了初步推测。
艾娃在量子隧道的爆炸中，似乎被改造成了某种“概率生物”，也可以称为“电子云生物”。
换言之，她的不稳定状态，是一种弥散的概率波场。
类似电子的轨道分布，不是一个确定的点，而是遍布整个局域的云雾。
幽灵的每一次相位撕裂与重组，都会象一块投入时空湖泊的石子，将涟漪以“叠加存在”的方式扩散至城市各处。
她无处不在，又从未真正出现。
因此，相位雷达捕捉到的不是她的“坐标”，而是“存在的概率密度”。
想要确认具体位置，以目前的技术根本做不到。
“这就有些麻烦了。”
周泽俯瞰下方城市，只觉颇为头痛：“难道要我用念力，把整个底特律及周边局域地毯式扫描一遍？”
按照他的计算，幽灵形成的“量子尾迹场”半径至少两百公里。
真要一寸寸搜索，不知要耗费多少时间，还不一定能找到。
正当他思索之际，莉娜的声音忽然传来，语气格外严肃：“先生，我们的行踪可能暴露了！”
“出什么事了？”
“半个小时前，神盾局的特工来到公寓。”
“神盾局？”
周泽眼睛微眯，心道：“果然，真不能小看这些机构，莉娜来此不过十几天，这么快就被盯上。”
“他们有什么目的？你那边现在安全吗？”
“暂时没有发现武装人员，和我接触的是一男一女，男的叫做尼克·福瑞，女人名叫瓦伦蒂娜。”莉娜快速汇报当前形势。
听到这两个名字，周泽眼角一跳，来了几分兴趣。
“他们声称，神盾局高层想与保护伞谈谈。”
“特别还提到上次的交易，话里话外有一种寻求合作的意思，但不知是否是为了诓骗拖延时间。”
“先生，底特律已经不安全了，我这边处理一些杂物，你先尽快离开。”
莉娜语气中透着几分急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