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想说不比张志远的相亲对象差,却发现正主回来了,阎埠贵立刻闭嘴,眼睛在眼镜片后面盯着张志远身上四下打量,看到张志远两手空空,不由得挪揄:“志远,出车这么些天,没给自己带点东西嘛?”
张志远淡定的回答:“都是公家的事,怎么能做私事?”
老毕登,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不就是想从我手里拿到一些好处么?
放心,一粒大米都不带给你的。
何雨柱见到张志远倒是热忱,也顾不得和阎埠贵掰扯介绍对象的事,拉着张志远就去喝酒。
当然是何雨柱请客,临近年底,厂里的招待越来越多,何雨柱的饭盒自然装的满满当当,他还欠张志远好几顿饭呢,今个正好有好东西,他自然得好好招待一番。
阎埠贵看着张志远和何雨柱好的像穿一条裤子,顿时有些紧张。
张志远这个人,他不好评价,年长张志远二十多岁,比张志远多吃二十多年的馒头,但看不透这个小年轻。
就象今个似得,他不相信张志远出车不给自己弄点福利,可这大半年了,从来没见过张志远拿过什么值钱的东西。
张志远现在正和他的同事冉秋叶相亲,何雨柱又和张志远走那么近,万一何雨柱拜托张志远帮忙打听情况怎么办?那糊弄何雨柱的事,岂不是会暴露?
想到这儿,阎埠贵打了个寒颤,如果让傻柱知道自己糊弄他,那自己的名声岂不是坏了?
把土特产还回去?
这个念头在阎埠贵的脑海中一闪而逝,根本没多想就直接甩出脑袋。
十好几块钱的土特产呢,就这么还回去,阎埠贵舍不得。
那就……只有一个办法。
搅黄张志远和冉秋叶的相亲。
这个想法一出来,阎埠贵先是觉得这么做不道德,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这可比吞十几块钱的土特产严重得多。
但这个想法却始终挥之不去,并且下定决心,就这么干。
……
另外一边,何雨柱先是把白菜炒好,让一大妈给聋老太太送过去,馒头和汤谁做都一个味,有菜就行。
然后把饭盒里的红烧肉和香肠拿出来,再加之刚刚炒得剩下的白菜,然后拿出自己珍藏的油炸花生米……一掏兜,一粒花生米都没了。
“棒梗这个小兔崽子,竟然敢偷我花生米!本来还想说凑四个菜呢,现在没了……”
气的何雨柱打开门,当即就想去找棒梗讨个说法,但想到自己正在家吃红烧肉和香肠,那小子肯定还会过来吃,他这是请张志远吃饭,棒梗那小兔崽子吃完了咋整?
想想就算了,今个先把张志远招待好,收拾棒梗的事明天再说。
回屋坐下,何雨柱对张志远说道:“嘿,棒梗这小子,我这成他的小卖部了,想吃啥都从我这进。”
然后就开始长吁短叹:“棒梗这孩子,不容易,从小没了爹,又有俩妹妹。”
张志远不会评价这个,反而笑呵呵的说道:“你都说过了,棒梗溜门撬锁都是跟你学的,再说你也不锁门,不就是让棒梗在你这进货吗?”
“那不假,这小子除了从我这偷东西,一大爷家他一根针都没动过。”
说到这,何雨柱还挺骄傲:“棒梗这小子,我喜欢,不吃独食,知道照顾俩妹妹,就这一点,我就照顾他。”
“柱哥,你说这个,我得多和你说两句。”
张志远不认可,他对棒梗说不上待见,也说不上讨厌,反正他也只会偷何雨柱,跟自己没关系:“教育孩子吧,得敲打,你这就是溺爱了。”
“哟,和老师谈了对象,文化水平高了不少啊。”
何雨柱调侃,随后碰了一杯:“你说,应该怎么教育?”
张志远回答的也很简单:“让他好好学习,其他的什么都不要想,学习好了,自然会有出路。”
何雨柱听到后摇头:“学习?那就算了吧,回头混个毕业证,让他进厂接秦淮茹的班去吧。”
“为什么要算?在什么年纪做什么事,他现在就是上学的年纪,这就是主要工作,为什么不好好上学?打架斗殴、出去疯玩?那干脆别上学,就在家玩得了。”
张志远说的,是后世的教程方式,至于现在……只要皮实就行,至于学习好坏不在主要的考虑范围内。
何雨柱听到后,虽然不认可,但不可否认张志远说的有道理:“你说得对,但让他好好学习,那就算了,这孩子心里只想着照顾俩妹妹,减轻家里的负担,上次许大茂家的那个鸡,就是棒梗拿走给俩妹妹解馋去了。”
话音落下,秦淮茹掀开门帘子走进来,脸上写满了愤懑:“傻柱,棒梗偷谁家鸡了?你怎么能诬陷一个孩子呢?”
本来,秦淮茹是想过来还花生米呢,她知道何雨柱对花生米的喜爱,为此她还训斥了棒梗一顿,偷什么都不能偷何雨柱的花生米。
可花生米进肚了,掏也掏不出来,秦淮茹只能买了半瓶酒,就当是还花生米了。
走到门口,听到何雨柱和张志远的争论,秦淮茹更认为张志远说的有道理,但何雨柱说的又符合她家的实际情况,她正纠结呢,突然听到何雨柱提起棒梗偷鸡的事,立刻跑进屋里斥责何雨柱。
这事秦淮茹不想让更多人知道。
何雨柱听到秦淮茹的斥责,邪脾气也上来了:“秦淮茹,你别揣着明白装糊涂,那鸡怎么回事,你不清楚?我都看见了!”
好家伙,你儿子偷鸡我背锅,人家张志远帮我解了围,你秦淮茹就给我说了声谢谢,还说了啥?
“我……”
秦淮茹看出何雨柱上了邪脾气,气焰一下子降低不少,她还指望着何雨柱帮她照顾孩子呢,可不能惹了这个‘金主’,委屈唧唧的小声嗫嚅:“我、我这不是想着,让人知道多了,对棒梗不好吗?”
“许他做不许我说?再说,志远是外人吗?上次要不是志远帮我,我不仅会赔了鸡,还得给许大茂那个王八蛋五块钱,咋,这钱你给啊?”
何雨柱不吃秦淮茹那套,摆摆手说道:“没事出去吧,我和志远喝酒呢。”
看着桌子上的红烧肉和香肠,秦淮茹有些恋恋不舍,但何雨柱赶人,她也不能强留。
如果不是张志远,这红烧肉和香肠,都是我们家的吧?